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他有点想发情。
秦风盯着池州刚毅的脸庞和微抿的唇,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在如此光明正大的环境里,他能做一点什么吗?
但是很快那只带着热度的手掌就收回去了,秦风感觉自己后颈的表皮细胞还有些恋恋不舍。
池州知道秦风是过来拿他那衣服的,于是伸手把房间钥匙掏给他,“我还有两个小时下班,你衣服被我收到柜子里了,回去等我。”
刚刚还是剑拔弩张的秦风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听话的接过钥匙,拿着往回走,走了两步,心里很不甘心。
秦风停住脚步,目光环顾。这时候,四下无人,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亲过去。
饶是池州,也没有反应过来。
秦风抹了抹嘴唇,洋洋得意,“让你不给我亲。”
池州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秦风前脚走,后脚又有人来找池州,这次他被销售经理直接带去了老总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他们的老总,还坐着一个年轻斯文的男人,池州看着,有点眼熟。
秦倦书推了推眼镜起身,目光压迫着池州,但池州丝毫不惧,锋芒毕露的直视回去。
老总见这两人似乎有点不对劲,况且是秦家大公子点名找来的,多半是有什么恩怨,他识相的说要去巡查一下岗位,把办公室留给两个人。
对峙良久,秦倦书温和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我叫秦倦书,秦风的大哥,我们在警局有过一面之缘。”
池州想起来这个事儿了,确实那天在警局见过,伸出手去回握一下,他就开门见山的问:“你找我什么事情。”
秦倦书也很直接,“秦风最近见得最多的人是你,想问问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池州人生头一次的感受到了尴尬和难以启齿,最后还是直言不讳:“对不起,我,我把他睡了。”
秦倦书的瞳孔放大,平静的表面隐忍着巨大的情绪,池州以为他定是气极了,谁料他的话语里居然带着一丝兴奋,“你把他睡了?你真的把他睡了?”
池州点点头,“我会承担责任的。”
秦倦书心中畅快的呵呵笑了两声,然后深呼吸几口平复情绪,“抱歉,有点失态。”
池州不解的问:“你不生气?那是你弟弟。”
秦倦书冷哼一声,有些厌恶的蹙起眉头,“风流成性,我秦倦书才没有这样满脑子huáng颜色的弟弟。”
“从小到大他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爸妈管不了他,我工作也繁重,稍不注意就要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被他祸害的男男女女不知道有多少。不过还好,总算是有人能治他。”
秦倦书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池州,“我简单调查过你,当过兵,家世也还行,由你来看着秦风,我很放心。”
池州不明白他的意思。
“秦风那小子就是欺软怕硬,他这栽在你手里,怕是很难翻身,我想请你帮我看着他,主要是治治他那在外乱搞的毛病,免得身上带些不gān净的东西到家里。”
池州眼神透露着拒绝,“我做错过一次事情,我会负责会弥补他,但是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个打算。”
秦倦书不依不饶,“他一个男人,你不用负什么责任,他就是活该,就是报应,反正秦风jiāo给你了,你想怎么教育就怎么教育,人不死不残就行。”
池州不要,秦倦书将一张银行卡拿给他,“这卡里有20万,一年的监管费。我就当送他去上个私人学校,今晚他就不用回来住了,他的东西我会打包扔过来。”
秦倦书不由分说的将银行卡塞进他掌心,然后脚步轻快,心情大好的离开。
秦风这个麻烦,总算是送出去了,他住家里母亲总舍不得打骂,从小到大,秦倦书不知道替他背了多少锅,秦风在外面乱搞,任何有关秦家的风言风语嘲笑悉落都是他背着。
秦倦书已经忍了他二十年,看不惯他二十年,今天得知这个消息,真是天大的痛快!
池州看着手里的银行卡,觉得秦家兄弟,都很有毛病。
秦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生大哥赶出秦家,丢给池州了,他还舒服的chuī着空调,在池州的chuáng上看着少儿不宜视频。
门铃响起,秦风拉上裤子跑过去开门,池州带着一身热汗,提着大包小包的塑料袋,面色不怎么好看的站在门口。
秦风笑嘻嘻的帮他把东西接过,然后若无旁人的翻着口袋里面的东西。
“拖鞋?水杯?毛巾?”秦风从一堆生活用品中抬起头,“你又买这么多日用品gān嘛?”
池州没说话,而是剐了上衣,露出宽阔雄壮的后背,然后走进浴室去冲洗。
等他洗完裹着浴巾出来,秦风已经半坐半躺的窝在沙发上打起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