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想怎麼樣啦,只是你說什麼新事實,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無所謂啦……」
「啊——我說澀谷~不要因為失戀就這樣垂頭喪氣的嘛!你現在簡直是明知道二人出局,還在打擊區做出亂打的姿勢,想當然爾就出局的表情。」
「不是亂打,是短打啦!」
「好吧~既然這樣,我介紹一些美眉給你認識吧。俄羅斯娃娃室的西伯利亞魔女怎麼樣.馬克思.列寧主義室的摩摩喳喳呢.」
「拜託,不是有『魔』就可以好嗎!.更何況摩摩喳喳又是什麼.你介紹這什麼怪東西啊.」
「不是魔爪哦,既然有喳喳兩個字,鐵定是有夫之婦的三姑六婆。那不然這樣吧,接下來試試看沒有『魔』的怎麼樣.」
「嗯.沒有『魔』的.」
「沒錯!在沒有『魔』的場所做沒有『魔』的事,跟沒有『魔』的美眉jiāo流。譬如說美國女星、加拿大自然美眉,舊金山中國城啦、山口家的阿努(註:日本70年代歌謠名)啦。」
「阿努不是女的吧……不過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啦。」
「沒錯!下次的標題雖然沒有加『魔』,不過還是有微妙的『魔』意……對了澀谷,你不要以為中國城很好混喔.」
後記
大家好,我是喬林。
至於我不但一點都不好,還滿身瘡痍呢。
怎麼樣叫「滿身瘡痍」呢.所謂的「滿身」,就是全身。
從現在起我要寫會讓人痛的事情。就各種意義來說,就是「痛」。你不是愛講人類怎麼樣怎麼樣,或是什麼幼稚的話題嗎,喬林.如果大家會那麼認為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這是睽違許久的長篇後記,或許步調會整個失常呢。
我常常在後記中描寫自己生病的事情,可是世界上有許多人得了比我還要嚴重的病,每天都跟病魔奮戰。那跟我這部「看了就想笑」的作品後記比起來,簡直是大巫見小巫。如果我因為這根本不會影響日常生活的疾病而大呼小叫個沒完,是否能夠變成拖稿的理由呢.
不過……我這次要說,我已經說了,不,請讓我說吧。
我的痔瘡惡化了。
KEK(基於一點小理由而去掉濁音點)說:「坐中間有個洞的座墊不就好了。」那種事我也知道,問題是要去哪兒買那樣的座墊呢.(格雷羅風)(註:隸屬WWE的摔角選手。)
雖說是滿身瘡痍,不過我身上毫發未傷。
倒是得了膀胱炎。
KEK(今年都要去掉濁音點)說:「我這麼冷淡似乎不太好……因為明知道你因為生病受苦,然而我還是得請你jiāo稿,因為再不jiāo稿的話事態會很嚴重哦。」那種事我也知道,問題是該怎麼突破瓶頸啊——
真希望ARUARU大事典不要老是報導「今天的主題是大蒜」,快點介紹「瓶頸」吧!這種狀況絕對遇得上的,絕對。
能說得出口(你說得出口!.)但不太丟臉的病名大概就是這個了,其實除了這個,我還有許多小傷或小毛病。像是我的眼睛有飛蚊症:因為太胖了心髒好像有些肥大;愛灌酒的我快把肝髒搞壞了;在電車踩到別人的……嘔吐物不慎摔倒,因而撞到膝蓋跟腳跟……正確描述的話,比較不像是跌倒,反而應該說當時我滑出羅密歐的姿勢。我單腳跪在地上,雙手還開得大大的。至於在場那些冷酷的都市通勤者,都很好心地視若無睹。喔~羅梅洛,為什麼你是羅梅洛呢——(演獨角戲)。
雖然我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的災難描寫出來,不過那還稱不上很嚴重。正如我前面所說的,世上有很多人正在跟可怕的病魔纏斗呢。
而且大多是可能致命的病症。
當我忙著寫上一集的《天魔》跟這本《地魔》的時候,我外公去世了。因為他是以遠超過男性平均壽命的高齡往生的,所以我相信他會認為這段人生並沒有白活。在外公那一代還曾經被徵召去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呢,不過他卻從不曾對以我為首的這群孫子提起任何戰場上的悲慘事情。然而卻把因為自己揍長官而被送禁閉室、豢養當地的狗而變成狗老大,並唆使它們去咬看不順眼的長官、在叢林被食人虎盯上而整晚在自己四周徘徊、奉命准備將校搭乘的高級車,結果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地讓他們坐當地的靈車等等事情,當做自己人生體驗的極小部分,然後像在講什麼有趣又好笑的冒險故事似地說給我們聽。
我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應該是托外公的福。我正在研究該怎麼活用自己腦子裡得自外公的遺傳基因。
而且,在寫上一部作品跟這部作品的時候,美國剛打完為「解放」伊拉克而空襲他們的戰爭。關於這個問題,每個人心中都自有獨到見解,我並不打算在這裡寫什麼偏頗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