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是为何旁支长久以来将何家家主囚禁而不是取而代之。
据传,剑公一职,唯有武功盖世,为人正直的人方能入选,而此人,正是如此。
冲在前面的人看到此人竟是见了鬼一般,急忙向后退,而后面的人不知前面情况,不断向前涌,导致了还未jiāo手,自己先乱了方寸。
不知谁喊了一声“他就一人,乱刀砍死!”众人又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剑公出手,非死即伤,只见那长髯男子舞动长剑,将面前防的滴水不漏,众人硬是近不得他身。帝清一早便jiāo代了,以拖时间为首,避免正面jiāo锋。
剑公不以为然,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奈何不了他。
前面对峙了许久,只见贼人倒了一片,剑公一手后背,另一手慵懒的舞着剑,便将贼人悉数拦下。
直到后面有一人手提双锤,直奔剑公而来。
剑公抖擞jīng神,抬剑卸力,与那汉子缠斗在一处。
众人见门口得了空,欲要向里冲去,却闻屋内一声龙吟,响彻云霄。
一道黑雾飞出,落在地面上化出人形,正是帝清,他拔出子剑,拦在门前,说道:“我看今日谁过得了此门!”
众人不知此人身份,只是被龙吟唬住罢了。
这些部下不知此人身份,那些谋划这场行动的可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
在暗处,其中一人道:“该死,陆容时早就怀疑到我们了,这人竟是在此藏了这么久。”
另一人暗道:“如此一来,局势便不好掌控了。”
又一人道:“我去会会他,你们把握住局势!”
起先那人又说道:“大哥这是手痒痒了?好久没遇到对手了吧?”
那大哥道:“哼,他若是能在我刀下撑过五合,我敬他是个对手!”说着便提刀而去。
帝清两只手轮换出剑,众人硬是不敢靠近。忽觉背后生风,侧身躲过,一柄银背大刀贴着身侧砍下。
帝清气愤道:“怎么,玩不起就偷袭?”那大哥更不答话,一刀猛过一刀,照着帝清身上招呼。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
两人将正门守得死死的,贼人却不止正门有,屋内薇虹运起法阵,将四面窗户全部封死,后门却法力不够,无法顾及。
江离安便手掐剑诀,这一次,她将gān将剑带了出来,立在后门门口,长发飘逸,英姿飒慡,正是巾帼不让须眉。
一时间众人僵持在这寝殿,谁也奈何不了谁。
夜色渐深,何家大院却喊杀声震天,因为地处偏僻,倒也没有惊动巡警。
不多时一帮黑衣人也加入了战团,这些人明显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三人一道,轮战剑公,剑公竟是渐渐抵挡不住,虚晃一招,向着帝清那边退走。
黑衣人紧追不舍,剑公边打边撤,却没注意帝清那边竟也是自身难保。
那帮黑衣人总共十五人,只有三人去战剑公,另外十二人全数扑向了帝清。
帝清稍一皱眉,左手放到了母剑剑鞘上,最终还是没有拔出来。
他生为龙族,便自带剑术,只是这剑术被他分解为两篇,分给了子剑与母剑,母剑所占,皆为开山阔海之术。子剑相对温和,若是对人,只用子剑足矣。
帝清身边围了一圈人,帝清感到渐渐力不从心,若是不拔出母剑配合使用,根本无法发挥子剑的最大威力。
正想着,面前三人假意进攻,却bī得帝清被迫抬剑防守,身后五人一道bào起,刀刀指向要害,欲要一举拿下帝清。
随着刀刃刺入身体,帝清笑道:“呵,好久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了,除了齐宇外,你们是第一个!”
说着,左手顺势拔出母剑,长剑出鞘,惊天动地。身前三人瞬间毙命,身子被斩为两段,死相凄惨。磅礴的剑气直至将寝殿整个劈开了条裂痕才堪堪收势。
身后五人见状欲要后退,却见身前那人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正找人间,一柄长剑透体而过,又一柄短剑顺势滑过了喉咙,那五人亦是瞬间毙命。
那大哥见到此状,迅速退去,回到了暗处。
拄着刀,说道:“该死,此人竟是一直在隐瞒实力,真实实力深不可测,这次行动宣告失败,准备撤退。”
他们想撤退,而源源不断涌入的黑衣人却不这么想。
这些黑衣人没人知道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目的为何,只是混入战局,见人便杀。
黑衣人逐渐变多,即使帝清在门前开了无双,也顾不得一边的漏网之鱼。
后门江离安压力小得多,毕竟狭小的空间只够两人并排而过,江离安最多的不过一打二。
而这些黑衣人却不走寻常路,一个走廊中竟是挤了四个人,江离安默念剑诀,gān将剑诀其一便是,进退有度,遮拦无隙。剑似游龙,与四人兵器相jiāo,四人兵器应声而断。那四名黑衣人明显一怔,急速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