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二师弟,师父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来接长老的吗?怎么人呢?”卫阳突然被点醒了,他这是把师父给忘了?
下面的师弟们个个面面相觑,他们似乎好像真的是把师父给忘记了。
“我记得出门的时候师父说他要去那点儿东西。”
“不是拿东西,是要吃东西,他没吃饭。”
“哪有,我记得他是说小寐一会儿......”
童阮:......合着这些家伙是把师父给搞忘了啊,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长老,您是想要见我们师父吗?那我现在去把师父请来好吗?”卫阳有些尴尬的道,本来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现在还是经由长老提醒才想起。
回去肯定又要享受一顿竹笋炒肉了,唉,我可怜的身板。
“不用,明儿再见也是一样的。明天约在午时末吧,正好我有事情跟你们师父商议。现在我先问你们几个问题,把你们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比起她自己再让人去打听,还不如从他们口中问。
“嗯嗯嗯,好好好,长老,您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童阮:......这卫阳真的是个铁憨憨。
“这城里有个书院叫什么名字?还有把你们知道的详细情况都告诉我。”直觉告诉她,此次的任务跟这书院有关。
眼见着时间只剩下三天了,到时间若是没有完成,这到时候受罪的可是自己个儿。
师兄弟几人对视一眼,最后是老七卫才站了出来,他的外号是包打听。
“长老,这个由我来告诉你吧,我的消息比师兄师弟们要灵一些。”
见童阮点头,卫才这才开口。
“咱们城里的书院叫傲世书院,是远近闻名的书院。书院招收人有两条规定,第一条是才学好。这样的人就能够进入内院;第二条是有钱,用钱买名额,这样的人只能够待在外院。
傲世书院招生的时间一般都是在开春之际,正月十五到正月二十这五天。今年这是招收第二批了,原因是因为内院里发生了一件事。
据说是因为书院的藏书楼里的一棵树,说到这棵树,就又有话要说了。这藏书楼就是建在这颗树上,跟这棵树相辅相成。
有一天晚上这棵树上突然结出了一颗果子,那果子一夜时间就熟了,紫色的。还没等人去接,那果子自己就炸裂开了,爆开的果汁儿落在一上。
那的书名就是广罗英才。于是这才有了第二次招生,而且招生条件还放宽了。不单单是招庄省范围内的人可以来报名,其它省份的也可以。不单单如此,还不限男女,不限时间。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消息,长老,您听懂了吗?”
“嗯,懂了,你们其它人还有补充的吗?”
其它几位都摇了摇头,他们几个知道的全部拼凑到一起都没有这么全。老七不愧是包打听啊,这消息果真灵通。
“行,既然没有,那你们就先回去。明儿午时末跟着你们的师父一起过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
“好的,长老,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卫阳带着师弟们退下了,童阮拿着纸笔写写画画,把刚才卫才说的事情全部罗列出来。
趁着颜夕没回来跟景铎联系了一下,从他那里也问了关于傲世书院的事情。
“傲世书院教导人才自有一套,从它那里出来的人不单单是学识,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各方面都有涉猎。不过比较奇怪的是,傲世书院出来的人,从事的官职都不高,四品是最高的,其它都是四品一下。
京官几乎没有,就算调回京城也会想办法出去。阮阮,你不问我还不会想,此时说来总觉得有些怪异。你你在那边要小心,一切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景铎说着说着就察觉出不对来,他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很多人都在他耳边夸过傲世书院出来的人。特别懂进退,而且才识过人。
“嗯,我知道。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一身本事也只有去了京城才更有发展的空间,怎么还反其道而行。
你在京中也要多方注意,有什么情况我们随时沟通。阿铎,一切小心!还有,我很想你!”
“阮阮,我也想你,那你早些休息。等我这边查到有什么情况再跟你联系!”景铎也知道此时应该去做其它事情,因此也不再耽搁。
只有尽快把京城这边的消息传递过去,阮阮在那边才会少一分危险。阮阮常说,他们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很长,既然还很长很长,那就好好做眼下的事情。
“嗯,好,晚安!”
“晚安。”
挂断联系的二人,都没有马上去睡觉,景铎当机立断把自己的人召集起来,去查阅傲世书院有关的事情。
而童阮呢,则是进了空间,忙活着做了好多各种类型的药丸毒药啥的。
“颜夕,时候不早了,你带着孩子们回来吧!”
出了空间发现院子里还是空荡荡的,这去逛街的还没有回来。
“阮阮,我估计暂时回不来了,我被人给拦住了。你知道的,我长得这般花容月貌,有人觊觎我的美色,现在要强占我,你快来救我。”颜夕娇滴滴的娃娃音在脑海里响起。
“我只给你半柱香的时间,立刻马上,带着俩孩子给我回来。”童阮语气淡淡的道,根本不给颜夕辩解的机会。
“唉~”颜夕极其哀怨的叹了一口气:“阮阮,你真是太心狠了,一点儿都不怜惜人家。好啦好啦,马上回来,今晚人家要跟你一个房间哦,你先替我暖好被窝吧........”
童阮直接屏蔽掉了颜夕的话,正儿八经的点了一根香。
表示她是认真的。
“哎呀呀,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竟真的点香了,你看人家这不是乖乖回来了吗?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样子呢,人家好伤心好伤心的呀!”颜夕松开牵着的两个小姑娘,拿出手绢按着眼角,控诉童阮的绝情。
何贝昂起脑袋看向她:“颜夕姨,你怎么跟师父说话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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