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夕雪借一步说话
男人说道,他上前轻轻敲击了几下房门。
“咚咚咚~”关节和木门碰撞的声音,吸引了里面人儿的注意。
“来了。”一声黄鹂般叫声的女音闪过,木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全裹的女人,她低垂着脑袋,身上穿着粗麻制成的中衣,外面简单的披了个斗篷。
“啊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夕雪小声的询问,她双手抓住斗篷的边缘,使斗篷的帽子遮住自己的脸,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夕雪啊,你把帽子摘了看看这几位公子,他们说是你的朋友,你看认识不?”啊叔温柔的询问,他的声音和诸凡等人交流时截然不同,仿佛这才是他平时对人的样子。
“不……”
“雪儿,是我浮赴。”看着熟悉的声音,浮赴在对方说话前就打断了对方,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夕雪的手,指尖有些颤抖:“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一直都在找你。”
“抱歉公子,你认错人了吧,小女子虽叫夕雪但不认识你。”听了浮赴的话,夕雪不但没有将斗篷摘下,反而将自己遮挡的更加掩饰了。
看出对方不愿意跟浮赴有交流,诸凡道:“姑娘,我们借一步说话。”
“不行,她是我的夕雪,我已经失去她那么多年了,你不准带走她。”浮赴一听诸凡的要求,那还了得伸手就去拽住对方的衣袖,生怕两人从自己跟前溜走。
“放开,诸凡不会害你,放心吧。”李海山见状赶紧圆场,他抓住对方的手腕,上前在对方的耳旁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只见浮赴两眼突然冒金光,瞬间就松开了诸凡的衣袖。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浮赴着急的质问。
“自然。”李海山点头,他背着手冲着诸凡比了个ok的手势,诸凡会意立马请夕雪挪步说话。
在很久之前,诸凡和李海山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人一旦有谁被困,另外一人解救成功就比一个ok的手势,这也是诸凡在二十一世纪的习惯,李海山是自己的人,诸凡肯定会不留余地的教导。
“公子,我们要去哪里?”被诸凡带走的夕雪,回头望了一眼被抛在脑后的房屋,声音带上了些许的着急。
她该不会是被坏人拐走了吧?
想到这里,夕雪突然脚下一顿,声音铿锵有力,“抱歉公子,我家中还有事就不带你去观光了,告辞。”
“等等。”回过神,诸凡转身一把手拽住了夕雪,他说:“不好意思,刚刚在想一些事情,叫姑娘过来是想打听一些事。”
“嗯?”夕雪疑惑,她抬眸,一双清澈的眸子直击诸凡的心灵。
“公子,您请说?”夕雪道。
“咳咳。”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出格,诸凡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道:“姑娘您跟浮赴之间的事情,可以粗略的跟我讲一下吗?”
“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有可能关乎到地下城的未来。”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对方可能不重视,诸凡赶忙补充了一句。
要是夕雪是个正常人,应该能够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不会对那些无辜百姓做事不管。
“公子,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不必你们操心,你说的地下城我也从未听过,你的话是真是假我并不知道。”事实令诸凡失望了,离开了多年的夕雪,被所有人都瞒得很紧,她脸上的错额,看上去并不像是假话。
于是,诸凡抿了抿唇,他尝试从浮生那里入手,打听对方了解到的事情有多少。
“那浮生成为闵城是闵城的城主,姑娘也不得知吗?”
“不知。”强忍着自己的错额,夕雪摇了摇头,她难为情的咬唇,接下来的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
“他骗了我,说好当上城主大人就会来娶我,看来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夕雪停顿了一下,清澈的眼里含了少许泪花,她道:“敢问公子,今年是他当城主的第几年?”
“浮赴应该知道,我和他们的接触不是很多,这次来找姑娘也是因为浮生两兄弟的事。”诸凡说。
“啊?浮生和浮赴又有冲突了吗?”夕雪询问,她摘下自己的帽子,一张巴掌大点的小脸出现在诸凡跟前,就算再漫天风沙的沙漠中,夕雪的外貌也丝毫没有被摧残过的成绩,她的脸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电视剧里称作的童颜脸。
夕雪的外貌比起兰笋儿相差极远,五官也不是很出众,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大众点,唯一让人挪不开的眼睛的就是夕雪的眼睛,那双眼睛太干净,太清澈,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是。”语毕,诸凡点头承认了夕雪的话,他将地下城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看着夕雪的表情从错额逐渐变成感慨,他道:“这次地下城的危机,只有你能够解除,不知道姑娘你能不能帮我们?”
“我……我考虑一下吧。”夕雪沉默了一下,才给诸凡这个答案他,她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跟他们见过了,我不知道浮生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少年。”
说到后面,夕雪轻嘲了一下,“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纠葛也太深,我不是很想去面对他们,更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出现。”
“姑娘所言极是。”话音刚落,诸凡就表示自己赞同对方的话,从一顺和李海山收集来的消息,他也知道不少三人之间的故事,不过,诸凡最好奇的还是浮赴说夕雪被自己埋葬后,死而复活的事情。
“我有一个问题,想向姑娘打听,不知道你现在可方便?”再三思考,诸凡还是觉得自己弄清为好,不然他在几天后的启程,肯定还会惦记这件事。
“公子请讲。”夕雪说。
“我听浮生公子说,他之间亲手将你埋葬过,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诸凡道,见对方表情瞬间阴沉下去,他的心猛地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