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不想被蛇妖包养,如果是个人,是不是富婆他没有意见,是富婆最好,少奋斗几十年这是美事。
如果是个人类也是在异世界开创人类的未来。
可是对方是个畜牲,是个妖怪,再漂亮再有钱,他也绝对不会屈服的。他是人,决不能和妖怪苟且。
陆寻的想法张槐夏并不知道,在张槐夏看来,陆寻就是看不起她,从心底最深处有一种厌恶,就像是在厌恶她的灵魂。
这种厌恶,让张槐夏感觉到都屈辱,甚至是让她愤怒,张槐夏是一个冷血的女妖,也是一个不能得罪的女妖,得罪了她的妖,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哪怕陆寻是人,也不会是一个例外。
张槐夏就在坐在陆寻的对面,笑颜如花,不是普通的鲜花,而是寒冬之后第一朵盛开的花,美的让妖心醉。
王虎都看痴了,陆寻也在欣赏这美丽的笑容,就像是在宠物店看见了一只美丽的小猫。
张槐夏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抓着桌子上的茶杯就像陆寻扔了过去。陆寻一直盯着张槐夏再看,陆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自然不会被杯子打中。
张槐夏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怒火,现在她再也压制不住了,陆寻看她的眼神,就像她看宠物的眼神一样。
陆寻并没有把她当成妖怪,而是把她当成了低贱的没有意识的野兽。
王虎妖都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
人家夫妻吵架,一个外人还是别在这里碍事了,万一两口子要和好,王虎就得在中间受夹板气。
王虎悄悄地离开了座位,到了院子里,陆寻和张槐夏随便在屋子里怎么吵,他听着就是不进去参与。
张槐夏异常的愤怒,盛怒之下,展现了妖化的姿态。张槐夏妖化的样子和陆寻的很想,与一不同的事,张槐夏覆盖在身上的蛇鳞是七彩斑斓的,而陆寻覆盖在身上的蛇鳞是漆黑如墨的。
“冷静点!虎哥就在外面,你要动手我就叫他!”
“你叫阿!我到要看看他敢不敢进来。”
王虎在屋外喊道:“弟妹你们随便聊,我就在外面不进去,你给我兄弟留一口气就行。”
张槐夏抓住了陆寻的脖子,将他提在了半空之中。“你为什么总能把我惹火!”
陆寻想叫救命,但是他叫不出来,在危险之中,体内有一个声音出现,杀!杀!杀!
陆寻体内的妖力在暴走,陆寻的意识正在被侵蚀。随着陆寻的一声暴呵,张槐夏的手被震开,接连退了四步。
陆寻的双眼通红,漆黑的蛇鳞一点点覆盖全身。如墨一样的蛇鳞,散发着幽幽地寒气,几乎让张槐夏难以喘息。
张槐夏觉得自己的妖力就要不受控制了,她的妖化状态在一点点消散。张槐夏对妖力的控制已经达到了上层水平。
到了上层境界,要么妖力不足以维持妖化状态,要么她自己想解除妖化否则,是不可能退出妖狐转态的。
可张槐夏的妖化状态解除了,她的妖力充足,却像是被封印住了一样,无法使用。
陆寻的双眼通红,像一只被杀戮意识支配的妖兽。陆寻到了张槐夏的身前,张槐夏绝望了,现在的陆寻没有自我意识,一定会杀了她的。
张槐夏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然而想想中的痛苦没有出现,陆寻反而痛苦的抱着头。
在陆寻的哀嚎声中,妖化状态被强行解除了。陆寻倒在了张槐夏的怀里,昏迷了过去。
王虎感受到陆寻妖力的暴虐,冲进来想要制服陆寻,却看见陆寻躺在张槐夏的双腿之间,甜甜地睡去。
张槐夏撩拨着陆寻的头发,手抚摸过陆寻的脸颊,妻子般温柔的照顾着陆寻.
屋内没有危险,王虎也是搞不懂了。
“你们这是玩什么呢?”
