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指骨用力,小跟班当即惨叫。
“她是我女人,你tmd才是坐台小姐!”
话说着,他把傻傻的班莺揽了过来。
一手还扣在她小腹上,“有没有受伤?”
小跟班被甩出去,脸涨得通红,他对洛星辰喊:“洛少,连宜年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小跟班费力挑拨,洛少爷被扶着站起来:“连宜年,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宣战吗?”
连宜年看都没看他一眼。
洛星辰面孔狰狞,鲜血汇成细流,滴答滴答。
“洛少爷,我们替你报仇!”刚才被甩出去的跟班狞笑着。
他抡起酒瓶子,朝连宜年扑去。
连宜年早有准备,他一只手护着班莺,另一手左挥,右怼,又一个横踢,三个小跟班全都被撂倒。
洛星辰心里一震,什么时候连宜年武力值这么高了?
“连宜年,你要跟我作对吗?你就不怕你爸升不上去!”
细算起来,洛星辰的父亲比连宜年继父的官衔要稍大一些。
连宜年冷笑,“随便你!”
升不上去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可是被撵出来的!
他让保安把三个小混混抓起来,带到他的办公室。
他则把拼命挣扎的班莺抱起来,送往休息室。
越往楼上,班莺挣扎得越厉害。
“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我们分手了!”
小腿不停地踢腾,一不小心,就踢到了连宜年的小腹,他闷哼一声,怕人摔着,就把班莺放下来。
班莺瞅准机会,撒腿就跑。
可连宜年怎么会放过她,抓住人的胳膊,把她扛起来。
身体腾空,整个人天旋地转,班莺想吐,她拼命捶打连宜年的肩膀,却只得来屁股上威胁的一巴掌。
“老实点儿!”
班莺忍不住了,“哇”的一声。
半个小时后,班莺被安置到休息室的chuáng上,连宜年脱掉衣服裤子,只围了一条浴巾。
chuáng边的医生还在给班莺做检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孕妇身体健康,但切忌情绪波动太大,对胎儿不好。
连宜年点了下头,让人送医生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跟班莺,班莺就像一只小刺猬,仇恨地瞪着他。
他往前迈一步,班莺的眼神就狠一分,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似的。
他举手投降,“医生让你别气性太大,容易伤着孩子。”
“不用你管!骗子!混蛋!你滚!”
班莺书香门第出身,骂起人来也文绉绉的,颠来倒去就这么几句。
连宜年无奈,“我的错,我错了还不成吗?你是我的宝贝,我——”
“你的宝贝在外面,你去舞池里找!我要走了!”班莺不受他哄骗,掀开被子要走。
连宜年上半身还光着,他堵在门口,班莺想走,势必得动手推他。
班莺不想跟他有一分一毫的肢体接触,气得直喘粗气。
“等我换身衣服,我送你回家。”
“用不着!你滚开!”
看着眼前炸开毛发的小猫咪,连宜年更无奈了,他让开身体。
却在班莺开门时,他道:“你身上脏了,换身衣服再走吧!”
刚才的呕吐物不仅沾了连宜年一身,班莺自己也没能幸免。
班莺低下头,看着发丝上沾染的秽物,她“呕”了一声,连宜年的浴巾上,又被溅了一片。
班莺因为气急上头,晕了过去。
他把人抱回chuáng上,又找人给她换衣服。
以前他很少带班莺来酒吧,他只能让店里的经理给她找一身合适的。
“连总,衣服换完了。”服务生低着头说。
连宜年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两个小时后,班莺醒了过来,连宜年就趴在chuáng角。
她缩缩身体,打算偷偷逃走。
可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深v开叉开到后腰眼的绿裙子,她尖叫。
和尚撞钟似的,连宜年的耳膜遭受重击。
他刚睁开眼,就被一脚踹到地上。
晕晕乎乎的脑子里,充斥着漫天飞舞的鸭子,还掉了一地毛。
“怎么了,还疼吗?”晃了两下头,见班莺一脸惊恐,他问道。
“我叫医生!”
“连宜年,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脱我衣服!大色láng,猥琐,臭不要脸!”
班莺体外的小刺还支棱着,脸却皱起来,声音哽咽。
“衣服不是我换的!”连宜年只能解释。
可他万万没想到,班莺不仅没止住哭腔,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
被吵得耳朵疼,脑子疼,他的心也跟着疼。
“好了好了,我错了,祖宗,你想怎样,都听你的行吗?”
班莺想停,可她悲惨的发现,她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