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重重的庄总脑子开始动了起来。老婆刚放下他,也就十天吧,在这之前老婆可是把他放在心上很多年的。只要他好好表现,一定能挽回老婆,那个蓝头发的杀马特选手,立马就会被踢出局!
自信满满的庄总接着开始画大饼,“老婆,我有好多钱,我都给你,你要是嫌我不够有钱,我就再努力赚钱。你要是嫌我胸肌不够大,我就再去努力健身!你要是嫌我不够帅气,我就去,就去整形!你要是嫌我头发不够蓝,我就,我不能。”
“不,我能,我就去染头发!”
成熟稳重的庄奕,真的好不想跟杀马特做对手。
一番话砸得钟霖面色发僵,钟霖被庄奕画的大饼一整个盖在地毯上,磕磕巴巴地推拒,“不是,不是,你先放开我,你好好说话。”
钟霖被alpha的信息素密不透风地罩着,面色cháo红,声音也透着哑,可他的脑子却异常活跃。他这么有本事吗,成年后的他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他搞alpha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家里有一个,外头还有一个?
这么,刺激的吗。
话说,那个人?哪个人?哪个alpha有钱帅气胸肌大,还是蓝头发?是谁啊,好想认识啊。
“那个人,是谁啊?”犹豫了片刻的钟霖还是问了出来,“我想不起来,你能不能给点提示。”
“老婆!”庄奕声音都变了调,他气得又要掉眼泪。
“好好好,我不问了,不好意思。”一直被叫老婆的钟霖早就不行了,他没见过世面,记忆里也从未跟哪个alpha如此亲密接触过,此刻钟霖心跳地很快,心里咕噜噜冒着泡。摸着良心说,庄奕把眼泪擦gān净,还真是他的理想型。
渣男钟霖又弱弱地提出疑问:“话说,我们不是联姻吗,我们签过互不gān涉的婚前协议吧。我们,有这么熟吗?”
“不好意思,我有点忘了,你能不能讲一讲这个具体情况。”钟霖又微微歪着脑袋,礼貌地补充。
庄奕顿时想到领证前一天,他冷着脸拿出婚前协议,坐在办公室里跟钟霖一字一句地确认协议内容。
他眨巴着眼睛,又想到钟霖搬进家里的第一天,他站在客厅里,指点江山,分割领土。拎着箱子刚进门的钟霖,乖巧地站在他身后垂着头,一言不发。
这些事肯定狠狠扎老婆的心了,可是老婆yīn阳怪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羞愧难当的庄总一番支支吾吾,开始耍赖,“我不管,你以前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你的。”
钟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他颤颤巍巍地质疑,“怎么可能?”
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武力值爆表的拽哥alpha啊,为什么会喜欢哭包肌肉男?真的有这么看脸吗?
完了,全完了,老婆真的要完全放下他了。不过事在人为,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庄奕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钟霖,眼泪又挂在了脸上,“我要重新追老婆。”
庄奕的脸侧轮廓利落,眉骨高,眉眼深邃,眼尾又微微下垂,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很高冷,此刻梨花带雨的,无辜又勾人。
遭不住了,钟霖咕噜咽了一下口水,原来他真的就是这么看脸。哭包也香的,可是他还是无法放弃自己的理想型。
钟霖红着脸,小声提示,“没有不让你,不让你追啊。但是,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啊,我喜欢成熟型男,冷着脸的那种霸道总裁,你既然想追求我,可以做到吧。”
庄奕傻眼了,他呆楞地点了点头。原来他还不如杀马特,他的形象是爱哭鬼。可是怎么办,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从来都是提前准备好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庄奕,对现在的状况也是无所适从。
见庄奕点了头,钟霖声音软了下来,“那你下去。”他双手放在庄奕胸前,尽力隔开了两个人。只是手下的肌肉手感太好,钟霖实在没忍住捏了捏。
本就一直在拼命忍耐的庄奕顿时闷哼一声,鼠尾草的香味越发浓郁。得不到信息素抚慰的庄奕受着越来越严重的易感期gān扰,赤红着眼睛将脸埋在钟霖的肩头乱拱,“老婆好香,给我闻闻,我要闻。”
“你,不是,你。”滚烫的呼吸打在耳廓和脖颈,钟霖浑身苏麻,他后知后觉,“庄总,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找找抑制剂。”
“怎么办老婆,我好难受。”庄奕哭得更凶了,他顶了顶胯,又克制地龇着牙,比划着钟霖腺体的位置。虽然他真的很想标记老婆,但老婆目前明显是不愿意的,庄奕忍得浑身都在抖。
“老婆给我闻一闻吧,好喜欢奶油饼gān。”
“我不是奶油饼gān,我是香草兰。”不想成为甜豆的钟霖立马反驳,他见庄奕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若影若现,又听庄奕说得情深意切,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