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像中瞬間出現的chūn田,上半身再次消失。
這次只過了幾秒鐘就恢復原狀,不久身體也整個浮在水面上。
看吧?因為涉谷本身的存在並不安定,所以偶爾可以感應到,偶爾又感應不到,第二次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可用的線索。他到底是在什麼樣的地方啊?
應該不是魔族力量可及的土地吧?
當然,否則我的jīng神會更充沛,甚至到達神采奕奕的地步。還有這個也沒用了,因為想把他帶回來的力量太弱了。
村田說著變把別在胸前的金色胸針拿下來。
在甩掉眼鏡上的水滴之後,他把它放在手掌上仔細端詳。
這原本就不是涉谷的東西,所以牽引力比較弱。這種說法可能很奇怪,但就算循著他斷斷續續出現的足跡,想前往他所在的地點,看來力量還是不夠。話說回來,這是哪裡的家徽啊?這應該是鳥吧?對這邊來說已經是好幾千年前的事情了,我根本就記不得有什麼家徽。
這好像是存在於奧地利那一帶的東西,不過家徽這種東西,不管哪一族好像都大同小異。像我就完全無法區別,這算是鳥嗎?我一直覺得是往旁邊看的鱷魚耶。
對於站在旁邊的勝利來勢或,他們的對話很想讓他抱頭撞牆。
正常人應該不會把鳥類跟爬蟲類搞混的吧?那個戴墨鏡的是不是頭殼歹去了?
地球,這麼做好嗎?
讓這種大叔當魔王真的沒問題嗎?
他可是在商店街單手拿著枴杖跳森巴舞的老爹哦?
乾脆跳過都知事,一口氣直升財經界的魔王算了。
他開始覺得自己繼承魔王這個位子還比較好呢,這或許也是鮑伯的策略。
不過現在不是擔憂地球前途的時候,因為自己唯一的弟弟被帶到未知的世界而且尚未歸來。
等著吧,小有!哥哥馬上就去救你了!
喂,喂!前面的白眼鏡跟黑眼鏡!
有什麼事,色眼鏡?
別叫我色眼鏡啦!讓我也去那個世界吧,讓我試試看啦,搞不好,我能順利地一下子就飛到小有那兒去哦?畢竟我跟他有手足之情啊!
別傻了!
新舊兩名眼睛仔立刻吐他槽。
我不是說過了,涉谷的哥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大浦洞(註:北韓的飛彈)整個爆炸也沒用。就連擁有在那邊出生的大賢者靈魂的我,也都因為在地球生活過久而吃了這麼多苦頭。更何況是你這個身心都是madein地球又毫無魔力的人,想要去那個世界是不可能的。如果沒有特別強大的力量牽引,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除非是富士山爆發或尼加拉瓜瀑布倒流才有可能。
那根本就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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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沒想到會這麼困難喲,畢竟我已經完全變成地球人了。不,想不到近朱者赤這句話是真的呢。
Japanese的成語形容得還真好呢。現在怎麼辦,村田?要去花嘴鴨池再試一次嗎?
村田一面抖著身體想甩掉身上腥臭的水,一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那模樣簡直像是一隻長毛狗。
羅、羅德裡蓋斯什麼時候會到?
另一方面,眼睛仔三口組之中的最後一人把腳跨在紅色的拱橋上坐了下來。他一面撥弄著富有學生氣息的短劉海,一面喃喃念著不詳的話語:
尼加拉瓜要讓尼加拉瓜瀑布倒流的話得先要有護照才行。
手足情深的他甚至還做了犯罪的心理准備,但他現在的目標似乎不是富士山。
對戰力部署深感不安的馮比雷費魯特卿安中嘆了口起,愁眉不展的模樣破壞了他眉清目秀的臉龐。
就理論來說,他可以理解隊伍只能安排無魔力者作為主力的政策。
屆時將行駛這艘海上朋友號到聖砂國,你應該沒有異議吧?
這是我的榮幸,沃爾夫拉姆閣下!
認定世界的海就是我的海,又以作風強烈的海和尚著稱的塞茲莫亞艦長挺直背脊敬禮。海上猛者給人威嚴十足的感覺。
但是這次的行動並不只限於海上,到時候將視情況被迫進行陸上行動這點你也沒有異議吧,塞茲莫亞?
當然沒有,閣下。不知這算幸還是不幸,不管是身為魔族的資質或是頂上的毛發都很少的我,天生不具備任何魔力。但是希望自己在漫長的航海生活中透過酒、淚水、男人、女人所練就的技巧與膽量,能在陸站中派上用場。
恩。啊你是說透過男人跟女人練就是嗎算、算了。聖砂國對我們而言是從未接觸過的大陸,我們也不曉得會有多麼嚴酷的環境在等著我們。那裡可能是被幹燥狂風肆nüè的沙漠,也可能是濕氣bī人、飄蕩著腐臭氣味的沼澤地帶。這次的旅程可能會很辛苦,但是在平安帶回殿下以前,希望你能契而不捨地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