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突然打开,孟昙猛地被扯了进去,门同时关上,他被抵在门上,谢染掐着他的脖子,谢染的神情就和那一晚一模一样,孟昙眼中闪过害怕,他敲打着谢染掐他脖子的手,谢染看着他说道:“别惹我,我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他的手收紧,孟昙有些绝望,谁知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断气时,谢染放开了他,孟昙得了空气,开始咳嗽。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孟昙哭着道,他是真的吓到了。
谢染背对着他,一只手背在背后。
“我一直是这样的人,我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谢染,要是不想死,就别来找我!”得到再失去,还不如没有得到。
孟昙哗哗地流着泪,即使谢染这样对他,他好像也不想离开他,还总觉得谢染不是想要害他。
他没救了,死就死吧!他要谢染。
孟昙拉住谢染的手说:“我错了,你这样对我我受着,可是让我离开你,我做不到。”
孟昙将脸贴在谢染的手背上,谢染指尖一动,眼中泛起犹豫,很快又被坚定和冰冷替代,他甩开孟昙,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如果你缺男人,我不介意帮孟少爷找几个,孟少爷何必低声下气!”
孟昙胸口起伏着,似是极其愤怒,他含着泪看着谢染,眼中是难以置信,孟昙láng狈地站起来,看着谢染说:“你真忍心?”
谢染动了动嘴,说了句:“孟少爷不要自取其rǔ,若闹大了,让人看了笑话。”
孟昙此时也有些不理智,他脑子里盘旋着那句谢染要给他找男人的话,他红着眼看着谢染,开始脱衣服,谢染抿住嘴,眉头一蹙。
当孟昙脱光了时,他看着谢染道:“谢染,你说我缺男人,现在就去找,我等着。”
他的疯狂让谢染有些诧异,孟童从来都是乖的,偶尔是有些烦人,却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孤注一掷,这一点都不像他,看来不只是他有两面,孟昙也不像表面看着那样无害,被伤到了,也会反抗。
见谢染不说话,孟昙推开他,走到桌前,趴在桌上。
“谢公子怕我不配合吗?放心我不反抗,你要担心还可以绑住我。”孟昙爬着,桌子的冰冷让他有些颤栗,他心里没底,如果谢染真找了人,他会死。
谢染的目染上了厉色,孟昙在bī他,他冷笑一声,拿起一尊玉白菜,取出小刀,内力一使,白菜就成了一根小孩手腕粗的棍。
他的动作让孟昙爬起来转过身,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孟昙一惊,这难道……他想……
“你别过来!”孟昙害怕了,这种死物……
“我思来想去,随便找个男人确实侮rǔ了你,其实这东西也差不多。”谢染冷静地说道,可联想到他手机拿的东西,怎么那么诡异。
“你……”孟昙直到谢染这是铁了心了要让自己知难而退,否则就是各种刁难。
他拾起衣服,已经从刚才的大义凛然中冷静下来,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徐徐图之,不能操之过急。
“想跑?”谢染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拖到榻上,孟昙平时就反抗不过,何况脚伤了,他被扔在榻上,三两下被制服了,接下来的事孟昙不想回忆,太丢脸了。
“这东西你留着用,别再来谢府了。”谢染站起身看着软成一滩的孟昙说,孟昙发丝散乱地铺在榻上,眼睛有些红肿,汗淋淋的,他抬眼看着谢染笑了。
“你别想甩开我,你是在意我的。”用这种方式侮rǔ他,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碰他,否则他这样本性狠厉的人怎么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只是因为他不是“别人”。
谢染将衣服扔在他身上说:“你要自取其rǔ,我拦不住,只是破镜难圆,还望孟少爷早日看透。”
说要他出了门,孟昙将玉拔出来,轻哼了一声,扔在榻上。
“我赖定你了,谢染。”孟昙喃喃道,有些láng狈,又有些可怜。
而出了门的谢染捻了捻手,手心全是汗,他叫了声谢桥,谢桥立马出现。
“准备东西,书院那边已经很久没去了。”
“是!”谢桥说,想到这两主仆gān的事,十分佩服,毕竟能把楼主bī地去书院,也是奇人。
【作者有话说】:有点小nüè还有点色色的一章,小受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守株待兔(此兔姓谢)
孟童在外面等着自家少爷,谁知道少爷从大门方向一瘸一拐地朝他走过来,他面色失望,头发有些乱,上衣还算整齐,手里抱着个东西,用布裹着,神神秘秘的。
“少爷,你怎么了?”孟童立马跑过去搀扶着孟昙,孟昙收了收手里的东西。
“跳下去的时候崴了脚,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