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露说完以后便期待的看向卿砚柔,如果真是叔叔他们一家倒霉那没办法,但万一真是她想的那样。
那么她还可以介绍柔柔给他们,也算是她的举手之劳了。
柔柔赚钱,他们消灾。
“具体情况我需要看到他们人才能判断。”
卿砚柔最后听得都放下手中的书,专心听她说关于那家人的事,现在见她问自己,便开口回道。
“好好好,那这个周末我带你去看看?”
“行。”
......
周末很快便到来,褚汀白现在又不用加班,所以也跟在她身边。
三人到达医院病房外时,韩念露便看到曾经意气风发和她爸谈论市场的周叔叔现在正颓废的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
他低垂着头,双手烦躁的不断薅着自己已经隐隐泛白的发。
“周叔,我带我朋友来了。”
坐在座椅上颓废的中年男人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立马抬起头看向她。
“露露,这真是太感谢你了。”
周信君赶紧起身迎了上来,
韩念;露在卿砚柔说周末过来看看时,就跟自家老爸说了,而韩爸爸则是跟自己带你多年好友周信君说了这事。
本来周信君是不信这些的,还是韩爸爸说了神奇的生发符以及韩念露成年礼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
听完这些的周信君想了想自家这段时间的倒霉事,最后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试一试了。
“这是我的好朋友卿砚柔,她有一家道观,连白云观的长老都经常请她去教导弟子,如果您家的事情真与那些东西有关,那她肯定能帮您解决。”
韩念露跟他介绍卿砚柔,语气全是自豪之感。
“卿道长,那就拜托您了。”
周信君本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当韩念露搬出白云观的时候,又信了几分。
毕竟白云观是百年老观,在京市很有地位。
而白云观能请这位小姑娘去教导弟子,肯定是她有过人之处。
他现在反倒是有些希望自家是遇到了不gān净的东西,这样事情看起来反而更好解决了。
“没事,先进去瞧瞧他们。”
卿砚柔在看到周信君满脸布满黑气之时便知晓他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倒霉了。
没想到这还真让韩念露给猜准了,看来这一年多的熏陶还是很有用的。
刚一走进病房,卿砚柔那秀气的眉便紧蹙在一起。
这病房的黑气都快把病chuáng上的人吞噬掉了,这她要再晚来半步,人就没救了。
她不等周信君说话,便快步走到病chuáng前,手臂猛地伸出去在病chuáng的上方隔空挥了几下,笼罩在病人上空的黑气便消散,露出chuáng上一张苍白的小脸。
正是周信君的女儿周芊芊。
她此时正昏迷着,周信君着急之下便按了呼叫器。
在场的两个清醒的普通人并没有察觉刚刚那黑气,但是在卿砚柔做完那一切以后,他们明显感觉到房间更亮堂了些。
周信君感觉到这一变化,脸上闪过惊喜。
这是不是代表,他家这倒霉的事情真是有邪祟作怪?而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是个有本事的,他家也许真的有救了。
“道长,您看看我女儿,她这是真的得了白血病吗?”他声音略显紧张的问道。
“是,也不是。”
说罢,卿砚柔便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拿过一旁的一次性纸杯,从旁边的饮水机中接过一杯温水。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箓,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的功夫,符箓便在她手上无火自燃,她把燃起来的符箓放进纸杯里。
须臾,符箓便溶于水中。
周信君见她要喂自己的女儿喝那符水,他条件反she的想要阻止,但是随后想到方才的一切,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快速的坐到病chuáng上,帮忙把女儿扶起来,方便她喝那符水。
原本双目紧闭,昏死过去的周芊芊只感觉喉中淌过一股暖流,暖流流经她的四肢百骸,瞬间驱散了她体内的yīn冷气息。
她悠悠转醒便发觉自己的父亲正担忧的看着自己,“爸爸。”
她的声音虚弱无比,但一直关注着她的周信君第一时间就发现她醒来,
“芊芊,芊芊,你感觉怎么样。”
“病人怎么了?让让让。”
周芊芊还来不及回答他,便听闻门口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名护士和医生一起着急的边走边问道。
“医生帮我看看我女儿。”
周信君见他们来了,便让他们检查检查周芊芊的身体状况。
“看状态挺好的,等会儿做个详细的检查。”
主治医生看了半天以后安抚他说道,但是在他的眼角余光看到一旁纸杯里面残留的符箓灰后,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