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也慢慢笑起来,眼睛肿的像两颗核桃,但勾起的唇角依旧带着从未有过的明亮释然。
“那就换我亲亲哥,行吗?”
“如果我亲的好,哥就酌情考虑考虑,争取快点原谅我——唔……”
接下来的话被一个吻截断了。
祝挽星只感觉到唇上覆了一层濡湿的温热,像是熟透的桃子被切开,清甜的汁水滑进口中。
陆廷鹤不太敢深入,舌尖一下下抵进去,含着他的软舌吸了一口,很快转战到唇珠上。
沁着Omega信息素的软唇像是酒心果冻,勾的陆廷鹤齿关发痒,不能咬别的地方,他就含着唇珠细致的吮吸。
吻一下说一句“原谅小乖”或者“原谅宝宝”,等把那些称呼全部叫完时祝挽星早就分不出心力再考虑其他了,陆廷鹤乘胜追击地问他:“现在小乖能放下了吗?放下过去,我们好好在一起。”
祝挽星噙着泪努力抬起一点头,追过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很轻很慢,连同那句呢喃似的“好”一起化在陆廷鹤口中。
“真好……”他闭着眼磨蹭人的下巴,掌心捂住陆廷鹤完整gān净的指尖,轻叹:“哥还活着,平平安安,两世都圆满。”
*
给祝挽星看诊的专家团是陆廷鹤重金聘来的,在他脱离危险之前24小时在私人医院待命,随叫随到,不仅医术高超且态度极好,但祝挽星却罕见的不怎么待见他们。
实在是梦里关于jīng神病院的记忆太过清晰可怖,他现在对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有些心理yīn影,再加上医生一到就会勒令陆廷鹤离开病房,别打扰病人休息,搞得小情侣亲热一下还要藏着掖着的,祝挽星空有一身本事施展不出来,实在是憋屈,发展到后面已经到了一见医生都会皱眉的程度。
下午三点,医生刚查完房不久,病房的窗帘就被拉上了,陆廷鹤坐在病chuáng旁边的椅子上,握着祝挽星的手吻得正深。
这是他们养病这半个月里gān的最多的事,频率仅此于心跳和呼吸,倒不是陆廷鹤禽shòu不如连病人都不放过,实在是病患自己太不矜持,chūn天还没到,他就变成了贪情的猫。
只要陆廷鹤站在这儿他就什么都gān不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跟着人转,恨不得把嘴巴黏他身上。
暧昧的水声从jiāo缠的两人中间一点点透出来,陆廷鹤闭着眼睛吻的很深,掌心不停摩挲他的下巴和侧颈,手指间或碾过软唇,不时发出两声压抑的喘息,像是shòu类安抚伴侣时发出的咕噜声。
祝挽星也闭着眼睛,乖顺的受着他的吻,主动探出小舌纠缠上去,吮吸、逗弄、轻舔,口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温温热热的像是要把他烫化,他也确实化掉了。
化掉在陆廷鹤怀里,化在他掌心,变成了一小股柔软且有形的水,透着氲氤湿漉的酒香,予取予求地给人解渴,亦或是把将媳的火焰烧的更旺。
啜饮间唔唔作响,呼吸间满是信息素jiāo缠的气味,这是最原始的野shòujiāo配前的信号。
“好了……”陆廷鹤先注意到藏在血液里的躁动,但奈何现下根本不是做什么的好时机,只能安抚似的揉揉他的下巴,退出唇舌。
祝挽星不愿意,闭着眼睛念了声“还要呢”就再度追了上来,陆廷鹤不给,他就贴着人的唇磨蹭,撒着娇求:“哥哥,我还想要一会儿……求求你……”
陆廷鹤根本拒绝不了他,压抑到极点后再爆发场面只会更加失控,他紧皱着眉在人唇边骂了句什么,攥着他的侧颈把人按在chuáng上,吻了个彻底。
祝挽星自从那场梦之后的变化简直让他惊喜,虽然以前也总是要不够似的追着他,但偶尔还会羞赧脸红,尤其每次做的太过他都恨不得窝在被子里不出来,闷头撅屁股的像一只又弄坏拖鞋被主人责罚的小泰迪。
但现在忸怩的情态再也不见了,祝挽星主动到极致,又乖又温驯,脑子里还存着数不清的小把戏。
比如陆廷鹤习惯快要结束时吸一下他的唇珠,祝挽星每次等他做了这个动作就立刻追上去,濡湿的舌尖绕着他的上颌打圈儿,再若有似无的勾到装着信息素的齿牙上纠缠。
那是Alpha嘴巴里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被碰到陆廷鹤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可偏偏等到他沉溺其中时祝挽星却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结束这个吻。
勾的陆廷鹤牙痒痒,又束手无策,只能粗鲁地攥着人手腕按在chuáng上,带着点狠劲儿吻他,把人亲软了算。
“唔——”
祝挽星吃痛的嘶了一声,紧接着陆廷鹤就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他连忙放开人,先闭着眼睛喘匀了气才去检查他的嘴巴,果然在唇珠旁边看到一道浅色的小创口,两片嘴唇也早就被磨肿了,艷丽又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