张槐夏的手掌环着陆寻的头,爱怜地看着陆寻,道:“阿寻叫你虎哥,我就跟着阿寻一样叫你了。”
“我很喜欢阿寻!”
王虎倚着门框,点头道:“看得出来!这是陆兄弟不怎么喜欢你。”
“他也喜欢我。”
王虎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虎哥,你也看出来了,阿寻体内有股特殊的力量,这股力量很强大,阿寻根本控制不住。在阿寻情绪失控的时候,这股力量就会暴走。”
“阿寻曾和我说,我是让他沉醉的酒,只要和我在一起,他就没办法保持理智。”
“我本以为这只是阿寻的甜言蜜语,直到第一次阿寻失去控制,我差点死在了他的手里。”
“那次之后,我很怕,我不敢再见阿寻。”
“阿寻也再没出现过。直到不久前,他再次救了我,我才知道,阿寻从来就没有离开我,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保护着我。”
王虎还是觉得奇怪,道:“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吵架?”
“我希望他能控制住他的情绪,希望他能控制住那个力量。那个力量不能被抑制,他就永远不会留在我身边。”
“我不能再失去他了!不能!”
张槐夏的话语中带着哭腔,王虎叹息一声,道:“那股力量太暴虐了,现在的陆寻控制不住的,你需要给他时间。”
“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百年?”
张槐夏说话间,不由地抱紧了陆寻,一副很是舍不得他的模样。
“舍不得的也得舍得啊!现在的陆寻控制不了那股力量,说不定哪天就会失手杀了你!”
“我不怕!我宁可死在他的怀里,也不要在忍受没有他的日子。”
王虎只感觉自己的心遭受了成千上万的暴击伤害,这恩爱让你们秀的。欺负我没女朋友是吧!
“你别抱那么紧,陆寻都快被你勒死了。”
张槐夏低头一看,这才松开了手。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陆寻缓缓地睁开眼睛,全身酸疼的厉害。
陆寻坐了起来,正准备穿衣服,猛地他清醒了,他的衣服呢?侧头往旁边一看,还有一个女妖睡在他的旁边。
"啊!"
张槐夏被吵醒了,看了一眼陆寻,又看了一眼窗外还黑着,就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陆寻掀开了被子,这才发现,不仅没有了衣服,他还没有了裤子,当真是一丝不挂。
他被妖怪睡了,还是被一只蛇妖睡了。陆寻只感觉浑身恶寒。
陆寻咬牙切齿地将张槐夏摇醒,恶狠狠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槐夏的头发都被摇乱了,终于清醒了一点,不过她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就倒在了陆寻的身上。
“就做了一点想做的事情。你真棒!”
张槐夏的手在陆寻的胸前划过,陆寻一把将张槐夏推开,从床上跳了起来。“别碰我!恶心!”
张槐夏掩嘴笑道:“现在说恶心是不是有点晚了?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来!陪我再睡一会儿。”
“滚!滚!滚!”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让我滚?”
“你不滚,我走!”陆寻说着就要走出去!
张槐夏打着哈欠没有阻拦,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陆寻走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他被气糊涂了,现在的他一丝不挂,哪能出去。
陆寻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的衣服,便将张槐夏摇醒,质问:“我的衣服呢?”
“那堆破烂货,我都扔了!”
“那我穿什么?”
“什么都别穿,这样最好看了!”
陆寻将盖在张槐夏身上的杯子掀开,给自己裹上。“这么猴急干嘛?又想要了?真是一个小可爱!”
“你……”
“不!是大可爱!”
“我……”
陆寻被气昏了头,他简直像是一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姑娘,无处申诉,满腔的委屈不知道怎么办。
陆寻懊恼地时候看向了床单,洁白的床单有着褶皱,却没有陆寻想要的东西。
“你,你不是……怎么会这样!”
