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一个图纸,是沙发的样子,上楼拿给何以安说“你拿图纸比拿沙发方便。”
何以安拿起图纸看了看说「谢谢」……
两人都有些安静下来慢慢的享受美食,何以安吃了一口沙拉说“掌柜子有没有兴趣把茶馆开到京城去。”
诗云摇摇头说“不想,丰衣足食就行,锦衣玉食不现实……”
何以安继续问“商人不就是要赚的越多越好吗?”
诗云一笑,接着说“不是的,我这样的商人是维持生计,养活这些人就行了,如果我到京城去,没钱没权没势,这些人要跟着我吃苦……”
“而且你想啊在这里我能住大房子,去京城我都不一定租得起房子,gān脆没有那么个念头,我们几个人吃饱穿的暖就够了……”
“好吧……”何以安轻轻的说着。
诗云收拾了东西退出大雅间。
晚上回到宅子把戒指收起来,就听到院子里吵闹声,走到院子看到二喜正在拎着铃铛的耳朵,铃铛还在哭求着什么。
诗云上前用力拉扯二喜的耳朵,二喜吃痛的松开揪着铃铛耳朵的手,大喊着「哎哎哎呀」……
诗云用力扯了一下松开二喜问“你gān什么?”
二喜揉揉耳朵说“是铃铛把水撒到我chuáng上了。”
铃铛此时可怜巴巴的说“小姐,我是不小心的,我拿着茶壶要倒水二喜姐姐跑过来撞了我下我倒在她chuáng上,所以才弄湿了二喜姐姐的chuáng……”
诗云疑惑的问「她不是住在上铺吗」……
chūn草这时站出来说“小姐,自从二喜和铃铛一起住后说铃铛年纪小爬上爬下的方便,还说自己东西多,占了铃铛的柜子……”
诗云看着二喜问「是吗」……
二喜低着头不说话。
诗云继续说“我买你的时候你就一身衣服,现在怎么会没有地方放呢?二喜你要知道,上次我没有报官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你就走吧,把柜子和chuáng铺还给铃铛……”
夏草瞪了一眼二喜说“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诗云拉过铃铛说“铃铛以后有这种事直接告诉我,不需要让着她……”
铃铛擦擦鼻子点点头说「知道了小姐」……
诗云看了眼院子里的人,转身回自己的卧房了。
躺在chuáng上想着家人,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有没有过度伤心而伤身体,希望父母想开一些吧。
回想着以前的种种,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诗云手拿弓箭在树林里跑,笑脸挂在脸上,正着追一只兔子,故意she偏让兔子逃脱,继续追,忽然又变成战场,诗云弓箭对准一个少年的身后,确迟迟不下手,双眼通红,下不去手,接着背后被刺中一箭,那种疼痛感让诗云从梦中惊醒。
诗云喘了喘气赶紧跑到镜子前看着后背,果然是有一处伤口像是箭伤,就在肩膀处,不致命但看上去伤口很深。
“难道这都是将军经历过的事情?”诗云嘟嘟囔囔说了一句。
紧接着又头疼起来,蹲在地上,又有一些记忆涌入她的脑海里。
“爹,娘,爹,爹,娘……”
“哈哈,我的乖女儿……”
“来,看爹新得到的匕首,送给诗云好不好……”
“爹,你就带我去战场嘛……”
“不行……”
“爹,求你啦……”
“就一次……”
“谢谢爹……”
“这些东西都带带好,你都用得到的……”
“娘,我是去战场不是云游,越简单越好……”
“唉,不喜欢胭脂水粉喜欢舞刀弄枪的,娘真不知道那你怎么办才好……”
“这才是爹的女儿啊,将门虎女……”
“哈哈哈,哈哈哈……”
诗云的脑海里这些声音在回dàng着。
坐在地上,抱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流,心里痛的要命,最后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铃铛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回应,推开门一看诗云躺在地下,赶紧叫了chūn草几人把诗云扶上chuáng。
郎中看过只是一些风寒没有什么大碍。
第5章送何以安
睁开眼睛,憔悴的不行,眼中带着伤感直直的盯着上方,眼泪自己从眼眶里跑出来,女将军在外征战,思念亲人的感受,她再一次感同身受,战场上的qiáng撑,恐惧,无奈,焦虑,她都清楚的感受了一次。
铃铛在一旁伺候,其余的都去铺子里了,玲珑看到诗云这样着急的问“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药太苦啊,可你还没吃呢,不过没事,铃铛给您准备了糖,小姐别怕……”
诗云转过头看着手里拿着糖块的玲铃铛,忍着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抱着铃铛放声大哭,这种压抑是她上辈子高qiáng度工作带来的压力是不能比的,说不出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