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珠儿这么做,简直就是在给龙七掘墓。
他连忙把云珠儿抱了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夏总几个人说道:
“这是我准备给珠儿的生日礼物,我保证,以后你们任何一个人过生日,我都会一视同仁,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平时他这么说,说不定大家都会高兴,但是今天,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赵雨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坐在白筠身边,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你就是个偏心的混蛋!谁稀罕你的礼物了?也就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才喜欢。”
龙七不敢回答,只能低头不说话,装着喝水。
云珠儿却眼珠子一转,得意洋洋的紧紧搂着龙七的胳膊,不停的往龙七的怀里钻:
“龙七,我真是爱死你了呢!今天晚上里我房间,我们玩个好玩的游戏,还有你记住,以后不许跟那没胸的女人玩。”
赵雨南气得脸色发白,直接跳了起来,转身就走:
“狗男女!”
云珠儿哼了一声,脖子一扬:
“就是不给你玩!”
赵雨南大怒,转身就要发飙,龙七立刻站了起来,假装严肃的说道:
“干什么干什么?大家都是好姐妹,不要为了一辆车闹矛盾嘛!南哥,你要是喜欢,我马上给你定制一辆,如何?”
赵雨南一撇嘴,冷冷的说道:
“老娘才不稀罕。”
说完气冲冲的上了楼。
云珠儿却得意洋洋的冲进了厨房,美其名曰帮忙,不如说继续炫耀。
夏总和青梦还有林若诗已经进了厨房做晚餐,她这一进去,干脆就是添乱。
或许是这辆车犯了众怒,云珠儿最后从厨房里被撵了出来,气得她咬牙切齿也不知道暗地发什么狠。
很快,厨房里就飘出来一阵香味,大半个小时,晚餐就准备齐了。
夏总的厨艺不用说,青梦跟林若诗也是一把好手,至于说其他几个人,除了许美星,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
这一顿晚餐,气氛诡异无比。
就在夜里十点多的时候,龙七正准备做点什么,突然接到了幽灵的电话。
幽灵
在电话那头有些气急败坏:
“妈的,准备搬家吧!”
龙七不由得愣住了。
他的心情,骤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京城,这是要变天了吗?
方建国啊方建国,你步子迈这么大,就不怕扯着蛋?
……
……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红墙之内驶了出来,飞快的向着京城远郊而去。
黑色轿车开上京郊一条笔直的大路,然后顺着大路飞驰。
大路之两边,每间隔一百米,就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八个大字。
军事禁区,严禁靠近。
牌子的旁边还立着一块小牌子,上面用四种文字写着同样的八个字,一边还有一个鲜红的击毙的图案。
对于京畿卫戍部队,民间有着很多神奇的传说,这些传说其中很多都是以讹传讹,但是不可否认,京畿卫戍部队在普通人的眼中,那绝对就相当于古皇朝时候的御林军。
这辆飞驰的黑色轿车,直接冲过了这个警示牌,又往前开了足足十公里,才来到尽头。
这里灯火通明,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哨卡。
哨兵检查过证件之后立刻放行,轿车如此这样通过了三道哨卡,然后来到了一片绿色建筑物的面前。
就在这辆轿车行驶上那条专用车道的时候,天上的卫星直接定位,信息反馈给了地面精准定位导弹,甚至埋伏在路边隐秘无比的火力点,都在同一时间,锁定了这辆车。
车里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是胡老身边的王长河。
他是胡老的贴身机要秘书,挂着少将的军衔,但是平常却难得穿军装。
王长河是江南人,极具儒雅气质,但是却柔中带刚。
下车之后,接待他的正是虎帅的近卫团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长河今天的脸色极为冷漠,他直接对着上校团长寒声说道:
“滚去通报,就说老子来了。”
团长不敢说半个字,直接啪地一声立正敬礼,然后飞奔进了司令部大楼。
王长河快步的跟了进去。
来到虎帅办公室门口,上校团长有些讨好的一笑,低声下气的说道:
“您请进,司令正等
您呢。”
王长河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踢开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赵长林,你这个混蛋,你敢抗命?”
巨大办公室内,虎帅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恶狠狠瞪着王长河一眼,张嘴骂道:
“给老子闭嘴,你没有资格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滚蛋,你军衔比老子低,资历比老子低,狗屁战功也都没有,还敢在老子面前咆哮,你信不信老子抽你鞭子。”
万王长河大怒:
“姓赵的,**你妈你再说一遍!”
虎帅的大门没有关上,门口的卫兵和那个上校团长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上校连忙把大门关死,然后伸手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冷汗,胆战心惊的说道:
“老天保佑啊,别打起来啊,你们,听着点动静,万一打起来,一定要控制好局面。”
两个卫兵浑身一哆嗦,吓得差点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虎帅是他们顶头上司,那是他们眼中敬若天神一般的存在,他们绝对无法想象,虎帅跟人打架,到底是一个什么画面。
团长也是一阵的心惊胆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这司令跟王将军这样?
赵长林的办公室内,两人冷漠的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虎帅办公室很大,装修简朴但是极上档次,足足超过一百平米的巨大办公室里,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军事地图,四米多长的巨大红木办公桌后面,是一张柔软的高背大班椅。
赵长林阴沉无比的站着不动。
王长河也直直的盯着对方,身上哪里还有半分儒雅。
两个人宛如斗鸡,对峙不动。
足足三分钟,两个人愣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最终,到底是王长河冷漠无比的说道:
“这是老爷子的意思,你莫非还想抗命?”
“老东西这是老糊涂了!”
王长河脸色突然一变,他一转身,一脸阴沉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望着对面的赵长林问道:
“也就你敢这样说,唉,你根本不知道情况,这件事,措手不及,对方把柄抓得牢固,如果不这样做,甚至会影响到你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