张槐夏不知道陆寻在说什么,陆寻惊愕的表情,张槐夏看了就觉得好笑。陆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单,张槐夏突然就明白了,哈哈大笑起来。
“你是从千年孤坟里爬出来的吗?居然还在乎那个玩意!”
“你……,你!”
陆寻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张槐夏若有所思地道:“你不是第一次吧!”
“我……”
“看来是说对了!”
“好了!瞧你气的,睡都睡了,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再让你睡一次!”
陆寻抱着被子,蜷缩在墙角,可怜人的模样,分明是一个被欺负了小姑娘。如果是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人,陆寻都不会这样难受。
问题是,这是一个女妖怪,一条冰冷的恶心的蛇妖,最最恶心地居然还是一双破鞋。
陆寻沉浸在悲伤之中,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冰凉。陆寻被张槐夏泼了一杯凉水。
陆寻直愣愣地看着张槐夏,不知所措。
“瞧你那点出息!我也不白睡你,你来这里不就是要买粮食种子吗?我都替你安排好了。除了粮食种子之外,我还给你准备其他的东西,这总能弥补你了吧!”
“你可以说不要,反正我也不亏,你爱要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
对陆寻来说,这是他的精神损失费,他用第一次的代价换来的,这东西不仅要,还不能少要,必须指那个价格。
“这不就得了!再陪我睡会儿。”
“滚!”
第二天。
王虎打着哈欠找到陆寻,这时的陆寻已经换了一身行头,考究的发行,修身的西装,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年少又多金的公子。
“陆寻,这一打扮起来,真帅啊!”
张槐夏这时候走了出来,挽着陆寻的手腕,笑呵呵地道:“这可是我挑的。眼光不错吧!”
“确实好眼光!”
陆寻不喜欢被张槐夏挽着手,更不喜欢张槐夏给他买的这些衣服,可这些都是他的精神损失费。
陆寻推开张槐夏的手,将头偏到了另一边。
张槐夏没皮没脸地继续挽着陆寻的手腕,还道歉道:“阿寻,对不起,我昨晚上该让你在上面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今晚,我一定让你在上面!”
陆寻的脸刷就红了,赶紧喊道:“你别说了!别说了!”
王虎差点被口水呛死,不过王虎对张槐夏的怀疑也算彻底洗清了。这就是小两口,闹情绪的小两口。
“阿寻!我不说了,你也别生气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你就原谅我吧!”
陆寻不关心什么大礼,他还在为昨天的事恼火。王虎为了转移话题,便问道:“什么大礼?”
“一个妖?”
“一个女妖吗?你这是给陆寻找了一个妾啊!”
陆寻这可就慌了,张槐夏这是把他当鸭子了,今天陪这个,每天陪那个。
“做梦!想都别想,可能!我不见!谁都不见!”
“不是给你纳妾,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把你抢走。是一个男妖,在种植方面很有研究。在别的城区得罪了当地的势力,逃难来了混乱城区。”
“在混乱城区又没有什么种粮食的地方,所以他就失业了,一直在游荡。我想着他有本事,总有一天能用上,就收编了。”
“你不是要种子嘛!想来也是要种粮食了,有他帮你,一切都会顺利进行的。”
张槐夏的这番话确实让陆寻心动了。陆寻并不会种粮食,有了种子也是拿回去实验,可是有一个会种粮食的行家,那一切都能顺利许多。
“不仅仅是这些,我还给你准备米,面,很多很多东西,够装一大车了。”
米,面,种子,这些东西可都是稀罕物品,张槐夏能拿出这些东西做补偿,可见真的是有诚意。
王虎也在旁边帮腔,道:“兄弟!弟妹这都道歉了,你别记挂咋心上了,就那么点事。实在心里不舒服,晚上讨要回来就是。”
“阿寻,虎哥都说了你就别生气了,晚上我一定会好好道歉的。”
“打住!别说什么晚上。”
陆寻也想明白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还是拿了东西比较实在。就当吃一堑长一智,把这件事永远埋在心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