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扬站旁边刷了个牙,转身进隔间冲澡,花洒冲刷着alpha紧实的肌理,玻璃上浮起了一层白雾,肉色的肌肤处于隐隐约约,将现未现之间。
宁珩洗完脸,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这幕,慌乱地垂眸,嗓子里有些gān涩,昨夜的回忆尽数涌上。
乔予扬这个混蛋,喝了点酒就发疯,虽然听他的话没有做到底,可该亲的、该蹭的一个没少,到现在腿根儿还有些痛。
慡是慡的,可尝过了禁果之后,其他的抚/慰都不及做到底那般痛快。但矜持着不让乔予扬做到底的话是他自己说的,又拉不下脸面出尔反尔。
许是因为有人洗澡的关系,浴室里的温度很快升高,cháo湿的水汽之中混合着alpha的信息素,顺着蒸雾,丝丝缕缕地从脚底蔓延,顺着血液奔腾而上直达腺体。
宁珩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感觉身体也跟着热起来,后颈那处烫烫的,信息素开始往外冒。
乔予扬抹着洗发露,扫了一眼刷着牙、耳根通红,眼神闪躲着不敢看镜子的人,揶揄道:“想要了?”
“咳咳咳———”嘴里的泡沫呛进气管,宁珩咳得惊天动地,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乔予扬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头都来不及冲,大步走出去帮宁珩拍背,“这么大个人了,刷个牙都能呛着?”
宁珩气管痉挛,因为生理的反应眼里浮起一层水光,撑着洗漱台缓气,怒瞪罪魁祸首,“还不是你他妈乱说话!”
“我说的实话,谁知道你这么容易害羞。”乔予扬抹去了他嘴角的白沫,“难道昨晚你没慡?”
宁珩羞恼不理他,喝水漱口。
“问你话呢?”乔予扬不打算放过他,追着问,“慡没慡?”
“不慡!”宁珩重重地放下水杯,水汽蒸腾,让封闭的空间里薄雾缭绕。
乔予扬挑眉,“哪儿不慡了?不慡还叫得那么欢?”
宁珩抿了抿唇,把落到胸口的领子往上提了提,遮住痕迹,带着点抱怨的语气,声如蚊蚋地说:“有点痛……”
乔予扬了然,忍着笑,“行,下次我轻点儿,经验还不足,见谅。”
宁珩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跟他在这讨论这个,恼火道:“让开,我要出去。”
“亲一下再出去。”乔予扬挡门口,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也没见有任何的羞耻心。
“你烦不烦啊?”宁珩生气地推了他一把,被这么盯着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让开。”
乔予扬顺势拽住宁珩的胳膊,把人往跟前一带,薄荷的清香浅浅地喷在omegajīng巧的鼻尖上,“亲了就放你出去。”
水流哗啦啦地响着,热气翻腾,整面镜子都染上了水雾,空气里的信息素不甚明显,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omega脆弱的神志。
他俩的身高差让宁珩的目光正好落在乔予扬的喉结处,锋利的线条让男性特征充满了攻击性,说话时喉结随之滑动,alpha的性感展露无余,水珠和泡沫零星地落在alpha素白的皮上,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宁珩大脑短路,非常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他被乔予扬的美色蛊惑到了,
他轻轻喘了口气,竭力的稳住略微凌乱的呼吸,艰难地说:“就……就一下。”
乔予扬点头,“就一下。”
宁珩忍着羞耻,掀起眼皮,露出了早已湿润的眸子,盯着乔予扬的薄唇,微微垫脚亲了上去。
他没谈过恋爱,这方面的知识来源全是乔予扬平时对他的做法。
接吻是表达感情最好的方式,alpha的情绪浓烈,每次都逮着omega唇舌jiāo缠,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似的。
所以宁珩下意识地认为伸舌头是亲吻的必备项。
Omega臊的脸颊染上了粉色,蔓到耳根脖子,仿佛泡在开水里似的,烫得他心口发慌,搭在乔予扬胳膊上的手指羞涩地蜷缩着,不熟练地磨着对方的唇瓣,怯怯地伸出舌尖润湿男人的嘴唇,还在妄图往里钻。
乔予扬呼吸一滞,把人搂着,毫不客气地探进宁珩的口腔,席卷风云似的扫dàng。
“唔!”宁珩被惊到,下意识地往后仰身子,却被桎梏着动弹不得,被人摁着脑袋凶狠的亲着,alpha的胸膛成了铜墙铁壁,将他牢牢的禁锢其中。
浴室里的氧气越发的稀薄,宁珩喘不上气,眼前一片白光,毛孔舒张,信息素无比融洽地jiāo织着,让他搂着乔予扬的脖子,把自己往前送了送。
濡湿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分不清是花洒的水流还是舌头的纠缠。
乔予扬越吻越不满足,把人抱起来,走到花洒下,温和的热水冲刷着二人,宁珩被打湿了,皮肤上的烙印越发鲜艳。
“嗯……你……你妈的说话不算话。”宁珩断断续续地说,水糊进眼睛让他睁不开,只能搂着乔予扬,“说了……放老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