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下巴還是歪在一邊。(haku滿地打滾ing:呼哈哈哈哈……)
「好了,那就從堆積如山的雜務開始吧……哈啾!」
而且還光著身子逞威風呢!
但是身體卻無法習慣脫節已久的文化生活。
「……這布料怎麼硬梆梆的?真希望能再過一陣子全luǒ的生活……不過那樣可能會害陛下討厭我(haku:那是一定的),因為陛下比較喜歡穿了衣服的我。」
有個人在心裡吐他槽說:「要不要試試看?」
現在他連講話也恢復正常了。那是因為不知道手下留情的女人——馮卡貝尼可夫卿艾妮西娜把他的顎關節「矯」回原來位置的緣故。現在全身恢復正常的馮克萊斯特卿,綞回到離開十幾天的血盟城大本營。這時非常自然的感嘆浮現在他腦裡。
「啊啊……我睽違許久的職場、睽違許久的王城空氣……哈啾哈啾哈啾!怎麼這麼多灰塵……哈啾哈啾!」
真丟臉。(haku:嗯!)
「並不是因為陛下不在這裡才讓我感到寂寞,而是無法待在陛下身邊才讓我覺得寂寞。噢!陛下……讓我在此獻上第七十二號贊美陛下的詩歌……喜歡冬季的陛下,是個財心倫後(宅心仁厚)的人——」
他微妙地把歌詞矇混過去。
古恩達不慡地嘖了一聲。剛剛做的決定似乎全泡湯了,這下子就算云特脫胎換骨也沒什麼差嘛!這時往大門看的古蕾塔慌張地伸長脖子說著:
「有人來了!還找著很大的東西呢!」
「閣下!請恕小的有話直說,小的有要事報告!」
「怎麼了?」
士兵們都早已十分明了此時應該聽誰的指示,而氣喘籲籲的衛兵跪著把背部對著古恩達。在他背上的是癱軟垂死的骨骼標本。感覺好像來到了讓人惡夢連連的舍姥山(註:很久以前在鄉下地方只要是六十歲以上的老人都要被找到山丟棄,讓我們自生自滅。)似的。
馮溫克特家的繼承人……霖塞對這個初次見到的種族感到非常興奮。
「請原諒小的無禮。這傢伙……這名骨飛族由於持續進行超越極限的jīng神感應,因此已經呈現筋疲力盡、無法動彈的狀態。」
「沒關系,快點把事情說請楚。」
「其實是這一族的某個人……那個——其實它自己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好像是陛下有賞賜它一句話。」
「賞賜一句?他們有直接見過面嗎?」
「好像是這樣子。」
「陛下到底對它說了什麼?」
當士兵把頭轉致電背後,將臉望著它,骸骨便發出有如氣球洩氣般的聲音。在野地受到風chuī雨打侵蝕的骷髏,眼窩處發出冷風chuī過的淒涼聲響。
「它在說『晚安安』」(haku:我倒)
這應該是打招呼吧。馮波爾特魯卿回致電熟悉的辦公桌,揮著右看要士兵繼續報告下去。
「呃——那我就翻譯了……我們族、人、見致電、陛下。正在施行|河川、在船上。」
「不是要你直譯,是把整個意思翻譯出來。」
「是。我曾祖你的遠房親戚在流動的河川施行還跟朋友舉杯互談雙方的人生之道。河川穿過大地,流向浩瀚的海洋。」(haku:……)
在場的人有了新發現,原來骨飛族還真詩情畫意呢。
「在那陌生的土地,我偶遇到平日只從隨風捎來的書信中提及的大人物。那雙美麗的黑眼凝視著我淒慘的模樣。
「說重點,不用吟詩!不是啦,詩作得很不錯,但這次先略過。」
「是!它北上小西馬隆的隆卡巴河與陛下接觸過的樣子。它在晚上對埋在離自己最近的骨地族傳送電波,那傢伙從墳墓裡爬出來之後走了好一段路然後下一個埋在地裡的骨地族再對下一個埋在地裡的骨地族再對下一個躺在地上的骨飛族進行jīng神感應。」
(haku:撓頭,怎麼說好呢……喬林桑還真會騙字數……)
「它們還真喜歡被埋在土裡呢。」
一直沉默不語的艾妮西娜開口說道,還用渴望的眼神望著骸骨。這下危險了。
「沿著隆卡巴河北上……這麼說的話……是去凱普口?」
「那好像是一艘運送至凱普監獄的移送囚犯船。」
「囚犯!陛下怎麼會在那種船上?」
士兵回答:「這個嘛……」之後就沒有下文了,畢竟有利陛下的行動有時候真的無法預測。
「怎、怎麼辦!竟然變成囚犯,要是陛下有個什麼閃失……天哪!美麗的陛下怎麼會變成囚犯?這簡直是羊入虎口嘛!」
獨自驚慌失措的云特並不知道他口中的羊可是活躍得很。
「真奇怪,你幹嘛這麼擔心啊?就算把他丟進男人堆裡,性格應該也不會變壞到哪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