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白摇头:“没有,你给她取一个?”
“嗯..叫什么好呢。”骆穗岁思考了起来,忽然脱口道:“白岁山?”
时叙白:“。”
“噗,开玩笑的啦。”骆穗岁认真思考片刻,说道:“她这么白,就叫..小白吧。”
“喵呜——”
“你也喜欢嘛?那太好了,以后你就叫小白了。”骆穗岁很是高兴,不停的叨叨着:“小白,我是妈妈。”
“喵呜——”
骆穗岁抱着猫,怎么看怎么喜欢,尤其是这只猫还特别粘人。
“你说她随你姓,还是随我姓?”
时叙白想也不想:“随你。”
“为什么。”骆穗岁故意道:“你觉得叫时小白不好听吗?”
时叙白..
“也好,但是随你姓更好听。”
骆穗岁低头,轻轻的对着小白的耳朵说悄悄话:“小白,这个人嫌弃你,咱们不理他。”
时叙白又道:“我是爸爸。”
骆穗岁又说悄悄话:“不是的小白,咱们没有爸爸啊,咱们有妈妈就够了,知道吗?”
“。”时叙白无奈,彻底妥协:“姓时,也不错。”
骆穗岁这才直起身,对小白正色道:“时小白,这是爸爸,你要记住哦。”
“喵呜——”时小白也非常配合的挥了挥爪子。
时叙白:“。”
也不知道是谁把你带回来的!
时小白也不怕人,等熟悉过后,每天满屋子乱窜。
骆穗岁是高兴了,可愁坏了打扫阿姨们。
毕竟时小白是一只长毛猫,收拾毛毛可是件头疼的事情。
骆穗岁也热衷于给她买各种好看的小衣服,全然当成了孩子一样疼着,三天两头的发微博炫耀。
就是几天过后,送猫的当事人表示后悔极了!
因为,时小白无时无刻不粘着骆穗岁,便是睡觉,她也要睡在两人中间。
现在就算了,等骆穗岁身体好了那还了得?
于是,时小白被她爹无情的下了死命令。
禁止时小白进入卧室!
..
很快,chūn节就要到了。
骆穗岁在这段时间的恢复下,已经可以独立起身行走。
只是雪天路滑,再怕骆穗岁滑倒摔着,于是在时叙白的qiáng烈要求下,还是坐着轮椅来到了老宅。
老宅窗户各处都贴着窗花,大门口更是贴着时季楠亲手写的对联,很有新年气息。
时家亲戚不多,时叙白是独生子无疑,倒是时季楠有个弟弟,只是去得早。
他儿子去年刚刚从国外回来,今年刚21岁,自然也跟着母亲,来到老宅过年。
除了这个堂弟之外,时家这一辈这一辈便没有其他人了。而叶家的亲戚要到了大年初一才来串门。
大年三十,虽然人不多,但是在叶楠芝的张罗下,年味可是一点都不少。
第82章情诗
时家过年有个传统,就是不论男女都要亲手写一副字,收藏着。
这传统原本只适用于时家男性,用于约束时家子弟,警戒他们做任何事都要沉下心来,不可浮躁。
只是时家人丁越来越少,这传统也变了味,每个人过年写上一副字,只当新年讨个吉利。
骆穗岁没有什么书法功底,只是小时候母亲带着她练过那么一段时间,后来也就彻底荒废了。
再度拿起毛笔,手腕竟有些微微颤抖。
骆穗岁深深呼了口气,提起笔写下了一个字。
再次抬头时,就见一旁的时叙白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骆穗岁伸头一看,顿时诧异。
这字筋骨俱备,浑厚有力,就是不懂书法的人也为之赞叹。
回过头看看自己的字,也就一瞬间,她就把纸揉成了团,丢进了垃圾筒。
这字,丑的她不忍直视。
时叙白不费chuī灰之力完成了一篇后,便注意到了还在跟手打架的骆穗岁。
“虚掌实指,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指上,可以适当的忘记手掌的存在。”
时叙白走到她身后,倾身靠近,很自然的将她的手覆盖住。
说话时喷出的气打在她的脖颈上,凉凉的,痒痒的。
“放轻松,落笔要稳。”
时叙白的唇离得极近,声音似乎带有蛊惑性一般,让她紧绷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
“你想写什么?”
骆穗岁本想写一首短诗也就罢了,但不知为何心念一转,到嘴的诗换了一首。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时叙白似是怔了一下,随即扬起唇角,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gān净利落的下了笔。
这首诗很长,从刚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练,骆穗岁在时叙白的带领下,写的酣畅淋漓。
初chūn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金灿灿暖洋洋的。
两人写的忘我,也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楠芝在一旁,给他们拍了多少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