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夏疑惑地看着陆寻,问道:“你是不是不识数?不认识钱?”
真相了!陆寻觉得脸骚的慌,却强装镇定,道:“胡说些什么?我是谁,我可是陆寻,怎么可能不认识钱?”
“我这人做事一是一,二是二,蛇草卖五万,我就收你五万,多的我一分都不要。”
张槐夏用修长的食指指着桌上的十万块道:“你还五万块给我就是!剩下的你拿走!”
“凭什么要我分?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呢!你居然要我分,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张槐夏几乎可以确定陆寻就是乡下来的,不认识钱。
乡巴佬!既然你对我不恭敬,那就别怪我了。
“我胳膊酸不想分。这样吧!我这里有块玉佩,你要觉得可以就拿去。”
张槐夏从衣柜里又拿出一块玉佩,图案是十字架的形状,十字架上卧着一条蛇。
陆寻不确定这块玉的好坏,但一个随手能拿出十万的富婆,怎么也不会用太廉价的玉佩吧!
陆寻接过了玉佩道:“这就是一块垃圾玉佩,你别想骗我!赶紧地把钱分了!”
陆寻并不知道玉佩的好坏,只是想以此来试探张槐夏。如果玉佩廉价,张槐夏就会知道她的骗局失败了,只能老实的给钱;如果玉佩价值连城,那么必然不会分钱,还会骂陆寻贪婪。
果然,张槐夏骂了陆寻贪婪,陆寻心中也有了谱,这块玉佩确实不错。
“好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和你吵,玉佩我拿走了,钱我随意哪点,也不想占你便宜。”
陆寻这随便一拿也就拿了几千块。
陆寻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在到门口地时候道:“你也就是遇到了我,我是个好人,要是遇到别的妖怪,你家里的钱,还有你的人,一样别想留。”
“长点心吧!”
说着,陆寻便离开了张槐夏的院子。
陆寻走后,张槐夏噗嗤一笑,道:“还让我长点心,真是蠢到家了!拿了几千块的玉佩放弃了足足十万,还让我长点心。”
陆寻哼着歌开心地往外往走着,本想着用温度感知找到离开的路,却发现在张槐夏的院子外,围了十几个妖怪。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陆寻没想管这件事,东西都已经追回来了,再牵扯进危险里实在划不来。
再说了,这些妖怪说不定就是张槐夏的保镖呢?一个富婆,有十几个保镖很合理吧!保镖就守在院子外也很合理吧!
既然一切都很合理,那么就没有危险了。
陆寻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没有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只要他不多事,任何问题都是小问题,都不是他的问题。
心里想的,和他实际做的却是两回事,明明都说服了自己的内心,可他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向张槐夏的小院子走去。
他隐藏在没人发现的角落,闭上眼睛,仔细聆听。他也担心被人察觉,不敢靠的太近。
他也不敢用眼睛去看,武侠小说里的高手能通过目光感受到一个人的存在。陆寻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既然自己都穿越了,那么武侠小说里的可能也是真的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寻不敢大意。
翁立群带着两个手下走进了张槐夏的小院子。
张槐夏虽然不能使用妖力,但她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何况她还是一只蛇妖,蛇妖天生拥有的温度感知能力他也拥有。
她慵懒地走出了房间,看向院子里的翁立群,带着嘲弄地语气道:
“就凭你们这点人也想对付我?”
“副会长,我们知道您的厉害,换作往常,单凭这点人确实对付不了你,可惜啊!你的妖力还没有恢复。”
“翁立群,我还真看错了你,你居然还有内秀。”
张槐夏确实看错了翁立群,本以为翁立群只是4手下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没想到,翁立群居然还能看穿张槐夏的伪装。
既然被拆穿了,张槐夏也不打算装下去了,妖力还没有恢复,硬撑着也是累,不如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轻松一点。
张槐夏径直往院子外走去,翁立群没有阻拦,以现在张槐夏的转态,要抓住她被抓蚂蚁还要简单。
张槐夏可是蝮蛇工会的副会长,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有机会讨回曾经的屈辱,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杀死张槐夏很容易,可翁立群要让张槐夏尝尽屈辱之后死去。
翁立群跟在张槐夏的身后,大摇大摆地道:“副会长,不想说点什么吗?你要是没话可说,我可要动手了!你的脖子还真是纤细,我想应该很好扭断吧!”
“真是可惜了,这么美丽的脸蛋要和身体分家了。”
张槐夏冷笑道:
“翁立群,就凭你这点伎俩也想让我屈服?本以为我看走了眼,现在看来,我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你还是那个废物。”
翁立群扬起的右手,停在了空中。他明明胜券在握了,明明取回了当初丢掉的尊严,却还是被翁立群一句话就激怒了。
“副会长不愧是副会长,你说的很对,我是一个废物,可你今天就要死在一个废物的手里了,你啊!连废物都不如!”
“说你是废物那是抬举你了,废物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而你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翁立群哈哈地笑着:“你现在也就只有嘴硬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骂你白痴都是侮辱了白痴这个词!”张槐夏停住了脚步,转过身看着翁立群眼中全是讥讽。
“教你一个乖!永远别听女人说太多,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好在她们开口之前,就让她永远闭嘴。”
“我听了又如何?你还以为你能跑的了吗?”
翁立群洋洋得意,周围他们早就被他们团团围住,张槐夏插翅难逃。
“喂!你还要听多久?再不出来,我可就没命了!”
翁立群警惕地看向四周,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心中暗道:虚张声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