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阁主,不好了。”
沃一冬看着四双担忧的眼,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除了三个不好了,她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哎呀,你可急死我了,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急脾气的沃一夏根本忍不了,也不知道这一冬咋回事儿,都这节骨眼儿上了,还如此慢吞吞。
沃一冬眼眶一红,她也不想的啊,就是太吓人了啊!
“一夏,你少说两句,一冬你慢慢说,什么不好了?”沃一春站出来打圆场,一夏跟一冬只要碰到一起,必定会吵起来。
沃一冬平复了一下心绪,这才缓缓道:“上去的路别堵住了。”
“堵住了?怎么会?那可是阵法加持着的,怎么可能被人给堵住,你是不是看错了?”沃一夏不信,那阵法还是自己跟阁主一起弄出来的,不是一般人能够破坏的。
“一夏,你先别说话,让一冬说完。”
沃山芙都有些服气了,这一夏怎么就跟炮仗一样呢?
沃一夏瘪瘪嘴,退到一边,死死地憋得让自己不开口。
“阁主,你还是跟我一起去看吧,我这说出来你们可能也不信!”沃一冬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事情可不简单,任凭谁说出去都不信。
她刚开始看到都怀疑是自己看过错了。
其它人一听,也觉得在理,那就一起去看吧!
到了地方一看,所有人都不吭声了,饶是沃一夏脾气再暴躁此时都说不出话来了。
“怎,怎么会这样?”沃山芙呐呐道,事情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啊!
“现在着急所有人集合,迅速撤离!”
事情太过反常,沃山芙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这么继续耗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撤离。只有这样才能够保全所有人,对方来头实在太过怪异。
于是,在童阮带着孩子们睡觉的功夫,沃山芙从更深的密道,带着所有人撤了。
第二天,童阮是被外间的吵闹声给喊醒的。
“走走走,天亮了,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那边儿的都快些,别在那里待着了。”
“哎哎哎,给看着点儿,你踩到我的东西了......”
此起彼伏的声音,安安稳稳的过了一晚上,这些人早就没了劫后余生的那种害怕。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们就是老大。
童阮从马车上下来,先去检查了被小白冰冻住的地面,瞬间变了脸色。
呵,竟然跑了。
如此,便罢了,后面总是会遇见的。
从空间里拿出炉子,开始熬粥做早餐,弄好了才叫醒两个孩子。
“娘亲/师父,天亮了吗?”
平时两个小姑娘很早就要起来练功,今儿个难得睡到这么晚,也实属难得了。
“啊,好香啊,娘亲你是在做什么?”木果果揉着眼睛就从马车里爬了出来,还嗅了嗅鼻子。
何贝也跟着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坐在驾车的地方,眯着眼睛打哈欠。
“果果姐,什么好香啊!我怎么都闻不见呢?”
“娘亲做好吃的了,贝贝妹妹,你没闻见吗?”木果果此时已经清醒多了。
童阮看了一眼两个小姑娘,让她们赶紧洗漱,洗了吃饭。
接下来几天,路上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若是有哪个地方比较干旱,童阮就会查清楚缘由,看适不适合用灵之心。适合她才会趁着晚间孩子睡了出去,不适合就直接离开。
而在她走了后这些日子,台兴省下面的官员也发现之前强硬压着他们干事儿的人不见了。好些人这心思就开始变得活络了,他们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摆脱这种苦难日子了?
想到此,很多人趁着看守的不注意,就开始默默谋划。
“知府大人,下官有事相商,不知你可有时间?”以胡县丞为首的七八个人,找了晚间没人时来找花博良。
花博良刚让下人给按摩了身子,他每天不单单是要下地干活儿,还要料理县衙堆积的案子什么的。这会儿恨不得马上躺下睡觉。
看到这些人来,心里生出些不耐,面上却不显分毫。
“我正准备睡了,有事?”
言外之意就是,我没时间,你有事儿就赶紧麻溜的。
胡县丞从怀里摸出一个匣子来,摊开放在花博良面前:“知府大人,这是下官孝敬您的,还请笑纳!”
看到盒子里的东西,花博良眼眸一亮,随即想到什么,把头转向一边。
“有什么事儿直说。”
胡县丞等人一怔,知府大人这是对他们准备的东西不满意?这不应该啊,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用心收集起来的啊!
“是这样的,知府大人,下官最近几天发现,那公子已经走了。下官就想着,这衙内事情还多,可否让下官等人先回去。毕竟这些事情让我们来做,也做得不好啊!”
说完背在后面的手打了个手势,其它人也纷纷上前跟着附和。
想他们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升官发财吗?这官是当上了,偏生现在还要跟个泥腿子一样下地干活儿,论谁这心里也不会高兴,也不会开心啊!
“行啊,你们想怎么办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不用跟我汇报!行了,都下去吧,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得歇息了!”花博良摆了摆手,转身就进了内间。
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早些歇息,浪费这个时间干啥。
胡县丞等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这知府大人是答应了?
事情怎么这么简单,还有这东西他也没收啊,究竟什么意思?
“管他什么意思呢,知府大人这都已经发了话,我们就早些回去。一直待在这里可不行,家里人都记挂着呢。”
“对对对,咱们要先回去,继续这么下去,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那可就完了。”
“我看也成,咱们就先......”
胡县丞把打开的匣子关上,抱在怀里若有所思。
低头看了看自己张开的手心,上面现在是一个水泡叠着一个水泡,疼得专心。
“成,走,都回家,继续在这里待着算什么事儿,好歹咱们也是朝廷命官。那公子也不知道什么来头,现在既然走了,想必是不会管我们了。”
其它人一合计,都觉得此话在理,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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