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翁朋约我一起喝酒,却不让我对何兰说跟他在一起。
我有些纳闷,在我婚事这件事上,翁朋一直站在我这边,但却不让何兰知道我们是发小。她一直以为我跟翁朋是单纯的同事关系,现在连一起喝酒,都不让说?
下班前我对何兰说,一大学同学因为工作原因从这里经过,我和他聚一下,要聊得太晚就不回来了。
我到翁朋家后,看到桌上摆着酒跟烧鸡,准备洗手过去吃的时候,他喊住我:“小义,吃之前先听听这个。”
“你小子今天怎么了?”我看了眼他手中的录音笔。
翁朋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何兰跟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听了几句发现是在健身房的私教室,而这个男人是何兰的固定顾客老赵。
里面传来何兰的声音:“你老婆知道我们的事了,打电话还问我要房子,多亏那天我反应快,不然我家那死鬼就知道这事了。”
“不能吧!我老婆没表现出来啊!”老赵的声音充满疑惑。
“有什么不能,现在这房子可跟我当初从你手里买的天差地别了。老赵,我不管你家那母老虎,你得给我管好了。”何兰的声音充满了撒娇。
我手不由紧紧握在一起,从老赵闷哼声我就不相信他们在锻炼。
那房子果然是何兰从老赵手里买的,这房子是婚后没多久买的,我真的是个接盘侠?
这段录音听完,翁朋又按了下一首,听后我发现是今天才录的。
从他们对话我听明白,老赵妻子看到现在房价涨得离谱后悔了,用离婚逼他将房子要回来,老赵这次找何兰提出要不俩人都离婚,他们在一起,要不她就将房子还回去。
何兰答应下次他来上私教课给回复,并问老赵要是他离婚能分多少财产。
听完他们的商量,我有些发懵:“她这是想拿走我的财产,跟这个野男人过。”
翁朋递给我一杯啤酒:“这个老赵有次来健身房听说何兰没上班,直接就走了,那次我给你提醒过。”
我想起这件事,那天是何兰家里发生事情,她走得急忘带手机,而这个老赵还是按约好的时间过来,翁朋作为私教经理,跟他协商临时换个私教。
老赵不答应直接离开了,翁朋的确给我打了个眼色,但我却并没多想。
后来何兰还向我诉苦,说她的常客翁朋也敢撬,我当时以为她是对翁朋没将她这个老板娘放在心上,才不满。
翁朋撕下一只鸡腿递给我:“化怒气为食量吧!"
我狠狠撕咬着鸡腿,越吃越感觉眼睛酸痛,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我看向翁朋:“我哪对不起她,当初我死扛着硬娶何兰,要不是我爸妈身体不允许,他们都能弃我这个大号,生个小号出来。”
翁朋拍拍我:“当初叔叔、阿姨说得对,她就是图你的钱。”
“我没说不给她啊!那套房子也是我出的钱,为什么她还要出轨!”
我对她这么好,我想不通为什么何兰会背叛我们的婚姻,难道真是随便找个接盘侠嫁了?
“跟她离了吧!到时再找个本分的女人过日子。”翁朋说着递杯酒给我。
“不,我不离婚。”我端过酒一口喝下,“我要让她后悔,我要让她众叛亲离。”
婚前何兰的感情走向我不管,但婚后她不仅不忠于我们的婚姻,还想跟我离婚拿走我的钱和野男人过,我要让何兰后悔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