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妃身边的那个奴婢甩掉了双月,她紧接着来到了御膳房之中,而此时里面真是热闹非凡,奴才们都在紧张的为皇族准备着精美的吃食。
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道菜就是皇上十分喜爱的特色菜,名叫做鸳鸯酥,名字虽然来起来像是一道甜食,实则是一道做功十分复杂的大菜。
是用上好珍贵的药材所熬制鲜嫩的鸭肉,先用大火熬制熟透,再用温和慢慢熬制清香。
而其中的细小的步骤更是繁琐且复杂,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影响菜了鲜美。
这也是皇上会赏赐给各宫娘娘还有朝中重臣的菜,那人慢慢走向为皇后娘娘所准备的那煲汤走去。
画面回到大殿的宴会之上,那人不知何时回到了菀妃的身后,而就在她回来的那一刻,菀妃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面容上却变得十分的喜悦起来。
仿佛从这一刻菀妃才真正的融进宴会的喜气之中。
皇上的左右边一边是皇后,一边是太后,两人却始终没有交流,
蓉霞在一旁感到有些担忧,她想要为太后所做一些事。
白苏又怎么忽视得了太后的存在,只是都在故作没有看见一般,形同陌路
。
宗政季衡看着白苏神情有一丝的复杂,他心中在想着一些什么。
大殿的门被打开,奴才们整齐有序的鱼贯而入,一个个都十分恭敬的为在座的人呈上美食。
一道十分鲜美的鸳鸯酥停留在白苏的桌前,一股自然的飘向十分的诱人,这不禁让从未见过此物的淑儿感到有些好奇。
她悦声小声问道:“这是什么。”
白苏浅浅一笑悦声道:“这是鸳鸯酥,这可是皇上最为喜爱的一道菜呢。”说着白苏朝向宗政季衡笑了笑。
宗政季衡没有丝毫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淑儿温柔的愉悦一笑,身后的婢女为她将汤呈递到小碗之中,淑儿闻了闻真是十分的鲜美,她浅浅的品尝一口感觉甚是舒心美味。
白苏身后的婢女亦为她呈递一碗上前,而正在她品尝之际,菀妃忽然间端着酒杯来到白苏的身旁。
“臣妾敬皇后娘娘一杯。”菀妃模样十分娇媚的出声道。
而下方之人却感到有些奇怪,为何菀妃娘娘不先敬皇上或是太后,为何钟情与皇后娘娘,根据传言菀妃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并不是十分友好。
白苏微微一愣,她看向
宗政季衡浅浅一笑。
随即她端起身旁的酒杯朝向菀妃轻声笑道:“不知妹妹为何这般喜爱本宫,竟然不先敬皇上与太后,反倒是先敬本宫,这倒是折煞了本宫。”
菀妃娇媚一笑,羞涩的出声道:“臣妾岂敢不尊重皇上,太后,只是臣妾知道皇上与太后都十分喜爱皇后娘娘。
所以臣妾不过是想要讨皇上与太后的欢心,再者皇后娘娘也十分欢喜不是吗。”
一番话好不巧妙,白苏微微一笑,端起酒与菀妃一同饮下,白苏放下酒杯身后的奴婢想要上前为娘娘装满酒杯,却被菀妃制止。
菀妃朝向那人挥挥手,随后她上前恭敬的出声道:“让臣妾为皇后娘娘倒酒。”一番动作好不谄媚。
白苏微微伸手制止,她浅笑着轻声说道:“这不过是奴婢所做的事情,本宫怎敢劳烦菀妃。”
菀妃听闻皇后的话语,不禁停顿了手中的动作,她背对着众人,没有人能看到她的面容,而她的神情并不是那般好看。
她强硬一笑柔声谄媚道:“能够伺候皇后娘娘臣妾的福分。”随即她不管白苏的阻拦,可以说是十分强硬的为白苏倒满酒杯。
这一个动作让
子矜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来。
菀妃再次起身恭敬的朝向白苏行礼道:“今日臣妾兴致大好,愿皇后娘娘能够赏脸陪臣妾再饮一杯。”
一旁的淑儿感觉到周围的氛围变得有些紧张来。
白苏凝视着故作柔顺的菀妃,她浅浅一笑抚摸着额头有些戏谑的出声道:“这该如何是好,本宫有些醉了,妹妹这杯酒看来本宫是无福享用了。”
白苏还故作一副头疼的模样。
而菀妃则是满脸有些愤恨的模样,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声道:“娘娘是不愿给妹妹这分薄面吗?”
白苏理所当然的笑出声来,她几乎是十分笃定的出声道:“嗯。”模样十分认真的不给菀妃台阶下。
这般让众人觉得尴尬的场景,在宗政季衡的眼中白苏是那般的可爱。
他不禁暗暗一笑,白苏的计划就是这样吗?他不禁有些期待了。
菀妃见白苏竟然这般让她当众屈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今夜过后这世上便不会有白苏这个人的存在!
而就在众人以为菀妃会羞愤的发火时,她却出乎所料了,柔弱的哭出声来十分委屈的出声道:“既然
皇后娘娘不肯给臣妾这个薄面,臣妾心中也明白。
毕竟娘娘是受到万千宠爱集一身了人,臣妾这般弱小之人自然不用娘娘特意的看待。”
随后菀妃还掉下一两滴眼泪,模样甚是令人疼惜的故作可怜。
白苏十分的无语,她竟然没有想到菀妃竟然换了一个招数,这般柔弱的她可真是不像她的风格呀,她不禁暗骂一声,可是表面还是那般淡然。
一旁的淑儿不禁为白苏感到可悲,遇见这样无奈的人可真是十分的不幸呀。
正当白苏还想开口之时,太后这时发声了,她沉声开口道:“好了,今日是家宴,哭哭滴滴的成何体统。”
菀妃立即收住了声音。
白苏微微一愣,太后这般溺爱宠爱她,在众人看来这可能是一种极其羡慕的存在,可是白苏的心中却是十分复杂的心情。
她面容眼神之中显露出一丝阴冷,她冷冷的看着这杯酒,菀妃到底想要做什么,要知道这杯酒她没有喝下,那就意味着菀妃一定还会有所动作。
着与她所得到的消息有所不同,难道那日的那封信是障眼法,还是她过于相信那封信的内容了,要说起这封信还要回忆昨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