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语一脸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怎么可能?我就没有喝醉过ok?”
“我跟你说啊,你追苒姐的方式就应该强势一点,我在一边看着都急死了,你们俩就差最后这一层窗户纸了,敢紧给我捅破……”
叶知语附在他耳边,一副‘横铁不成钢’的语气。
白思懿:……
他知道了,叶知语这是根本没有醒酒。
不然的话,她是不会把话说的这么明白的。
白思懿轻咳一声,“我知道了知语姐,我会加油的,我们赶紧回去喝点牛奶醒醒酒好吧?”
他站到叶知语身后,两只手都覆在她的肩膀上把她往餐厅方向推。
叶知语一脸不服气,“我都说了我没有喝醉醒什么酒啊?”
“是是是,你没有喝醉,是我喝醉了。”
白思懿推着叶知语进了餐厅,他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感受到了一道冷冽逼人的视线。
他凭着感觉看过去,只见徐曜林的脸色已经快要沉出水来。
白思懿不理解,他不就只是个普通公司工作者么?怎么无意间我露出来的气场这么的迫人?
不仅如此,旁边的沈辞也是一副被绿了似的表情。
这两人……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碰了叶知语的肩膀,才吃醋的吧?
可是他又没有存什么坏心思,只是很单纯的,很纯洁的朋友之间的触碰啊。
唉!也不知道知语姐以后会跟哪一个在一起,不过不管是哪一个,知语姐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是一个夫管严。
白思懿装作看不见那两人要把自己千刀万剐般的目光,一脸苦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不过多久,徐曜林两人就不再看他,继续拼起了酒。
叶知语也没安生几分钟,没多会儿就又拎着个酒瓶晃悠到秦婉儿旁边。
原本拽着她噼里啪啦一直说着话的秦二早已经醉倒在了桌子上。
因为秦婉儿坐在餐桌边角,叶知语就又回去拖了个椅子过来,随后果断的坐在她旁边。
秦婉儿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不会又要逼自己喝酒吧?
叶知语一下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瞬时就把自己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语气也柔的不行。
“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即使是喝醉了的叶知语,也还是不忘怜香惜玉。
秦婉儿觉得自己的手背上一阵温热,有些不太习惯却也没有缩回手。
“没有,我只是有点不爱喝酒而已,无论是什么酒。”
不爱喝酒?
叶知语一脸诧异,世界上竟然会有人对酒有排斥感。
她不能理解,毕竟在她心里,酒是最万能的东西了。
高兴了可以喝,不高兴也可以喝;烦闷的时候可以喝,想放松的时候也可以喝。
叶知语思量了几秒,还是把握在手里的那半瓶酒往桌上一放。
“那我们就不喝了,我们来说说女孩子家的悄悄话。”
她逐渐压低了说话的声音。
秦婉儿不太理解,“什么是女孩子家的悄悄话?”
叶知语一脸坏笑,把自己坐着的椅子往她跟前挪了挪,“我看出来了。”
秦婉儿不禁笑了笑,“你看出来什么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看出来……你喜欢沈辞。”
叶知语一副‘我什么都清楚’的小表情,别提有多得意了。
秦婉儿的眸光不自觉的暗了暗,原来她的爱意已经明显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随即又硬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也看出来了,沈辞喜欢你。”
她的神情让叶知语心里猛地一紧,仿佛是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
“你别灰心啊,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反而我却觉得……你们俩有戏。”
秦婉儿不是不知道叶知语此时是醉酒状态,但是这话还是让她想要相信。
“借你吉言。”
秦婉儿淡然一笑。
虽然她不管什么时候都已久抱有一丝的幻想,但是事实就摆在这里,有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那知语你呢?”
秦婉儿胳膊肘抵在桌面上,双手托着下巴问道。
“嗯?我怎么了?”
喝醉了的叶知语反应慢半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什么。
“我是说,你喜欢的人是谁?”
秦婉儿挑明了的问。
她问的是‘你喜欢的是谁?’,而不是,“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喜欢的人……”叶知语眸子发亮,出于本能的顺着她的话说,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就顿住了。
那张线条如刀削般分明的脸庞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虽然他时时刻刻都保持冷漠矜贵的形象,但是却就是让叶知语有无尽的遐想,时时刻刻想要靠近。
叶知语原本肆意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等着答案的秦婉儿见她这副模样,连忙补救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的,我们换个话题就行。”
她心里内疚的不行,自己一定是勾起了她以前不好的回忆了,她才会这样。
叶知语垂着脑袋吸了吸鼻子,再抬起头时又已经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了。
如果可以忽略她眼里盈着少许的泪花的话。
叶知语看起来很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儿,谁还没有个得不到的人了。
我跟你说啊,傅辰煜你知道吧?江城哪个女人不想嫁他?哦当然了,我知道你不想。
但是我想啊,我自知我是个肤浅的人,实不相瞒,我垂涎他很久了,你看他那结实的胸肌和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啧啧啧,隔着衬衫我都能看得出来。
此生如果能再睡他一次……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叶知语借着酒劲儿把心里话当成玩笑话说了出来。
秦婉儿:……
她怎么没看出来什么肌肉线条?人家不是每出现在公共场合都西装长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而且……什么‘再睡他一次’?说的跟你之前睡过一样。
此时跟她4m之隔的徐曜林几乎已经成了一个无情的喝酒机器,即使他酒量再好,一整瓶伏特加喝下去之后也不可能还可以时刻保持清醒。
徐曜林现在不太能接收得到外界的声音,只大概听到了一声软糯甜美的女声叫了他的名字。
然后……
他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他强撑着自己昏沉沉的脑袋,坚持和沈辞继续拼着酒。
这一定是他活了31年以来,做的最不理智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