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面色cháo红,脚趾难耐地缩着,脚腕的伤已经全好了,扭伤那处恢复了以前的光滑,皮肤白嫩,小腿肚子和大腿根儿紧绷着。
他仰头喘息,两股信息素纠缠着,jiāo颈缠绵,无法融入又无比和谐。
Alpha骨子里的qiáng横展露无余,信息素嚣张地把omega从头裹到脚,叫嚣着想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每次都把omega欺负哼哼唧唧直哭,平时桀骜又冷漠的人,在他面前露出别人都没见过的骄纵模样,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地满足,恨不得把人欺负得更狠一点。
宁珩用最后的理智和清明,一口气说:“是KIK的事儿,今天下午我去见了他们的经理韩牧。”
闻言,乔予扬动作一顿,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宁珩,眼里的情欲散去,黑瞳深邃幽暗,“他找你的?”
“嗯,从光亚杯结束后他就一直在联系我。”宁珩平复着紊乱的呼吸,眼睛湿漉漉的,水汽未散,鲜红的唇瓣张合,“给我打电话、发邮件。”
乔予扬思索一瞬,“在日本那个电话,也是他?”
“对,”宁珩搂上乔予扬的脖子,声音又湿又软,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地讨好,“我录了音,在手机里,你抱我上去放给你听。”
“抱哪儿去?”乔予扬问。
宁珩莫名,“房间啊。”
“哪个房间?”乔予扬抱着人往电梯间走。
“……”宁珩没说话,下巴抵着乔予扬的肩膀。
“你的房间还是我的?”
“……”宁珩想咬死他。
乔予扬真的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如果直接回房,后面他也不会矫情兮兮的闹着回自己房间睡。可乔予扬偏偏恶劣的征求他的意见,非得让他自己说出口。
搞得好像是他心甘情愿把自己送上去的。
电梯很快到四楼,乔予扬站在走廊上,等着怀里的人做决定,右边是宁珩的房间,右边他的。
“快点儿,”乔予扬坏心眼儿的催促,“我胳膊酸了。”
宁珩破罐子破摔,恶狠狠地说:“你的房间!去你房间!”
乔予扬嗯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你自己选的,我可没bī你。”
“……”宁珩忍无可忍地咬他。
乔予扬把人放在沙发上,用小毯子把他冰凉的双足捂着,又把chuáng上的手机递给他。
宁珩解了锁,把音量调到最大,他和韩牧的对话清晰地传出。
乔予扬越听脸色越沉。
宁珩以为他不满自己私自和KIK的人见面,赶紧解释:“这个录音足以说明他们私下联系别家战队的选手,虽然韩牧没有明确的承认金粤和张谰安的事,可也没有否认。如果KIK以后再玩儿yīn的,咱们可以把这音频公开,再……”
“王辉给你下药?他想迷/jian/你?”乔予扬黑眸紧盯着他,下颌线紧绷着,“什么时候的事?”
“……”宁珩磕巴了一下,“嗯……解约前的事。”
乔予扬音色又冷又沉,周围的温度急速下降,随着情绪的起伏,alpha的信息素bào涨,尽管已经竭力抑制,和混合着盛怒的信息素还是泄了出来,犹如锋利的刀片,如有实质的在虚空之中分割着碎片。
宁珩腺体胀痛,嘴唇褪去血色,有些难受地看着他。
乔予扬深吸几口气,把人抱在怀里,安慰道:“抱歉,我没控制住。”
“没……没事。”宁珩拍了拍他的背,解释道:“他没得手,我逃跑了。”
“我不在意这个。”乔予扬摸着宁珩蓬松细软的头发,“把过程告诉我。”
宁珩调动出信息素安抚alpha锋利的、拒人之外的气压,囫囵地说着:“也……没什么,那时候正好碰上发情期,不过还好,我平时有锻炼,还把王辉给打伤了呢。你没听韩牧说他住了一周的院?活该。”
“那还真是便宜他了。”乔予扬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宁珩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乔予扬低声问:“你有受伤吗?”
“没有,”宁珩挺起胸膛,傲然道,“我以前在家很注重锻炼的……不过来战队后反倒没什么锻炼了。”
说到这,他有些懊恼,“操了,都顾着去训练了。”
乔予扬勾了勾唇,眼中的冰冷融化了些许,“没事,在chuáng上也算运动了。”
“我这给你说正经的,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的huáng腔?!”宁珩气得想扇他,“我有正事问你。”
乔予扬把玩着他的手,捏着omega软软掌心,手指细长,指尖圆圆的,指甲剪得很gān净,“你说。”
“韩牧说,加入KIK之后未必不能和你做队友,是什么意思?”宁珩盯着乔予扬,“还有,在国内单排预选赛结束那晚,你和冉芃吵架,他说的三年之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