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一直给大哥打电话都打不通,甚至这两天二哥的电话也打不通了,厉静雅的心里总是很担忧。
刚与顾南城一同吃完早餐,电话便响了起来,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她急忙接起电话,问道:“二哥,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为什么这段时间你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啊!”
战谨瞥了一眼手术室的门,抿唇犹豫了一下,说道:“小雅,这件事我和大哥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现在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一声,公司最近出了问题,爸爸也因为公司的事而愁,更是在今早去公司的路上发生了意外,如今大哥和爸爸都,都还在急救室里面。”
厉静雅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吓得跌坐在沙发上,喃喃的问道:“怎,怎么会这样?”
听出厉静雅的情绪不对,战谨急忙问道:“小雅,你没事吧?”
“我没事。”厉静雅轻轻的摇了摇头,出声问道:“二哥,你把医院地址发给我,我现在立刻回去。”
不等战谨说什么,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她知道,不管二哥说什么,都无法阻止她的决定,厉家在京都的地位,哪是说出事就出事的呢?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今爸爸和大哥都还在手术室里面,她必须回去与二哥站在一起。
挂断电话后,厉静雅看着顾南城,抿唇犹豫了一下,说道:“城城,我爸爸和大哥出了车祸,我想一个人回京都去看看他们,安安留在海市,你帮我照看着安安好不好?”
若是平时,顾南城肯定会直接拒绝她的这个提议,而是带着她们母子两一起去京都,可如今安安被那个女人带走了,他也有好多事需要查清楚,如果她要离开一段时间,那他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将一切都调查清楚。
不过,为了不让厉静雅起疑,他还是皱眉不甚赞同的说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一听他要陪自己去,厉静雅便立刻拉住他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休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顾南城伸手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哪怕是一分钟,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厉静雅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不好,你现在还没完全康复,你若是和我一起去的话,我会担心你的。”
顾南城又软磨硬泡了半响,厉静雅还是没有答应,最后,顾南城只能‘妥协’了,“你一个人回去也可以,不过,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只要你遇到什么危险,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出现。”
“嗯。”厉静雅有些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难不成害怕有人会在路上陷害她吗?不过,既然他有所顾虑,那就按他说的去办好了。
订了最近的航班,顾南城便安排助理送厉静雅去机场,而厉静雅这边刚走,张恒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老大,不好了,出事了。”
顾南城正靠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文件,闻声急忙抬眸看向一脸慌张的张恒,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恒四下看了看周围,确定厉静雅没在,这才出声说道:“叶岚和安安出事了,现在两人都在急救室里面。”
“什么?”顾南城急忙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一边急步朝着急救室那边走去,张恒一边将事情的整个经过都说了一边,原本疾步而行的顾南城却突然停了下来,侧眸看向张恒,冷冷的说道:“你是说,你一路跟着那个女人,但中途被他们给甩开了,等你到的时候,只见安安和叶岚已经倒在了地上?那个女人也受伤了?”
“嗯。”张恒点了点头,“一开始,我也怀疑过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可如果是她的话,她又怎会受伤呢?老大,有些话我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的,可我不得不说,她,可能才是真的唐亦可。”
哪知道,张恒的这话刚说出来,便听到顾南城嗤笑的骂声,“愚蠢。”
张恒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顾南城。
顾南城一边走着,一边冷冷的说道:“如果她真的是安安的母亲,那她为何要带着安安去到那样危险的地方?她既然敢单独来找我,为什么不敢带着安安一起来找我?”
之前对那个女人,他还有许多的疑惑,如今看来,疑惑都迎刃而解,毫无疑问,那个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唐亦可,除非当年的唐亦可是个心机颇深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她是冒牌货,而厉静雅才是真正的唐亦可?”
张恒的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悸动着,不只是先入为主还是怎么的,他潜意识的就觉得厉静雅才是真正的唐亦可。
顾南城没有说话,而是疾步走到急救室门口,看着还在亮着的灯,以及门口脸色十分不好的薛菲儿,犹豫了片刻,沉声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叶岚有事的。”
哪怕是付出整个顾氏集团,他也一定会治好叶岚。
薛菲儿泪眼模糊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底的情绪翻涌,她张了张嘴,到了嘴边责备的话又全部都咽了回去,现在怪任何人都没有意义,早在来的路上,张恒便在电话里将一切都与她说了,要怪的话,只能怪她自己,是她将那个女人带回家去,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小嫂子,你别担心,有席医生在,叶岚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声‘小嫂子’让薛菲儿的眼泪再一次的涌了出来,她重重的点头,哽咽着说道:“嗯,我相信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着,可在门口每多等待一分钟,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好希望手术室的灯能够亮起来,可同时,又很害怕那盏灯亮起来,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理,漫长的等待,几乎快要摧毁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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