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or边行

  傍晚,天际线只剩下一丝光线带着晚霞的红晕,唐亦开着车来到了西郊的度假村,聂攀正在门口等着他。

  两个人走进度假村,来到了‘先生’的院落。

  “‘先生’呢?”唐亦问着聂攀。

  “他马上会出来见你。”聂攀换了双作战靴。

  边行穿着精致的西服,虽然可以站起来慢慢的移动自己双腿,但是他的腿依旧纤细。他缓缓的从房间中移步到外面的庭院,常年少见阳光的皮肤带着白净的带着病态。

  唐亦抬头看着从房间中缓慢走出来的边行,两个人对视了许久。

  “‘先生’?”唐亦看着面前的男人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唐亦我们终于见面了。”边行温润的声音像是竹林中的清风。

  “‘先生’和我想象中略有不同,真的是惊艳了我。”唐亦赞叹的说着。

  边行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这次就辛苦你和聂攀了。”

  “我是承蒙‘先生’照顾,现在才能做到这个地位。”唐亦装作感激的面前的男人。

  “这次就多亏你了。”边行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后看了看聂攀,“捏们去准备吧。”

  聂攀点了点头,带着唐亦离开了边行的院子。边行看着两个人离开,扶着石桌压着呀坐下,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握紧了拳头,这双腿到底什么时候能恢复之前的状态,他在心里怨恨着自己,更怨恨着所有的人。

  跟着聂攀身后的唐亦,两个人来到了Mr.G的院子,许锦盛正在等着他们。

  “走吧,车已经准备好了,货已经装完了。”许锦盛将手里的角刀放进腰间,和他们一起走到了度假村的后门。

  唐亦还是第一次知道度假村还有后门,看着后门的路好像正事奔向H城的告诉。

  “我们三个一辆车,要通宵开到H城,中间轮流休息换着开车。”聂攀说着走到了商务车。

  商务车后边还停着一辆货车,唐亦问着聂攀,“这车是?”

  “这车是许先生要带到H城的东西。”聂攀解释着说,唐亦看着他根本不想说出货车上运的是什么,他也无心再问。

  几个人上了商务车,直接出发。许锦盛坐在下载的驾驶室,安全带勒着他身上的肉,像是还没有晒干的腊肠。

  车子就这么平稳的开上了去高速公路的路上,唐亦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他知道晚上会有一场恶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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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行听着自己的手下汇报,“行,他们已经出发了、”

  “我知道了。”边行结果女人递来的茶,“你去联系徐道藏。”

  “好的,我这就去联系徐道藏,但是你要保证你不要私自的站起来。”

  “嗯。”边行点了点头。

  女人拿出手机,打通了徐道藏的电话,“徐总。”

  “找我什么意思,是明天交易的时间有变?”徐道藏问着电话中的女人。

  “我们‘先生’怎么会随意改变交易时间。”女人将电话递给边行。

  边行用茶水润湿了嗓子,“徐总,你带的现金还是支票。”

  “我带的可是银行的本金。”徐道藏语气中带着得意。

  “明天准时交易。”边行说着然后挂断了电话。

  女人扶着边行走进了房间,突然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姓名。边行刚刚在榻榻米上,就马上接起了电话。

  “小域,找我什么事情?”边行温柔的对着手机话筒说道。

  “哥,整个边家我只认你。”边域顿了顿,“我现在要和你说,我即将永帝豪吧边氏吞并。”

  边行内心轻笑了下,“腐朽的边氏集团,确实需要更新换代了。你打来电话就为了这个事情?”

  “我以为你会很在意。”边域试图试探着他。

  边行紧皱着眉头,看着女人跪在了她的双腿间解开了他的裤链,动作一气呵成。

  “我并不在意边氏会如何,那都是你和父亲的事情。”

  边域没有再说话,“好,我先挂断了。”

  “再见。”边行将手机挂断,然后看着匍匐在他下身的女人,“起来。”

  “我知道你最近需要。”本来还在吞吐着他的分身的女人,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让我帮你,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边行没有再说话像是在默认,女人再次低下头,重复刚刚的动作。边行靠在榻榻米前,看着窗外的阳光,一切进行着却好像又和他没有关系,除了脸上的红晕和微微的喘息,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他推开了那女人,纾解了自己。女人从旁边的大理石桌面上抽出了纸抽,擦干净一切,也擦干净了弄花的唇膏。

  “出去吧。”边域吩咐着。

  女人不依不舍的看着面前这个气质如兰的男人,无奈的走出了他的房间。房间中只剩下边行自己,他才可以放下面具露出不善的表情。

  “一切就都要结束了。”他从匣子里拿出了撕碎了又被拼接好的照片,“妈,一起都要结束了,你恨得男人正被他最爱的女人给她生的儿子逼到破产。”

  “我还记得你活着那天对我说的那句话呢?你对我说你恨他,因为恨他,你连我和老大也很厌恶,所以你要带着你最优秀的儿子一起杀了那女人。你放心那女人之前虽然活着,但是活着还不如死了,现在她收了这么多年的罪终于去找你了,你们可以自己解决了。”边行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然后抚摸着照片上女人的笑脸。

  “我马上就要完成我最重要的一笔交易,如果成功我就毁了边域和老大,带着大家一起下地狱,对了,我还要告诉你,我恨你。”边行将相框倒扣在桌面上。

  边行大笑着,“马上就都结束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屋外的女人听见房间的笑声,悲伤的站在原地,她知道边行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下了一大盘棋,连自己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这个世界对他他不公平,他那么高贵,却坐了轮椅十几年,痛苦的复健让他心灵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