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徐天宇他们身后的星落宗众人也遇到了一些陷阱。
这些陷阱对于他们并没有造成什么威胁,这些人的实力也不差,甚至比徐天宇四人更强一些。
尤其是星落宗的少主,对方的身手不在李逍遥之下。
这才是修真界真正的强者,李逍遥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这一切徐天宇并不知晓,他现在已经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高台处。
这个高台是徐天宇他们走出通道之后遇到的。
直到现在徐天宇都没有搞清楚刚才那条通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无法感受自己感了多长时间的路,似乎所有人都陷入了一个幻境之中。
但是徐天宇并未找到阵法的痕迹。
这让徐天宇变得更加警惕了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高台是干嘛的?我怎么感觉像是一个传送的地方,一点提示也没有,也不知道秘境的主人留下这八道青铜大门到底意欲何为。”
薛文等人在高台上转了一圈并没有任何发现,除了四周刻画着的奇奇怪怪的纹路之外,他们一点收获都没有。
众人被困在了高台上,这个时候想要离开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刚才的通道已经彻底消失。
“你们刚才有没有感受到空间的波动?刚才那条通道难不成是秘境的主人直接开辟了一处空间?”
通道消失的时候徐天宇注意到了四周好像有一些波动。
犹豫了一下他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并非是徐天宇不相信其他三人,而是这件事本身有些惊世骇俗。
空间之力和时间一样是最难掌控的力量,在修真界很少有人能够掌控空间。
至少徐天宇迄今为止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当然,通过一些阵法或者宝贝还是可以动用空间之力的,但是凭借个人的力量还无法掌控空间。
“难不成这种秘境的主人曾经是一位空间之力的大拿。”
徐天宇本来以为其他三人不会相信他的话,谁曾想他的话居然让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不成真的有人可以掌握空间之力?”
徐天宇疑惑的说道。
“当然,如今虽然没有人掌握空间之力,但是在上古时期总有一些凤毛麟角的天才与常人不一样,在上古时期,有不少人都掌握了空间之力,转身之间就是翻江倒海。”
薛文看出了徐天宇眼中的疑惑,出声解释道。
他的话让徐天宇瞳孔一缩,很难想象掌握了空间之力后到底有多强。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众人再次向四周查探,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困在这里,四人的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
徐天宇依旧沉浸在刚才薛文的话语中。
没有人注意到周围的空间隐隐约约像水波一样动了起来。
“你们快看,这些雕刻好像记载了一个故事。”
高台四周有一些雕刻在石头上的图画,徐天宇将这些图画连贯起来查看了一遍,发现这些图画记载了一个故事。
他准备让众人过来一起看看这些图画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结果当他说完之后却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回应。
这让徐天宇的脸色一变,立马转头看向了其他人所在的方位。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过去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薛老,关薇,王安,你们在哪?”
徐天宇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刚才还在他身后的众人却突然消失,这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因为他刚才没有任何感觉,在他的意识中,其他几人依旧在原地,可惜当他转头之后,却没有任何发现。
高台上有些空旷,回荡着徐天宇的声音。
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此时,徐天宇已经抽出了血煞剑摆出了一副全身戒备的姿态,他在修真界闯荡多年,哪里遇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他必须得防备的,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的危险。
暗中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摆在明面上的敌人,哪怕强大至少可以看得见。
暗中压根就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出现,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
四周寂静的有些可怕,徐天宇感觉自己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没有意识到,可是周围的空间已经发生了变化,刚开始的时候是小幅度的扭曲。
到最后直接是上下翻转空间颠倒,然后徐天宇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就好像徐天宇所在的位置是空间的中心一样。
等到停下来之后,徐天宇终于意识到了周围环境的不对劲。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一眨眼就出现在了这里?”
此时徐天宇所在的地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高台。
入目所及是一个绿色的世界,地上铺满了碧绿的嫩草,不远处是一片树林。
天很蓝,给人的感觉很舒适,而旁边还有一个木质的小屋。
徐天宇一脸警惕,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这里的不对劲。
这个时候要是放松警惕很容易遇到危险,徐天宇提着血煞剑来到了木屋旁边。
他有预感,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必须从这个木屋入手。
犹豫了一下,徐天宇抬手推开了木屋的门。
他本来以为木屋内会是始作俑者,然而当他推开门之后看到的景象却让他直接扔在了原地。
木屋内不是别人,居然是韩采薇。
此时的徐天宇瞳孔中已经没有了焦距,木屋内的韩采薇招了招手,徐天宇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走了进去。
这一切非常自然,徐天宇本人没有任何差距。
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按理来说,以徐天宇的能力,如果这里是幻境,他完全会在第一时间看破。
“你累了吧,累了就好好休息,以后再也不用奔波,我们就在这里隐居,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听到这话,徐天宇的脸上很明显出现的挣扎。
然而最终徐天宇还是走了进去,随后木屋的门关上,木屋内一片暧昧。
不知过去了多久,徐天宇终于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他躺在地上,他所处的地方依旧是之前的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