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寥寥几行冰冷的文字陈述了任柏杰父母的死亡,礼闻池心里沉痛不已,他从未听起任柏杰讲述这件事情。
倘若这一切真的像曾启铭说的与任奕有关,这场家族斗争该是多么的血雨腥风。
礼闻池刚想点烟,忽然浴室里传来了任柏杰的声音,“小池,帮我拿浴巾。”
心神不定的礼闻池含着烟,他拿着浴巾来到浴室门口,从门缝中伸出了一只湿漉漉的手,那手先是抓着浴巾,然后准确地找到了礼闻池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浴室!
水汽升腾,巨大的镜子被雾气覆盖,模糊氤氲。
礼闻池错愕地对上任柏杰漆黑的眸子,他咬着烟头吞咽口水,不禁心中一紧。
任柏杰嗓音喑哑,“你有心事。”他将礼闻池抵在洗手台上,两手撑在礼闻池身侧,“在想什么?”
镜片被雾气侵蚀,礼闻池看不真切,他抬手摘下眼镜再次看向任柏杰,双眸不经意流露出悲伤的情绪,礼闻池咬着烟头,吐字不清:“我在——想你。”
想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想你是怎么接受最亲的人骤然离世的。
想到这些就忍不住地心疼你。
任柏杰身体赤luǒ,一览无余,在触碰到礼闻池那一刻某处已处于半硬的状态,听到那句“想你”后便不可遏制地挺立起来。
唇急不可耐地贴了上来,烟碍事地横在唇瓣之间,任柏杰探入的舌将那根烟剔除,他轻松地将礼闻池抱起,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礼闻池的手腕懒懒搭在任柏杰的肩上,他阖着眼回应着这个缠绵热烈的吻。
舌根微微发麻,渐渐失了力气的礼闻池将重心靠在任柏杰身上,双腿勾缠着任柏杰的腰,下身被坚挺的硬物抵着,礼闻池想躲却躲不掉,只能挪着屁股向后退。
“你蹭什么?”任柏杰松开礼闻池的唇,气息不稳压抑着嗓音,“我忍不住了。”
礼闻池的唇瓣泛着水光,舌尖十分色情咬在牙齿间,他的喉咙gān涩,此刻被空虚和渴望填满身体,情绪和欲望无处宣泄,礼闻池轻声道:“那就别忍了。”
怀里的人声音是软的,身体也是软的,这一切无疑都在刺激着任柏杰本就叫嚣着的欲望。深吸一口气,任柏杰松开礼闻池重重地推开门,手中拿了一些东西回来。
礼闻池低头唇边挂着浅笑,任柏杰将浴室的门锁上,漆黑的瞳孔深沉。他将手中的物品放在一边,双手托着礼闻池的大腿往自己这一侧带。
面前身材qiáng壮jīnggān的任柏杰带来qiáng烈的压迫感,那根阳物上的青筋狰狞,直直地翘起,看得礼闻池下身也涌动着一股热流。
任柏杰并不急,他将礼闻池的短裤纽扣解开,单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将礼闻池裤子褪下。
任柏杰的额头抵触着礼闻池肩头,将他单薄的T恤向上卷起,“凉不凉?”
“还好。”礼闻池声音很低,他垂眸看着任柏杰把卷起的衣角递到自己嘴边,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咬住。”
礼闻池指尖收紧,乖巧地咬住自己的衣服,从任柏杰的角度看去,礼闻池白皙的皮肤和纯白的大理石桌面相得益彰,顶上打下一束明亮的灯光,衬得礼闻池极为诱人。
同时那双清亮的眸子像是被水汽打湿,像只在森林里迷失方向的小鹿。
任柏杰俯下身含住礼闻池的rǔ头,舌尖在rǔ晕处打着转,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另一只rǔ头,快感袭来,礼闻池觉得自己的脊背都在颤栗。
继而任柏杰的牙齿啮啃着小巧的rǔ头,舌尖加速挑逗,礼闻池将的手抚上任柏杰的肩头,那肩部柔韧饱满的肌肉纠结着,发力的指尖只能浅浅地陷入。
那只宽厚的掌稳稳当当地托着礼闻池的软腰,支撑着他坐在洗手台上。
男人十分有耐心,时而缓慢研磨着那枚rǔ头,又立刻加快速度舔弄,只一会儿,礼闻池细腻润泽的肌肤就镀上了一层红晕。
一阵阵的苏麻感传遍全身,在任柏杰松开的那一刻,胸口的位置怅然若失,任柏杰的唇顺着向下吻着,湿润温热的唇瓣碾过微凉腹部,嫩肉被吮吸舔吻,留下了一个个淡红的吻痕。
任柏杰懂得如何折磨很久没有陷入肉欲的礼闻池了,他的唇终于来到了礼闻池的胯部,耻毛略过高挺的鼻梁,任柏杰却不再继续。
没有了任柏杰手的支撑,礼闻池几乎要向后仰过去,他两手撑在身后抵住洗手台,下身也自然地挺立起来,蓬勃着的yáng句颤抖着触碰着任柏杰的侧脸。
任柏杰淡淡一笑,他半张开嘴,色情地将舌探出,“想要我舔吗?”
礼闻池低喘着,“想。”
任柏杰蹲了下来,他舔着唇,声音带着诱惑性,“自己送进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