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脚指头在温热的水流中不小心的蹭了蹭他的小腿肚,笑道:“现在也不迟。”
乌白一把捉住他的脚,伸指挠了挠他的脚掌心,痒得温凉忍不住咯咯直笑。
乌白握着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吐,“我自然带着你去。”
温凉起身,水流从他匀称纤长的躯体曲线上流下,“不用,你去玩儿吧,我相信你。”
乌白趴在岸边看他穿衣服,“你真不去?”
“不去,不过可以到时候去接醉鬼回家。”
乌白满足的笑了,暖声道:“谢谢老婆。”
两人最近一个月都很忙,一个在S市一个在C市,乌白也没有办法做到每天开四个小时的车去见温凉,像这样相处的时光并不多。
但是每次相见的温馨与热烈都昭告着他们对彼此越来越深切的心意,忙里偷闲一下也知足了。
单身party的地点还是定在了云间,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一种特殊的熟悉感,乌白想起几次带温凉到云间来,都有着难以忘怀的回忆。
这次来的人很多,除了关系比较好的傅少年关浩秦风之外,还有一些圈子里的其他朋友。
乌白一进门,就被无数目光和起哄声包围,然后一杯杯酒就摆到了他面前。
其中一个人打趣,“乌少,这今天过了,以后可没有这样放肆的机会啊。”
另一个很识趣的接话,“为什么啊?”
“为什么,妻管严呗!”顿时大家又是哄笑一堂。
换做以前乌白肯定恼了,现在他只是笑眯眯的拿起一杯酒敬了各位,“我乌某人即将新婚,到时候还请各位捧个场。”
“必须的!”
“倒也佩服你乌少,和男人结婚你倒是圈子里的第一人,敢于开创先河啊!”
乌白闲适的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晃着一杯酒,“哎,没办法,我家那位就是特别讨人喜欢,就是想宠着他,给他最好的,你们可别提什么以后不能放肆玩儿乐,外面的哪有我家那位好玩儿。”
乌白含笑朝众人挑挑眉。
那几位嘲笑乌白妻管严的朋友嘴角抽了抽,乌少果然是混得风生水起的商人,半点亏都不肯吃,硬塞一把狗粮。
随意几句过后,大家都放开了玩儿,这里是一个特殊的会场,专供人开轰趴所用,众人点了一堆酒,然后又点了几个男男女女的陪酒人员。
乌白跟关浩和傅少年他们几个聚在一起摇色子划拳。
秦风作为东道主反而颇有些无趣和郁闷的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
乌白中场休息,大手揽过秦风的肩膀,手里的酒杯与他碰了一个,“怎么不一起玩儿?”
“感觉没啥兴趣。”
旁边有个耳朵尖的朋友甲,家里不算太有钱,溜须拍马的倒有一套。
此刻听说秦风没兴趣,想起他以往最喜欢的玩儿乐,立刻就拉了旁边一个看起来模样清秀的陪酒,推到秦风面前。
朋友甲对陪酒说:“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们风少都说无聊了,也不伺候伺候。”
云间的陪酒都是统一训练过的,很机灵的就往秦风身上凑去。
秦风下意识的一弹,往乌白这边躲了躲,皱着眉,“别,你跟其他人玩儿去。”
朋友甲疑惑,挂着尴尬的笑容,“风少以往不是最喜欢这种体格清瘦又年轻的……”
秦风有些不耐烦,摆摆手,“行了,我今天没兴趣,你自己一边儿去。”
关浩凑过来,肩膀碰了碰秦风,“我发现你这两年倒是真的不怎么玩儿了,làng子回头海王收心?”
秦风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哀叹,弄得几人莫名其妙。
除了乌白,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跟池州的事,算了,关浩和傅少年跟他和乌白不一样,是实打实的直男,知道了可能也不是很能理解其中。
秦风喝了一口酒,对着乌白小声嘀咕,“反正,挺羡慕你们的。”
乌白,“爱莫能助,但是,你提的给我开party,能不能高兴点,装什么忧郁男。”
“呃……”秦风看着他,把酒杯往桌上一搁,“行行行,不装,来喝,敞开了喝!”
秦风站了起来,拿过一个话筒向着全场喊话,“各位都把歌唱起来,舞扭起来,放肆大胆的玩儿,今晚全场消费我秦风买单!”
这番喊话直接点爆全场,秦风跟着乌白一群人猜拳下注,外加玩儿游戏,直接喝得脸红脖子粗的。
傅少年跟关浩也喝了不少,两人在秦风乌白面前扭成一块儿。
秦风看着桌面上的点数,酒jīng上头的大笑,“哎,傅少年,终于输了,那必须来个刺激点的玩儿法,嗝——”
秦风打了一个酒嗝才继续说:“你看在场的那么多人,妞儿也挺辣,你找一个亲,嘴对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