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叶楠芝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哦对了,叙白不是给你买了座岛,你有空没空的就和朋友去散散心,心情好了才好助孕,你可别指望那小子带你去玩儿,他跟他爸一个德行,永远都是工作排在第一位的。”
“..谢谢妈,我明白的。”
直到骆穗岁和时叙白都坐上车了,叶楠芝还是不忘在车窗外叮嘱:“穗岁,妈说的事,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哦。”
车稳稳地行驶在A市傍晚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旁边的时叙白还在拿着笔记本电脑做着工作,骆穗岁却有些烦闷,伸手将车窗悬下,静静的感受着微凉的清风。
来这个世界已经大半年了,她也意识到这个世界和小说有着很大的不同,人物性格不说,就剧情已经完全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或许,她的结局会发生改变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生孩子,她不敢冒这个险。
她太清楚没有母亲陪伴的痛苦,所以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遭受这样的童年。
一切还是要等一年后再做决定。
“妈刚刚说的什么事情?”
骆穗岁思考的越来越多,忽然被时叙白一句话拉回了现实。
骆穗岁张了张嘴,酝酿了一下:“就是..妈是让我们考虑生孩子的事情。”
时叙白点点头,淡淡道:“那你怎么想?”
“我想..再等等,不着急。”骆穗岁耸了耸肩,故作解释:“你现在工作这么忙,我也不轻松,现在总归不是最好的时机。”
时叙白也觉得不着急,于是扬起嘴角:“嗯,听你的。”
“谢谢。”
骆穗岁很喜欢时叙白这一点,虽然为人比较冷淡,但是非常尊重别人的想法,相处起来总归还算是舒服的。
——
骆明昊的法院判决书下来的比预料中快很多,骆穗岁点开骆长轻给她发的图片,深呼了一口气。
偷税,敲诈,勒索,生产销售伪劣商品,甚至还有走私药品金额高达几千万。
骆穗岁看着一条条一项项的罪名,一股寒意席卷整个身体。
她知道骆明昊是个多么卑鄙无耻的人,却没想到他能如此胆大包天。
曾经她找私家侦探调查他时几乎什么也查不出来,可见他的隐藏工作做得有多好,这次若没有时叙白釜底抽薪,她必定玩儿不过这个老狐狸。
法院最终判决是有期徒刑25年,没有缓刑。
骆明昊今年已经55岁了,若无意外必定是要在监狱里度过晚年的。
骆长轻哭了,恳求她可以替她去看看骆明昊。
骆穗岁听着骆长轻哽咽声,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
骆长轻和她总归是不一样的,虽然厌恶他,但至少没有受到过nüè待,父女之情还是有的。
况且,骆穗岁也想去问骆明昊的一个问题。
关于她妈妈的事情,或许只有他才能给骆穗岁答案。
A市看守所守卫森严,还没有靠近就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犯人从看守所移动到监狱前,一般都会通知家属探望。可笑的是,事到如今来看骆明昊的竟只有她一人。
骆穗岁目光平静的看着眼前已经剃了头,满脸褶皱的男人,不发一语。
骆明昊见到穿的一身低调却贵气的她,恨意涌上心头:“骆穗岁,你个小杂种,是你害了我!”
骆穗岁双手搭在膝盖上,眼皮微动,神色平淡:“害人终害己,这个道理你始终不明白。”
骆明昊难掩恨意,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警察一把按住:“你个小王八蛋,当初,当初你一出生我就该掐死你的。”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看你吗?”骆穗岁眼波微动,手指卷弄着发丝,淡淡道。
“你的好老婆,在你出事当晚就和你助理卷款跑了,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据我调查,他俩暗地里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可笑你自诩jīng明,两年了也不知道你两个最亲密的人背着你偷情吧。”
姜晓惠从来没有探视过他,他便早有预感,只是这话从骆穗岁的口中得到印证,让他更加气愤:“你!姜晓惠这个贱妇!”
骆穗岁淡淡道:“你公司的财产当然也是这两人偷偷转移的,不然哪儿会倒闭的这么快。”
“。”骆明昊猛然坐回凳子上,忽然眼神变得嘲讽,语调轻快:“呵呵呵,你很得意,很开心是吗?”
“我告诉你吧,公司怎么样我无所谓,反正这些原本也不是我的,倒是你。”
骆明昊扯过嘴角,“这个公司原本可是你妈妈的嫁妆,本来她是要留给你的,现在被贱人夺去了慡不慡,啊?慡不慡哈哈哈。”
骆穗岁有些愣住,这件事她怎会不知道,震惊的开口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