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一看,原来是他那话少到聊天都能憋死人的大哥。
“大哥今天也好帅,皎皎君子,泽世明珠,说的就是你。和嫂子坐在一起那简直是绝配,就是牛郎织女也没你们两个登对。”
“噗。”
骆穗岁没憋住,笑出了声。
这怎么还押起韵来了。
“无事献殷勤。”时叙白心情不错,挑眉道。
“大哥这话说的,小弟我可要伤心了,咱们兄弟俩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多年未见甚是想念,可不得好好叙叙旧。”
时叙墨坐到时叙白身边,殷勤的捶着肩膀,笑眯眯说道。
这场景看在骆穗岁眼里,正应了那句话。
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没安好心。
jī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这huáng鼠láng肯定是真的。
等叶楠芝和时二夫人打扮完下了楼,时季楠也从书房走了出来。
看到两位夫人这一身,骆穗岁甘拜下风。
实在是晃得她眼睛疼。
也不知道穿这么亮,照相会不会曝光。
一大家子人坐在沙发上,和和美美的拍了很多照片。
在叶楠芝的要求下,她和时叙白,她和叶楠芝又都单独拍了不少。
年夜饭阿姨准备的差不多了,外面也开始响起了烟花爆竹的声音。
“哎呦,我应该把我那件祖母绿带上的钻石戒指戴上,失策了!”
叶楠芝看着朋友圈,拍了拍大腿,懊悔的说道。
骆穗岁凑近一看,好家伙,她真的是多虑了。
照片里的富太太,这是把家底都带在身上了吧!
看来她的富太太进修课上的不怎么样,论起炫富来还远远不够。
吃着年夜饭,她这才明白,时叙墨为什么上赶着拍时叙白的马屁了。
“大伯,求您了,您放我走吧。”
时叙墨明显喝的多了,抓着时季楠的腿不放,嘴里就念叨着放他走。
原来是时叙墨到了年龄,qiáng行被时季楠拉了回来继承他爸的家产,而时叙墨放dàng惯了,哪儿受得了被人管着上班,跑了好几次都被抓了回来。
骆穗岁心道,人和人之间的悲欢真是并不相通。
看一旁愁眉苦脸的二婶就知道,她是有多希望时叙墨能安心继承家产了。
大年三十,外头的烟花吵得有些耳朵疼,时叙白也喝的有些醉了,躺在chuáng上休息着。
骆穗岁在chuáng头注视了他半晌。
这人生得怎么就这么好看,身材完美不说,单论长相不输娱乐圈任何男明星,关键是家世好又没有坏习惯,简直就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此刻,就是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躺着,也动人心魄,叫人离不开视线。
骆穗岁欣赏了一会,便起身准备下楼煮点醒酒茶。
她其实也有些头晕。
“别走。”
时叙白忽然翻身,伸出修长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腰,脑袋枕在她腿上,低喃着。
“醒了?”骆穗岁拍了拍他的脸。
“嗯。”
时叙白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眼尾处的那颗痣,在酒jīng的作用下愈发耀眼。
“我去煮碗醒酒茶?”骆穗岁问道。
“不要。”时叙白嗓音变了,听起来竟有些软软的。
“你醉了。”骆穗岁又道。
“我没有。”时叙白辩解。
醉酒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他明明上楼时走路都有些虚浮。
“那你想做什么。”骆穗岁低头看着他,发丝垂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时叙白伸手将发丝移开,怔怔的望着她:“呆着。”
“要不就睡觉吧,爸也已经进屋睡了。”骆穗岁轻声道。
“好。”时叙白应道。
骆穗岁心下一松,刚要起身却又被抓住胳膊。
时叙白眼神迷离,盯着她道:“先洗澡。”
骆穗岁点头:“去吧。”
“头晕。”时叙白握住她的手,语出惊人:“你帮我。”
“。”骆穗岁挑眉,反问道:“你认真的?”
“嗯。”时叙白思索片刻,重重点头。
..
骆穗岁倚在门口,看着卫生间里淋成落汤jī的时叙白,挑眉问道。
“醒了?”
被自己亲老婆拉到卫生间淋了个冷水澡,瞬间清醒的时叙白点了点头:“醒了。”
“那你继续吧。”
骆穗岁关上门,倚在门口深呼吸后,好半晌才恢复平静。
让她帮忙洗澡?
开什么玩笑,就算你是总裁也想得美!
但是想到刚刚忍不住偷摸的那一把腹肌,脸又没出息的红了起来。
骆穗岁双手拍了自己的脸,该喝醒酒茶应该是她吧!
时叙白冲着凉水澡,头抵在墙壁上,想到明明耳根通红,却还装作淡定的骆穗岁,忍不住轻笑。
他酒量一向不错,不至于喝点酒就晕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