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出去缓缓,我现在有些乱。”白兔说完下楼了。
温达看着窗外哽咽说“是啊,我也一时,无法接受。”
下楼躺着chuáng上,看着曾经心爱之人躺着的地方,任由眼泪滑落。
躲在被子里哭,哭够了就睡,睡醒了就发呆,过了两天。
铃铛敲敲门,没反应赶紧开门,看到温达正着发呆,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端上来一碗粥和粽子说“大小姐只是生气了,你也别这样对自己啊!”
“我也希望她只是生气了,那该多好!”温达说。
铃铛剥开一个粽子说“大小姐包的,你不吃啊?”
温达一听,接过粽子就吃,一边吃,一边哭。
温达下楼说“把你们的婚事都办一办吧!”
温顺和白兔和铃铛一愣,温达说“尽快准备,同一天。”
施姨娘yīn阳怪气的说“真是,一个女人至于这样吗?”
温达听到也不想去争吵,没意义。
回房间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安静。
外边施姨娘悄悄进屋,拿起诗云的首饰开始戴在自己头上,最后直接抱起一盒子出去了。
温达穿好衣服出来躺在chuáng上,发呆一会儿突然觉得今天的梳妆台很别扭,对,首饰盒,眼睛突然一亮自言自语“回来了。”
然后跑到阁楼上喊“诗云,诗云。”
接着下楼,在每一个房间都喊“诗云,诗云,你在哪啊?”
找了一圈,失落的坐在沙发上。
大声喊道“谁刚刚进我房间了,谁?”
给大家都吓了一跳,没人敢动,温达就挨个房间翻找,饺子在一旁收拾,温达就乱扔,最后在温必行和施姨娘的房间找到了。
温达看着温必行和施姨娘说“你们两个谁拿的?”
施姨娘说“人都不在了,东西也别làng费了啊!”
温达只听到“人都不在了,人都不在了,都不在,不在了。”
控制不住情绪掐住施姨娘的脖子说“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啊,我弄死你,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饺子上前拦住,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拉开温达。
施姨娘这才喘过气来躲在温必行身后,指着温达撒娇的说“老爷,你看你儿子,他要掐死我,你快给我做主啊!”
温必行心疼的看着儿子,挥手一巴掌打在施姨娘脸上,嘴里愤愤的说“你怎么如此不懂事,就知道惹是生非添麻烦!”
「老爷」施姨娘撒娇的叫着。
温达抢回首饰盒说“谁敢动诗云的东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白兔理解温达的看着施姨娘说“别再找死了,现在什么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贱女人!”
白兔走进房间看着温达说“你不能这样,诗云也不希望你这样,她希望我们都好好的。”
温达摇摇头说“你不懂,我现在真的无法接受失去她,我心里好痛,一定是施姨娘让诗云委屈了,一定是的,她生气,她故意的,过几天就回来了?”
白兔自己都没把自己劝好,无法去劝温达,只好准备婚房,准备成亲的东西,还忙着等父母来了家长见面。
白兔叹了一口气出去了,温达下楼走到湖面,回忆两人的过往,从第一次认识,到现在,温达看着湖面说“这湖底都是尸体,多我一个也不会有问题吧!诗云,没有你,我不会苟活,等我把一切做完,就来陪你。”
说完转身进入平湖上那个独立的屋子,是诗云最开始的房间。
走进去是一堆画,有诗云,有温达,有白兔,有所有人,诗云把认识的人都画了一次留下来,温达收起诗云和自己的画像,把门锁好,回到房间里找个地方挂起来了。
姜可寻一天也唉声叹气的,总之整个房子就跟yīn天一样。
温达记起诗云跟他聊天时说过卖掉铠甲的事儿,想想就笑了,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睡梦里,两人抱在一起,以前dàng秋千,诗云跑,温达追,很美好,这是温达最轻松的时候了。
好不容易睡的好一些,一声响动把温达吵醒了。
温达下楼去看,是施姨娘打碎了碗。
原本不在意,可温达看到那是诗云吃饭的碗,走过去捡起来手被划破了,控制不住的哭起来还在捡;
饺子看不下去了,拿冷水给温达冲手,实在拼不上的碗,温达站起来怒视施姨娘说“饺子,她在这gān什么?”
“她说来看看,现在她是主子了,以后这个家她说了算!”饺子不高兴的说。
温达把施姨娘的头按在水缸里,在提起来说“你给我记住,你永远是我们家上不了台面的狗,下次再触碰诗云的东西,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把施姨娘扔在地上说“都给我记住,这个家只有诗云和我才是主子,剩下的看你们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