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荀湛对待德妃的态度如何冷漠,可知道最后德妃都是在为他着想的。
白苏在旁看着也十分揪心,等德妃离开后她来到荀湛身旁,有些责怪他的说道:“我虽不知道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但是毕竟人家如此关心你,就不能露出一个感激的表情吗!整一个就是别人欠了你多少钱似的。”
说着说着白苏还翻了一个白眼,强烈鄙视他的行为。
荀湛不禁笑了出声说:“她贵为皇上的德妃,不应该为我忧心,不合分寸。”
他的神情又恢复了些冷漠,似乎是想到了德妃一般。
白苏看了之后也不禁叹气,可能之前荀湛与德妃是一对恋人,但德妃不得已嫁给宗政季衡,所以他们的关系才会如此冷淡吗?
她在心中猜测,毕竟很多的故事情节都是这样的。
荀湛看着白苏一脸稀奇古怪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臆想了。
他在她的额头上弹出一个响亮的声音,毫无防备的白苏疼得捂住额头哇哇直叫。
“你呢,就是我的妹妹一般,所以无论你嫁于了谁,都是我的妹妹,对待你我就不会有嫌隙。”他淡淡的说仿佛是在解释为何对她
态度温和,如同从前一样。
该死!居然乘人之危,居然还走感性之路,要不是她在臆想,又怎么会给他机会偷袭自己。
荀湛在一旁哈哈大声嘲笑白苏,随后又长叹一口气说:“怕好长断时间看不见你了,这算是给你的一个纪念吧。”
腹黑男!白苏在心中俳腹说,他突然如此说,让她想报复的心都给弄没了。
“你在那里一切小心。”认识了多年,突然要离开了,白苏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感慨。
“知道了,你也是,这宫中可不比羌州安全到哪里去,随时都能要了人命的。”荀湛阴险的笑了一下。
还能开玩笑吓唬她,看来他是做好心里准备了,白苏心里也安心了许多。
在这个离别的时期,两人和平的交谈了起来,十分有默契的度过两人最后相处的时光。
次日,荀湛便踏上了征程,白苏临别之际前来送别他,直到荀湛离开不见身影,白苏都始终没有见到德妃的身影。
城墙之上,德妃独自站在墙头,遥望荀湛离去的身影,慢慢的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子,直到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她还是不肯离开城墙,留念的徘徊在哪里。
德妃从城墙下来以后便来到了御书房,春景拿着掌管后宫的象征金梵册典。
“臣妾拜见皇上。”德妃恭敬的向宗政季衡行礼,春景在身后也跟着行礼。
“平身,德妃前来找朕,是有什么事吗?”宗政季衡声音平淡的说。
德妃行礼示意春景将金梵册典拿上来,而自己则下跪行礼说:“回皇上,臣妾身体虚弱不适,不宜再助皇上管理后宫,恳请皇上同意臣妾卸任。”
她虽十分温雅但说得却十分坚决,态度也不允许拒绝的模样。
宗政季衡疑惑,但他不喜强求人,便应声答应说:“朕准了,德妃就好生安养身体便好。”
“臣妾谢过皇上。”听闻皇上同意,德妃发自内心的笑了。
自从辞去后宫职务后,德妃便将自己关在翊坤宫中,不准人探望自己也不出来,自己将自己禁足起来。
外人都不知为何德妃会这样做,而白苏却能明白一二,定是被荀湛伤了心才会如此颓废。
荀湛你这个大渣男!白苏在心中强烈指责他。
远在去羌州的荀湛无辜的打着喷嚏!
禧宁宫中,徐子衿与白苏相对而坐,子衿神色疑惑的说
:“德妃娘娘好端端,为什么突然将自己困起来呢?”
这怕是现在宫中许多人都想知道的八卦吧,白苏在心中暗想。
“我也不知道呢。”白苏浅笑着回应说,毕竟是德妃与荀湛两人的事情,她不好到处乱说。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德妃娘娘还将金梵册典交还了皇上,说是从此不再过问后宫事物。”子衿将最劲爆的消息告知白苏。
白苏微讶,她不知道德妃的打击竟然如此之深,这不相当于做了一个尼姑一般吗?
“现在宫中有好多人眼红呢,只怕这宫中又要发生许多事了。”子衿好笑的说出了实情。
确实,不知有多少在打主意呢,白苏心中也暗自想。
锦华宫中,丽妃一得到德妃卸任的消息,心中便是十分欣喜,这后宫的主事人一定会是她的。
她立马决定去往御书房求见皇上。
“臣妾拜见皇上。”丽妃故作柔弱,娇滴滴的说。
“爱妃快起,怎的有时间前来御书房。”宗政季衡浅笑着上前将丽妃扶起。
丽妃娇媚的笑着让瑾年将燕窝端上来,向宗政季衡撒娇说:“皇上这是臣妾特别为您做的,你好好尝尝。”
宗政季衡与丽妃来到桌前,他端起燕窝喝下一口,浅笑着赞美丽妃说:“爱妃手艺不错。”
“谢皇上夸奖,若皇上喜欢臣妾便日日为皇上做。”丽妃兴奋的充满爱意的望向宗政季衡。
宗政季衡将丽妃的手握住,散发着个人魅力的说:“朕会心疼的。”
丽妃听闻笑意愈加浓郁,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爱意里的小女子一般。
“皇上,听闻德妃娘娘卸了下后宫重任。”丽妃微笑着询问说。
“是的,德妃说是自己身体不适,不便担此重任,便主动提出来想要修养身体,朕也准了。”宗政季衡浅笑着握着丽妃的手。
“那皇上想好让谁接此重任了吗?”丽妃装作无意的说,但是眼中却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宗政季衡邪魅的眼眸中露出一丝意味,他故作听不懂丽妃的话,装作十分苦恼的说:“此事不好决断,朕还在思考。”
听闻皇上都这样说了,丽妃不好这么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本来她说那样的话就是为了让皇上顺水推舟,让她接任。
可皇上却仿佛是没有知会的模样,丽妃眼中有些焦急,但面上又不好说什么,只怕是要放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