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玉的模样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气定神闲,仿佛情`欲能对他的造成的影响,仅仅是脸侧那一层薄而浅淡的红晕而已。不过他原本就有一副端丽如画的好样貌,只需这一点的增色,足以倾倒任何人了。
何凌山作为其中一员,登时把羞耻抛在脑后,再度把手往前伸去,轻轻抓住温鸣玉`腿间的那一物。
温鸣玉动作一顿,再度发出了先前何凌山听过的,又甜又沙的声音。他没有说话,仅是扫了何凌山一眼,似乎在嗔怪他的胆大妄为。可是现下的何凌山已经不怕他了,被那样瞪过一眼之后,何凌山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愈发大胆地隔着衣物抚摸对方。这是何凌山首次触碰另一个男人的这处,他仔仔细细地摸索一遍,只觉得温鸣玉连这里亦十分漂亮,一时居然不肯松手。
“得寸进尺。”温鸣玉报复一般咬他的耳朵,何凌山怕痒,连忙一缩脖子,讨饶地在对方唇上亲了一下。
可惜他的讨好没有任何成效,温鸣玉扣住何凌山两只手腕,将它们扭到背后,迫使何凌山挺起身子迎向自己。何凌山还没有来得及挣开,就见温鸣玉卡进他双腿间,那把纤丽的腰向前一撞,两人硬`挺的下`身立刻贴在一起,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
何凌山哪里经受的住这番刺激,没有多久,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泥一样瘫进了温鸣玉怀里。自己让温鸣玉动情这个认知远比身下的刺激更让他快活,何凌山用没有多少力气的手抱住对方的脖子,一边被蹭得呜咽不断,一边执着地搂着温鸣玉不肯放开。
没有多久,温鸣玉稍稍向后退去,一眼便看见了怀里青年无比láng藉的腿间。何凌山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那根颜色gān净的性`器已完全沾湿了,雪白的股间四处是黏腻的体液。偏偏何凌山仿佛还对自己眼下的姿态一无所知,正乖巧地,安静地靠在他胸前,那双半醉的杏眼眨也不眨地盯住他,目光似蜜一样流淌出来,衬着两扇浓黑的长睫,显得纯然又艳丽。
他总算将自己藏在冰冷外壳底下的风情尽数展露了,温鸣玉难得被引诱一次,低头咬了咬何凌山泛红的脸颊。
何凌山垂下眼睛,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他又把头抬起,有样学样地在温鸣玉脸上回敬一口。
温鸣玉再度被何凌山逗笑了,他拉开小桌底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盒油膏。它原本的用途已被主人彻底地遗忘在脑后,温鸣玉拧开它,刮出厚厚的一抹,扳起怀里人汗湿的身躯,往他股间送去。
何凌山被冰得腰肢一颤,旋即感到臀间那处隐秘的缝被揉开了,细长坚硬的手指裹着滑腻的油脂送进来。想到温鸣玉进入的是哪一处,他的心尖就像被火舌燎过一般,滚烫地狠狠一缩,连带着身躯也不听使唤地绞紧,牢牢咬住了体内的手指。
“疼吗?”温鸣玉误解了他的反应,立即停下动作,贴在何凌山耳边轻柔地问。
何凌山实在很想给予对方一个回复,偏偏舌头紧张得不听使唤,他用力揪紧温鸣玉的衣襟,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不……不……”
他本想说不疼,可努力了半天,还是在不字上来回打转。好在温鸣玉听懂了,对方体贴地没有再问,悄无声息地又送进来一团油膏。这次他没有立刻就把手指撤出去,反而借着膏体的方便,又送进来一指,将那个窄小且未经人事的洞口轻轻撑开,在里面抽送了一下。
“呜!”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手指揉擦时,何凌山整个身子都惊恐地挺直了。一小半是疼痛,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麻,他不知该怎样应付这阵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便眼巴巴地望着温鸣玉,细声道:“好像……好像有一点疼。”
温鸣玉温和地笑了笑,耐心极好地反问:“真的?”
不料他虽在语言上征求何凌山的意见,但还没有等到何凌山回复,温鸣玉已捉起青年的膝弯,将那双修长的腿摆弄成一个yín`dàng的,承受的姿势,以身下那物替代手指,毫不迟疑地送进何凌山体内。
油膏提供的润滑似乎有些过度了,以致温鸣玉硬热的性`器一下就进到了极深的地方。何凌山几乎是哭叫一声,腰肢再也撑不住身躯的重量,整副上半身都往后栽去。温鸣玉扶着他,让他慢慢伏倒在桌面上,这才开口:“这样快就哭了,那等一等你要怎么办呢?”
何凌山完全分不出神去思考自己“等一等”会有什么状况了,现在的他已在温鸣玉的抽送下不停地发着抖,什么都无法再想,脑中只剩下被反复撑开的那处传来的知觉。他起先还保留了一点羞耻心,想把手放进嘴里,将声音堵住。然而温鸣玉很快就识破了他的心思,将何凌山的双手牢牢按在身侧,还有兴致来哄他:“别怕,想叫就叫罢,这里只有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