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了,就说这个国师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慕容卿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缓缓说道。
至于刚才的那个话题,其实这种情况一直都存在的。毕竟战北霆太优秀了,自然就会招人觊觎,不过她倒是不怕这个,战北霆如果真的是那种轻易就能够被人拐走了的话,那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拐走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战北霆把玩着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笑着说道:“除了你,别人都靠近不了我的。”
“......”慕容卿听到这话后,感到脸颊都发烫了起来,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把脸埋了起来。
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呢?
看到她往自己怀里钻的举动,让战北霆的心里更加欢喜了,不由得又搂紧了许多。
等到两人回到府里的时候,就听到管家说,刚才宫里来人传了皇上的口谕,说是明日要举办一场围猎,让他们去参加。
“正好,本来你明日也打算要去见皇上的。”慕容卿说道。
“嗯,去给宫里去个信儿吧,本王明日会跟王妃一起过去的。”战北霆对着管家说道。
“是。”管家领了命,便让人去回信儿了。
....
第二日一早,慕容卿便跟着战北霆去参加围猎了。
“此事当真?”皇上听到战北霆说的事情之后,立马恼怒起来,但在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毕竟国师可是他最宠爱妃子的堂兄。
“郑玉将军亲眼看到的,只不过还需让人再去打听一下才行,国师很可能心存不轨,所以还请皇上小心着些为好。”
“毕竟这件事情影响的是皇上您的声望,要是百姓们真的闹起来的话,对于朝中的事情都是很不利的。”战北霆一脸凝重地说道。
“好,此事交于皇弟去查了,要是到时候真的查到是国师另有图谋,朕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皇帝一脸严肃地说道。
“臣,遵命。”战北霆拱手说道。
他们在这里说着话,都已经被躲在屏风后面的慕容欣给听了去,她倒是不在乎这个国师想要做什么,反正也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她想到了一个法子,就是她跑去跟国师报信,跟国师联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刚才她听到那二人话里面,好像是慕容卿在怀疑国师的,只要让皇帝认为是她在欺君,她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那等皇帝把慕容卿处死之后,这
东俊王妃的位子不就是她的了吗?这样想着,她的眼睛弯了一道很好看的弧度,从屏风后面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狩猎,战北霆自然又是一个中等的成绩,他本就不想要拔尖,这一次,皇上却没有跟以往那样忌惮他什么了,相反还觉得他不应该藏拙的。
慕容卿还是在战北霆的鼓动下,才跟着他一起去打了几只野兔回来烤了吃了。
慕容欣看着他们二人那么亲密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的嫉恨,但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慢慢上扬了起来。
深夜里,慕容家后门,闪出一抹粉红,急匆匆地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往国师府那边赶去了。
.....
而这个时候,战北霆正在书房里听司马稷禀报着打探来的消息。
原来国师做的事情不仅仅是百日孩子这一桩,平日里还会贩卖一些人口,以此来赚取大量的钱财。有时候他看上了人家一块地,就让那家人割爱出来,要是那家人不愿意,就硬是找个莫虚有的罪名,安到那家人的身上,之后,再让官府把这家人抓起来,那地也就是他的了。
这还不算,他还跟一些地方官员勾结起来,借着替朝廷收取赋税为由,搜刮百姓的钱财
,害得百姓们怨声四起。
“这些事情,可有证据?”战北霆的脸色有些阴沉,本以为如今皇帝把朝中的大臣都稳定好了,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人了,没想到皇帝眼皮子底下就出了这么个人。
“证据已经都拿到了,只等着王爷您来决断。”司马稷把那些收集到的证据都拿给了战北霆。
战北霆握着手里的那些证据,脸色严肃极了。
“你先回去吧,让人继续盯着这国师,有任何的异动,立马来报。”战北霆说道。
“是。”司马稷便转身离去了。
战北霆想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又进宫去见皇上了。
“皇兄,今日天气很好,可否跟皇弟出宫去转转?”战北霆笑着问道。
皇帝听了这话后,也是一愣,接着在心里感叹了一下,是啊,自己有多久没有跟亲弟弟一起出去散心了呢?
他都有些记不起上一次两人一起出去是什么时候了,追逐的太多,就会把一些重要的事情给忘掉。
“好。”皇帝答应了下来,便让人去备马车了。
因为今日只是出去散心,所以没有带很多人一起,再说了身边有一位战神在,皇帝自然也不会担心自己的安全。
只是他们二人才刚到了集市上,就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前面出什么事了?为何突然停了下来?”战北霆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道。
“回王爷,前面有一个女人跪在那里,拦住了去路。”马夫在外面有些为难地说道。
“去问问她为何要挡在路中央不让通行?”皇帝对着马车说道。
“是。”那马夫便过去询问了一番。
“皇上,民妇冤枉啊,请皇上为民妇做主!”马夫还未返回来,那民妇就大声地对着马车里的皇帝喊了起来。
皇帝一听这话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道:“将她带上前来,看看她到底有何冤枉的。”
跟在马车旁边的护卫听到皇帝的话后,立马领命走到那个民妇面前,将人带到了马车前面来了。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皇上的马车,喊着冤枉?”战北霆下了马车看着那名民妇问道。
“民妇要状告当今国师何石,他因为想要民妇家的地,民妇的夫君不同意,他就勾结官府,给民妇的夫君安了个莫虚有的罪名,并抓到牢里关了起来,接着他又拿来一张字据说是那地已经成为他的了,让我们不要再种了。”那民妇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