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已经都认识沈晚枫,没有人阻拦她。总裁直达的电梯,带着她直接上行到五十八层。
陈晨看到她的到来,直接将她带去了休息室。
然后拨打了边域的内线电话,“BOSS,沈小姐到了,正在休息室。”
正在边域的办公室中做着汇报的市场部经理,停下了汇报。
“你先下去吧。”
“那我先下去了,边总。”市场部经理心里感激着这个电话。
边域起身,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透过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可以看到沈晚枫站在窗边俯瞰着风景。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沈晚枫回过头和他视线相会。
“和我过来。”边域拉着她的手腕,走到休息室的墙边,扭动墙上的古董,休息室右边的墙壁竟然缓缓打开,打开门之后,里面是一个卧室。
熨烫好的礼裙摆放在床上,“去试试看,哪个合适。”
边域坐在床畔,欣赏着面前的换衣秀。
“你能不能出去。”沈晚枫对他说。
边域勾唇说道,“又不是没看过。”
“你先出去。”沈晚枫坚持道。
边域站起来转身离开,在休息室的沙发等候。沈晚枫挑选着礼服,她不喜欢华丽的颜色,在众多礼服中挑选了黑色的长裙换上。
她照着镜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礼服低调华丽。走出房间,边域看着手边的公文,听到她走了出来然后抬起头。黑色的长裙礼服将她美好的颈项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肤显得洁白光亮。
边域站起来在她的身边环绕一周,“你确定穿这件礼服?”
“感觉还好。”沈晚枫用手拂开裙摆上的褶皱。
“陈晨,找个造型师过来。”边域打电话通知陈晨。
十几分钟后,造型师出现在休息室。沈晚枫闭着眼睛任由造型师在她脸上化着妆,头发别解开黑色柔亮的长发被卷成性感的波浪。
“好了,女士。”造型师温柔的说着。
沈晚枫慢慢的睁开眼睛。
“边总,这位女士已经打扮好了。”看着文件的边域将视线移到沈晚枫的身上。
平时不施粉黛的她,化过妆后并不比娱乐圈的小花差。边域拿起手边的鞋盒递给她。
沈晚枫接过鞋盒,从里面拿出黑色丝绒的高跟鞋。
“我不会穿高跟鞋。”沈晚枫纠结的说。
边域拿过手里的鞋子半蹲在她的身边,将她脚上的鞋子脱掉,然后将高跟鞋套在她的脚上。
“我自己来。”沈晚枫看着造型师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边域没有听她的,帮她将脚腕上的鞋带系好。
“边总那我先离开了。”造型师说着。
边域点点头,“好。”
沈晚枫换好鞋站了起来,不适应鞋跟的高度差点崴到脚,边域眼疾手快的扶起她。
“站好。”边域松开了她,拿起桌上的首饰盒。
将项链戴在她的颈项,璀璨的钻石点缀着她的锁骨。边域修长的手指撩起她耳边的头发,将钻石耳钉戴在她的耳垂上。
沈晚枫贴近他的边域,侧脸就在她的耳畔,她可以听到他的鼻息,她微微转头唇便擦过他的侧脸。
“看什么?”
“蹭到了口红。”沈晚枫用手指擦掉他脸上自己的口红。
“我换个衣服,我们出发。”边域走进休息室里的卧室,换上了西装的礼服。
英国人定制的礼服,总是给人绅士的感觉,沈晚枫看着边域领口上精致的领结配上边域的脸,真的像是古希腊的神祗。
“走吧。”边域打开休息室的门。
莫韫恰巧走过,惊讶的看着沈晚枫,“嫂子?”
“莫总。”沈晚枫点头打着招呼。
边域没有理会惊到下巴的莫韫,“我们去白家参加百日宴。”
“嗯。”莫韫看着两个人走进电梯,电梯的门慢慢的合上。
“真没想到嫂子这么好看。”莫韫感叹道。
电梯中的沈晚枫透过反光的电梯看到自己礼服身后的布料,镂空的纱制让整个后背若隐若现。
“这衣服背后怎么是这个样子?”她刚刚穿上的时候丝毫没有看到背后的设计。
“我刚问你是不是确定要穿这件礼服。”
电梯到了一楼,边域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出电梯,边氏一楼的员工看到边总怀里的女人都带着惊艳的表情。
等在边氏门口的陈晨,将加长的林肯车门打开,“请。”
沈晚枫提起裙摆坐进车里,边域坐到她的身旁,陈晨将车门关上坐上副驾,司机启动了车子。
加长的林肯缓缓的行驶在车流中,旁边的车皆离它远远的。
“希望你能帮我说服白夫人将城西的地产转手给我们。”边域看着她说道。
“那你会按照约定帮我找到黎晰吗?”沈晚枫和他谈着条件。
“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失言,不过你要记得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沈晚枫看着他,没有说话看着窗外。
车子缓缓的驶进白家,白家的花园摆着自助的食物。沈晚枫和边域走下来,白夫人从远处看到她抱着女儿走了过来。
“小枫,你来了。”姜姗姗怀里的女儿发出‘咯咯’的声音。
“姗姗姐。”沈晚枫礼貌的叫人。
姜姗姗将女儿塞进边域的怀里,“边总帮我照顾下女儿,我和小枫有事情要说。”
边域平时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出现了裂隙。怀里的女孩漂亮的像是橱窗中的娃娃,柔软的让他不敢用力抱着。
白桦的小女儿揪着他西装外套,身上带着奶香味。不像别家的孩子哭闹,白家的女儿简直是小天使。
“小枫,你帮帮我。”姜姗姗将她拉到隐蔽的地方。
沈晚枫看着她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姗姗姐,有什么事情让我帮忙?”
“我想要离家出走。”姜姗姗一想到白桦前几天将她锁在屋子里,心情就不爽。
“我是警察,不提倡离家出走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得和白总好好谈谈。”沈晚枫劝解着她。
姜姗姗掉起了眼泪,“谁要和他那个死变态好好谈,我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