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都多大了,你都22了,你早该开始相亲的,连个对象也不谈,你要是谈了我们还用操心吗!”晏妈妈拍着大腿数落着。
晏承欢一听,啥?22?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是才20岁吗?那两岁……是个啥?
“你掰着手算算虚岁22了我的闺女,过了年你就23了!”
这一波计算整得晏承欢有点蒙圈,啥时候咋的就23了呢?我明明才20!
“还有一两个月就你生日了21了吧,虚岁22,过年张一岁23吧!”晏妈妈愁眉苦脸的,自家闺女不会算数这家伙难受吧!
拧不过也不愿意拧了,晏承欢自bào自弃:“对对对,是是是我23了!”
晏妈妈在声情并茂的说着,晏城乐游走在挨揍的边缘,在一边模仿着他妈说话。“所以你得抓紧时间,都这么大的姑娘了不找对象怎么行呢!”
“行行行好好好我扔垃圾去,以后再说!”没等她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假期?回家?相亲?呵呵!我去!
当她转身回去的时候,抬头的一瞬间,余清楚尴尬的看着晏承欢,楼梯之上,一排眼睛盯着自己。
对上那双冷却又些许伤感的眼睛,晏承欢的胸口像是灌满胶水一样难受。
“额……阿锦……”
第39章这货是祸
“这货这是怎么了?”陆琪坐在休息区看你这一圈又一圈飙车的疯子问道。
彦河翘着二郎腿举着小风扇chuī着凉,双眼微眯看着忽大忽小的身影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你敢吗?”
陆琪白了一眼彦河,又心疼可惜的看向旁边已经累到四仰八叉的新生陪练,心里一波儿叹气,晚了,这群孩子又要废了,许锦瑟到底是个什么物?
许锦瑟几乎泡在赛车训练场一整天,陆琪拉着彦河在一边看了他一整天,直到傍晚的时候许易笙才姗姗来迟,彦河朝他身后看去,确定只有他一人后,不禁来了兴趣问道:“今个儿怎么就你一人啊,你弟呢?”
“他学校有事,晚一会儿我再去接他。”许易笙在彦河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小风扇悠哉的chuī着,“这种人啊,就该狠狠的伤他一次,心里就有数了。”
一听这话,彦河来jīng神了,陆琪比彦河的jīng神还大,“我不想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唯一的诉求就是把这东西从我的赛场弄出去再也不要进来。”
听了这话,许易笙哈哈大笑,他太理解陆琪的感受了,想当年自己也是遭受过他的魔爪,要不是家里还有一个人需要照顾,他才没那么善良让自己退居二线。
要说许锦瑟为什么成现在这种胎的原因他怎么知道的,那是因为现在周天说他已经很久不去千四,他哥说总是回家住,他秘书说工作心不在焉,妍华最近见老爷子见得很勤,晏承欢也有意的躲着大家,当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发现,好像都与晏承欢有关。
兴许两个人的感情出现什么问题了。情侣之间的吵吵闹闹总是正常的,但是许锦瑟不是一个正常思维的生物,所以无法保证普通结论与极少数结论会在他的身上得到验证。
“那怎么办?”陆琪一巴掌拍在彦河的大腿上,本来就大的眼睛,现在瞪得更大了,“你知道我训练一个新生有多难吗?这家伙倒好,一天给我掀翻了一个队!本以为他和晏承欢好了之后他这破癖性能收一收改一改,现在倒好,一招回到解放前。许锦瑟那么喜欢晏承欢,她说什么他肯定会听的,你快让晏承欢来把他给我提溜走!”
许易笙笑了笑望向飞驰在赛道上的身影,感情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尤其是遇见一个满心欢喜的人,你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够让对方感受到足够的安全感。世界上任何一种爱都有形状,唯有那种小心翼翼的没有,因为不可言说,所以难以理喻。
摩托车的轰鸣声充斥着许锦瑟的耳朵,却依然赶不走,遮不住脑海中的声音。
晏承欢,你到底在想什么?
许锦瑟不停的问自己,手腕也不觉得向下转动,心里越来越急躁,速度也越来越快。在下一个转弯的时候来不及减速,一瞬间,连人带车全部甩出去。休息区的三个人像猎豹一样翻过防护栏冲向车祸现场,陆琪朝着身后的陪练大声的喊着让他们去叫队医。
笨重的摩托车与地面摩擦冒出一阵黑烟,由于惯性的原因,人和车冲出赛道滑向草坪,最后撞向赛场旁边的防护栏。
许锦瑟在飞出去的一瞬间就与摩托车摔开了距离,只听得巨大的一声撞击声和从后背传来的闷痛敢,他知道,落地了。
摩托车与地面摩擦出一条黢黑的生命带,像死神的镰刀攻击过后留下的印记。许易笙第一个跑到许锦瑟的身边,把头盔轻轻摘下,又解开赛车服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