我想……我想要你!”
赵立晨露出满意的微笑。
珊哥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要看到赵立晨的身体,就有种全身被点燃的感觉。即使这个男人与她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珊哥也想把自己交给他。
“唔……快点!”珊哥实在忍不住花心的空虚和肿胀,她低声催促道。
赵立晨偏偏不肯满足珊哥的需求,他擎着自己的火热,慢慢的摩挲着珊哥的花径入口。
甜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给珊哥带来了不一样的触感。
“你……不要这样折磨我!”珊哥咬着唇求饶道。
“你害了我,你忘了吗?”赵立晨是个记仇的家伙,他的心里还过不去这道坎儿。
珊哥的眼底闪过一抹不安。
“我……知道,都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珊哥连连道歉,赵立晨并不满足。
珊哥胸前能掐的出水来的柔软迅速地胀大着,皮肤吹弹可破。
一张满是愤怒的俊脸让珊哥实在忍不住,她身上的诱人花瓣一点点地逼近赵立晨的火刃。
赵立晨一个闪身,没让珊哥得逞,急的她大叫。
“赵医生,我错了,你就……进来吧!”珊哥咬着手指,连连摇头道。
赵立晨这才满足地一个挺身,填满了花径。
突如其来的满足让珊哥揉捏着自己的柔软,放声大叫着。
“啊啊啊……”
赵立晨满脸通红,药劲更加猛烈的袭击着他。身体内的火热悉数朝着珊哥的体内刺去,一下又一下,让花心红肿起来。
珊哥几次加紧大腿,不让赵立晨再动。可是他体内欲火焚身,如何停得下来?
男人强壮的身体一次地征服着珊哥,让她泪流满面。
如此绵白的柔软落入赵立晨的口中,被他细细地吮吸着,把玩着,挑逗着。每一次,珊哥都忍不住弓起身子,配合赵立晨的律动。
第652章:谁是盘中餐
珊哥觉得自己对赵立晨上瘾了,她一次次地冲破自己的防线,与那个男人合二为一。
两个人躺在湖边,赤身裸体的望着天上月亮,才回过神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明明害了你……”珊哥实在想不明白,赵立晨怎么会在关键时拉她一把。
“我说过了,你是女人。”赵立晨的怜香惜玉还真是奇怪。
珊哥并不领情,一双黑眸渗出些许的不满来。
“因为我是杨展的女人,你故意做给他看,是不是?”珊哥能说服自己的,只有这个理由。
赵立晨用手托下巴,另一只大手在女人的绵rǔ上来回摩挲。
“你以为你是谁?杨展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还不至于让我如此下作。”赵立晨轻轻挑了挑嘴唇,冷声道。
“那你为了什么?”珊哥烦躁的推开赵立晨,感受到花穴传来的阵阵的温热。
“为什么?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相信而已!”赵立晨把双手插在脑后,身上有些冷。
夜晚的湖边,更深露重。
赵立晨起身,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给了珊哥,独自一个人离去。
“你去哪儿?”珊哥用赵立晨的衬衫裹住身体,大声吼道。
“你放心,我不会走的。”赵立晨在四周寻觅,才找到了一些枯树枝。
“你……不要离开我。这里太黑了,我害怕!”珊哥甚少服软,倒也让赵立晨展露笑颜。
“你怕黑?没关系,一会我们就能见到光亮了!”赵立晨气喘吁吁的抱来一堆柴火,开始钻木取火。
几分钟之后,点点的星火跳跃着。
赵立晨把树叶放在上面,才有白烟升腾起来。
噼噼啪啪的篝火烧得正旺,冻得哆哆嗦嗦的珊哥靠近火堆,身体才有了片刻的舒展。
“我们怎么从这里出去?”珊哥望着无尽的荒野,恨不得把杨展碎尸万段。
“你去问你男朋友好了!是他把我们两个人扔下来的。”赵立晨语气戏谑,才把一双大手靠近篝火。
“你……”珊哥自知理亏,才收回了所有不开心。
肚子发出咕噜的响声,珊哥一脸害羞的低下头,抿着嘴不说话。
“看来,你饿了!”赵立晨沉吟一声,总觉得脊背发凉。
一双褐色的眼睛在不远处望着赵立晨和珊哥,两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才后悔的望着冒着浓烟的篝火。
“是篝火把它引过来的!”赵立晨愤恨的抓住珊哥的手,把女人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一只野猪张着血盆大口,两颗白森森的獠牙等着把赵立晨撕成碎片。
一种说不出的威压让赵立晨有片刻的窒息,他压低声音告诫珊哥道:“你千万不要跑,如果野猪到了你的跟前儿,你就屏住呼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听见了吗?”
“我……受过军方的训练,我知道怎么做!”珊哥嘴上不让份儿,可是身体却是非常诚实的。
见珊哥颤抖着柔弱的肩膀,赵立晨反复提醒她:“闭嘴,屏住呼吸,装死。”
赵立晨像念咒语一般,让珊哥也跟着不由自主地重复起来。
黑色的野猪发出了嚎叫,朝着赵立晨攻击而来。
赵立晨犹如泥塑一般,站在原地没动。只见烧红的篝火被赵立晨用缠着布条的手掌抓起来,如飞镖一般朝着野猪扔了过去。
野猪被篝火给烧疼了,大声地惨叫着。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赵立晨随手抓起木棍,与野猪对峙起来。
森森的獠牙如同尖利的钢刀,直冲着赵立晨的喉颈而来。赵立晨身手极快,一个转身,就躲过了野猪袭击。
珊哥还愣在原地,张大嘴巴喘粗气。
赵立晨心想不好,一个箭步冲将上去。
野猪重新发起攻击,珊哥吓得不会动,躺在地上装死。
野猪低头闻了闻珊哥的身体,还伸出了几百斤重的大爪子踩珊哥的头。
赵立晨见状,几乎用拖,才把珊哥给拖出魔爪。
野猪见珊哥使诈,气得吱吱叫!
赵立晨见躲闪不是办法,只好起了杀意。
野猪张开血盆大口,企图撕咬赵立晨的皮ròu。
珊哥抓起尖尖的木枝,朝着野猪扔去。
野猪皮糙ròu厚,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赵立晨心中一片混乱,他虎视眈眈的望着野猪,从地上捡起了坚硬的树枝,悉数折断。
野猪的蹄子使劲儿的扒地,似乎要一举拿下赵立晨才罢。
看着野猪拼命地冲过来,獠牙上闪着光,赵立晨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树枝出手。
野猪冲到赵立晨的跟前儿,和他只有鼻息的距离。赵立晨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连连后退。
一股血腥的气味弥漫开来,眼见着野猪高声哀嚎着,在赵立晨面前轰然倒下。珊哥才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果再晚两秒钟,赵立晨就成了野猪的盘中餐。
赵立晨脊背冒冷汗,他向后退了几步,望着眼前的野猪双手颤抖。
在滨江行走多年,赵立晨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惧怕。可是面前的这头畜生差点要了赵立晨小命,他终于知道,将死之人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你没事吧?”珊哥连滚带爬,紧紧抱住赵立晨道。
赵立晨擎着珊哥的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