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老了啊,怎么蹦了一会这么累。”李淳一瘫坐在沙发上捏着腰道。
骆穗岁鄙视道:“你就是缺乏运动,看我俩就没什么事。”
这时,服务生抱着一瓶洋酒放到他们桌上:“美女,这是那桌的帅哥请你们的酒。”
骆穗岁顺着服务生的眼神望去,只见那桌的男人注意到骆穗岁等人的目光,举着杯对他们抛着媚眼,自以为很帅气的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完了还向他们勾勾手指。
骆穗岁心道,这世上普信男就是多。
“救命,这是哪儿来的大油田,我要吐了。”西棠刚好看见这一幕,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骆穗岁叫住服务员:“帅哥,你把这酒送回去,再把你们店里所有的酒都来一瓶,回给那桌客人,再给捎句话。”
骆穗岁勾了勾唇:“就说,既然这么喜欢喝酒,就把这些都喝了,喝不了就去小孩那一桌,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好的美女。”
服务生本身是抗拒传话的,但是没办法,她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店里所有的酒都来一瓶,那他这个月的业绩都不用愁了。
只见十几名服务生推着小车,一瓶一瓶给那桌上着酒,周围的人也都惊奇的盯着他们。
这是什么土豪,敢这么点酒!
看不清脸色,但是等服务生们说了什么,顿时几个男人转过头看向她们,眼睛里带有怒意。
“哎,你们带保镖了吗?”骆穗岁弱弱的问道。
西棠道:“我没有。”
李淳一:“我也没。”
骆穗岁瞧着男人拍了拍桌子,似乎要起身:“我感觉我们可能要挨揍了。”
“我也觉得。”
“那要不先跑?”
“好像来不及了。”
眼瞧着几个壮汉就要向他们走过来,走到一半,忽然被一行人拦住了去路。
一行人个子非常高,身材看着也不错,背影甚至还有点眼熟。
不一会,几个壮汉嘴里说着什么,低着头没一会就跑没了踪影。
“我怎么好像看到时总了。”李淳一愣愣的说道。
“。”骆穗岁挑眉:“我也看到了。”
片刻后,一行人转过身,向她们走来。
千俞坐到西棠旁边,很自然的就着她的手喝了口酒,调侃道:“美女,一起喝一杯?”
西棠翻了翻白眼:“去去去,老娘不跟臭男人喝酒。”
“我想跟你喝嘛。”千俞顿时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
“咳咳。”骆穗岁撇了千俞一眼,转头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时叙白:“路过。玩儿的开心吗?”
骆穗岁气笑:“你们四人一起路过?骗鬼呢。”
时叙白揉了揉她发烫的耳朵,轻笑:“嗯,特意来的,怕你玩儿疯了找不到家。”
两对情侣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剩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咳咳咳,咱们人这么多,要不去唱歌?”单身的时叙墨受不了这暧昧的气氛,提议道。
“同意!走走走!”李淳一赶忙应声。
再次从歌厅出来时,已经是深夜。骆穗岁嗓子都有些哑了。
她喝的有些多,笑眯眯的将所有人送走后,顿时瘫在了时叙白身上。
骆穗岁喝醉酒不会吵闹,也不会哭,就是一直笑眯眯的盯着人看。
“上车?”时叙白扶着她问道。
骆穗岁摇头,笑着道:“不,咱们走着走。”
酒店离得不远,时叙白便答应了骆穗岁,两人chuī着凉风,慢慢走在大街上,倒也惬意。
“西棠要结婚了。”骆穗岁被扶着,半眯着眼,笑着说道。
“嗯。”时叙白应道。
“她竟然也要结婚了。”骆穗岁长呼了一口气:“真羡慕啊。”
“为什么羡慕?”时叙白微微皱眉,疑惑道。
“一辈子穿一次的婚纱,一辈子办一次的婚礼,还有一辈子在一起的人..你说羡不羡慕?”骆穗岁说着话有些困了,整个人倒在了时叙白身上。
时叙白无奈,蹲下身横抱起她,微微叹息。
“不用羡慕,你也会有的。”
..
“完了!”
骆穗岁恢复意识,惊叫一声猛地从chuáng上醒来。
“怎么了?”时叙白也被吓醒,看了看表,才刚刚六点。
“没卸妆!”
带妆过夜可是禁忌!
骆穗岁没听到时叙白说什么,赶忙跑进卫生间,找到卸妆水正准备卸妆,却清晰的看到镜子里纯素颜的脸蛋。
“卸妆了?难道我喝醉了潜意识里还记得自己要卸妆?”骆穗岁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仅是卸妆了,似乎还上了护肤品。
时叙白懒洋洋的走到她身后,环抱住她,将脸埋到她的颈间,闷声道:“傻瓜。”
“不会是你帮我卸的吧?”骆穗岁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