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达冷静的呆在院子门口,见诗云从树林里出来,笑着迎上去,拉起诗云的手,被诗云躲开。
诗云径直进屋,提笔写了休书。
休书被诗云扔在空中,飘落在温达脚下,温达看着休书两个字,心里痛的不得了。
诗云转身上楼,把温达的东西扔到楼下,温达默默收拾东西包起来,离开平湖。
诗云看着离开的温达,开始躲在浴室里大哭,哭过以后躺在chuáng上睡觉,原本睡不着,闭着眼睛硬睡。
可还是睡不着,从兵器库里拿出一只萧在院子里静静地chuī箫。
温达躺在避风所的房子里,韩氏拿着休书一脸苦恼,她儿子被人家休了,不是休的人家。
万老太太像是糊涂了一样,也不管温达听不听,就在一旁唠叨“我年轻的时候都不敢这个耍脾气,那可是要挨打的,家里家外我都得gān活,都生病了,也没人帮一把,唉那日子不好过啊,不过还好,现在都过去,开始享福了……”
“你啊,就是太宠媳妇了,那就得揍,就得打。”
温达看了看万老太太说“你这么大岁数还挑拨人家夫妻关系,你怎么不死啊,啊你怎么不死啊。”
温达越说越激动,瞪着眼睛看着万老太太说“你这么大岁数都白活,从你来我家就不停的闹事儿……”
“你儿子要被你闹死了,你看见没有,胳膊脱臼,拜你所赐……”
然后又看着韩氏说“你儿子也是拜你所赐,与妻子分离,你高兴了?你满意了”指着万中河看着韩氏说“他,就是骗子一个,骗你财骗你色,狗屁不是那么一个东西,你还当宝贝一样?怎么你缺爹啊?”
“你放着好日子不过你作什么啊,现在好了。”
说完躺在炕上不说话蒙在被子里睡觉。
韩氏被骂的一愣,也躺在被窝里开始反思,从认识万中河开始到现在,自己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自己花了多少银子万中河几乎一两银子都没花上,自己还给他银子,确实像是在骗自己。
诗云早上起来心情不太好,大家都不敢说话,诗云心情不好,连太阳都不愿意出来溜达溜达。
诗云坐在躺椅上看书,温达在门口不知道进不进。
诗云沉浸在书海里,最后睡着了,醒来时看到温达的一张脸,刚想生气,温达就开口“我想明白了,你生气一定是因为我跟着我娘走了,所以我现在来解释,我跟她走是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她……”
“我相信你也不放心她跟着一个大骗子走吧,但我和她实在说不通,就由着她吧,我劝不动了,更不愿意làng费时间了,所以我回来了。”
“昨天你赶我出去我觉得你不理解我,但我现在明白了,你是在生气,对不起,不要气了好不好。”
诗云看着温达,心里突然委屈,自己所剩时间不多,也不想闹矛盾了,温达见诗云不说话,把诗云抱在怀里。
这时韩氏从外边进来了,急忙说“那老太太死了!”
诗云和温达同时说“什么?”
韩氏说“今天那老太太一直不起chuáng,我就叫她,她也不起,万中河就过去扒拉了一下,老太太还不动,仔细一看,死了。”
饺子走过来说“那你急什么啊?”
韩氏说“昨天达儿不是差点儿掐死那老太太吗?万中河去报官了,这可怎么办啊。”
诗云生气说“你真是没事找事,不用怕,昨晚不是活着的吗?”
韩氏说“是啊!”
诗云说“那不就得了,不用管了,进屋吧。”
韩氏紧张又尴尬的坐在沙发上。
不出意料,不一会儿衙门就来人要带走温达。
诗云拿出腰牌说“叫你们大人来我这里审查这个案子。”
官兵一看是皇令腰牌,赶紧跑回去找县丞来。
这一来可不要紧,高县丞审案都哆哆嗦嗦,汗流浃背。
诗云开口问“高县丞,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抓进去一个,现在由温大人来简述案发经过。”
高县丞点点头说“好,那就请温大人吧。”
温达站在原地开始说“万中河和我娘韩佩佩在一起,在我家待了一段日子,并且万中河的娘,药老她怀孕也在我家,经常没事找事,我们都忍了,就在昨天,万老太太偷盗我夫人一只金钗,还对我夫人动手,就被我夫人赶了出去。”
“晚上万老太太在我耳边一直说我夫人的不好,我实在控制不住情绪上手掐住她的脖子。
但及时恢复了理智,我可以肯定,她没事儿,早上起来我就回家了,随后我娘就来说万老太太死了。”
高县丞问“嗯,确定松开手以后活着吗?”
温达点头说“确定,因为万老太太还在唠叨,在骂我,骂我夫人直到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