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些礼物里面,只有破布呢?”
翁如雪:!!
他在说什么?
“翁如玉,你开心吗?”
翁如雪一时惊讶,都没注意到连宜年喊的是她的本名。
“你——”
“你开心就好,你愿意给你的舅表叔父守灵,我随便你,但是三年太长了,我等不了!”
翁如雪抿嘴,试探道:“一年?”
一年时间,如果翁家还没找到翁如玉,她只能告诉他真相。
“不行,太长。”
翁如雪咬牙:“半年,不能再短了!”
“三个月!”连宜年一开口就砍半,翁如雪的脸差点儿绿了。
“五个月!”
“三天!”
“一个月!”
“一天!”连宜年慢悠悠的,似乎吃定她了。
翁如雪没办法,只好答应,“一个月就一个月!”
连宜年终于露出真诚的笑,他突然bī近,翁如雪不停地往chuáng中央缩。
“你刚才答应我给我一个月时间的!”翁如雪拔高嗓门。
其实并没有用,如果连宜年真想做什么,这里是连府,无人敢拦。
天真又可爱的翁如雪被摸了头,还被亲了一口,额头温润的触感让连宜年爱不释手,他又亲了一下,在翁如雪恨不得咬死他的目光中,可惜地收回手。
他站直身子,转身往外走,却在踩过门槛时,留下一句梦魇:“这张chuáng很舒服,我喜欢!哈哈哈!”
翁如雪反应半晌,片刻后,她抓起枕头,扔了出去。
梅西见将军走了,走进来,正好被砸了脸。
梅西一手拿枕头,一手给翁如雪倒了一杯水。
“夫人,将军吩咐过,让我给你倒一杯降火茶。”
翁如雪:!!!
翁如雪被连宜年带走以后,柳眉香跟翁作才被吓晕了,找了郎中,下了针,两人才醒过来。
翁作才体质能好一些,柳眉香一直昏到下午。
她一醒来就抓着翁作才的胳膊说:“老爷,翁如雪不能留啊!”
翁作才又如何不知,可现如今,翁如雪在将军府里,府外的士兵荷枪实弹,他们也进不去啊!何谈杀了翁如雪!
“老爷,我后悔,我当初就不该把翁如雪送进去,现在好了,她占了我女儿将军夫人的位子,还占了将军的宠爱!”
霎时,柳眉香掐住翁作才的胳膊,“老爷,如果我们告诉将军真相,他会不会杀了翁如雪!”
柳眉香的眼里闪过癫狂,翁作才甩开她。
“届时翁如雪是死了,咱们一家子也别想活!”
柳眉香愣住,半晌狂拍大腿,“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又过了一会儿,佣人进来,慌慌张张的,“老爷,夫人,大小姐找到了!”
柳眉香顿时不病也不痛了,她让佣人过来,“快说,我的如玉现在在哪儿?”
瞳仁一脸为难,“老爷,夫人,大小姐她——她——”
“她怎么了,快说啊!”
“大小姐她跟一个书生成亲了!”
“轰”的一声,柳眉香跟翁作才的脑袋上空,雷bào炸开。
“夫人!夫人!”
在佣人跟翁作才的大喊声中,柳眉香又晕了过去。
翁作才让下人照顾好柳眉香,他带着人,直奔省外的小镇。
他倒要看看,哪个小贼敢勾搭他的女儿!
翁府的一举一动尽在连宜年的掌控之中。
副官来报,说翁作才气成去寻翁如玉了,连宜年放下公函,眼珠微动,“去,想办法通知翁如玉,她被翁作才盯上了!”
副官领命。
只是,一边往外走,副官一边满头雾水。
将军到底怎么了?他难道不应该马上把欺骗他的翁如玉抓起来,再把“冒牌货”打入大牢,百般折磨,再把翁家挫骨扬灰吗?
他现在看着,将军竟是要帮翁如玉跟那个书生逃命?
副官搞不懂,索性不想了,专心办事。
他给那边打了电话,翁作才赶到的前三天,翁如玉就跟丈夫离去,不见踪迹。
而这边,被连宜年晾了三天,翁如雪心里揪紧。
连宜年没有如同他所说,夜夜与她同chuáng,这三晚,她过得提心吊胆,可熬到翌日天亮,也没见连宜年回来。
一连三日如此,翁如雪降下戒心,几晚没睡好的她一夜好梦。
但是,第二天醒来,她刚伸了一个懒腰,就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温热的物体。
抬眼一看,竟是一片光luǒ的皮肤,还是男性的!
她猛地往后弹,却被抓住摁回去,“还早,陪我睡一会儿。”
翁如雪太紧张了,每一个毛孔都炸了起来。
她又挣扎,却被束住两手,两脚也被压住,待宰羔羊似的摊在chuáng上。
就在她扭动身子,寻找逃脱机会时,疲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闹,陪我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