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问题来了,中医最基本的判脉和针灸,他们知道的都不多了,就连三位院士也有心无力,怎么才能把中医重新用起来呢?
《huáng帝内经》被人誉为中医第一书,里面包含着中医最原始的知识,那么他们从头开学,能不能解决如今的困境?
可不管行不行,这时也要去做了,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出《huáng帝内经》对于中医院有多重要,手上握着《huáng帝内经》,就相当掌握了中医院一大半命脉,有野心的人,提出任何要求都有可能。
简子陌如今接触起来还算不错,可是人心隔肚皮,谁敢把这个把柄送出去呢!
三位客人走后,简子陌跟章续把药铺收拾一下,关门回隔壁。大家已经下班了,只有两个机器人在看店,大门关上,简子陌上二楼,左丘晏已经睡下,chuáng头柜的台灯被拿下来,就连之前简子陌放的那盆栽也被放到窗台上,取而代之的是那罐姜片糖。
简子陌有点意外,他以为姜的辣味左丘晏会不喜欢呢!转身拿衣服出去洗澡,回来时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没想到跟那三人谈了那么久。
头发擦gān躺到chuáng上,简子陌翻下身,总觉得少了什么。
手在chuáng上摸了摸,他知道了,少了小黑。
平日这时小黑都已经在他chuáng上了,怎么又不见了,看来明天得问问琼斯教授他们,知不知小黑是怎么一回事。
迷迷糊糊中,简子陌睡着,又好像没睡着,似梦非梦,他隔着一层黑暗看到角落中有一个小孩,他靠墙坐着,手上捧着什么正顶在额头上。
“吱吱吱!”哥哥,你好漂亮。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简子陌听到的是吱吱声,却能把那声音理解成文,只是那声音是老鼠吧!
“吱吱吱吱吱!”哥哥,哥哥,你要当我新娘吗?
“噗!”梦中的简子陌笑一声,他脑海中出现小孩捧着一只小老鼠结婚的场景,乐了,乐着乐着,醒了。
“嗬!”简子陌睁开眼就看到chuáng边蹲个人,吓得差点滚下chuáng,幸好很快看清是谁,气得伸出手捏住左丘晏的脸,“你在这里做什么?大半夜,吓出心脏病你负责吗?”
左丘晏拔开简子陌的手,站起来,攥着眉头,沙哑开声:“睡不着。”
“你声音怎么了?”简子陌连忙坐起身,伸手把人拉到chuáng上坐下来,三指并拢覆盖按在他喉咙处。
左丘晏当即一僵,想躲开被简子陌拉住:“别乱动,颈间在发热。”
下指令开灯,房间当即亮如白昼,简子陌拿过chuáng头的终端打开照明功能,捏着左丘晏的下巴抬高:“张开嘴。”
左丘晏乖乖听话,光速照入喉咙,能看到里面有点发红。
“啊一声。”
“啊!”
声音沉哑并无阻滞感,是上火了。
简子陌伸手给左丘晏把一会儿脉后,手又放到左丘晏胸口处按两下,最后轻叹一声,目光转到他chuáng头那罐姜片糖上:“以后这罐糖由我保管,你会提醒你吃的。”
“我……”
“不准拒绝,说好。”
左丘晏:“……”
脸被人捏住了,眼前的人凶狠道:“说好。”
“好。”左丘晏攥眉,含糊说一声。
“今天那盘姜片糖是不是全吃了?”
简子陌没好气,那东西有这么好吃吗?他吃着又辣又呛,过后虽有一股舒畅感,却抵不过前面口感上的不适,所以姜片糖这东西,喜欢的人非常喜欢,不喜欢的人讨厌得厉害,就如同简子陌讨厌榴莲,后来又爱吃一样。
“难受多久了?”
“不知道。”
简子陌无奈,这意思恐怕是晚饭时候就不舒服了。
简子陌下chuáng穿着木屐吧嗒走两步,感觉脸怪怪的,一摸,有点热,有点痛,怒了:“你是不是又戳我脸了?”
左丘晏撇开脸。
简子陌乐笑了,每次不想承认,不想说谎就扭头不理人,这毛病哪来的。
简子陌穿着木屐下楼泡了一杯胖大海上来,bī着左丘晏喝下去,这才让人睡下来。
下半夜简子陌没再做梦,一觉睡到天亮,左丘晏还没起来,chuáng上还多了一条大蛇,而左丘晏的手正掐在蛇的脖子上,红色绸缎拉起,露出白皙的手臂,如玉藕般,漂亮得过分。
简子陌心痒痒,特别想摸一把,又觉得自己有点猥琐。
简子陌坐到chuáng边,伸手拉开左丘晏的手,冰凉的蛇瞬间化小,顺着简子陌的手卷上去,“嘶嘶嘶”告状。
简子陌摸摸蛇头,安抚它一下,捏着左丘晏的手,有点热,又摸摸他的喉咙处和寸口、额头,有点发烧。怪不得要掐着小黑睡呢,这是身体热,用小黑降温呢!
小心翼翼退出房间,简子陌下楼时已经开店,但没有客人。药膳房不做早餐,对外预约的座位只开放中午和晚上,预约名额也有限,店里倒是不急不躁地在准备。jiāo代蒋严,等人齐后,九点到隔壁找他,今天培训可药食两用草药的药性相克和食物相克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