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他吻过孟童,,谢桥摇摇头,有些自我厌恶。
就在他走神之际,就看到前面孟童一脚踩空,谢桥眼神一缩,立马拉住他的衣领,孟童也是下了一跳,即可抱住旁边的扶手,但一低头就看到下面的深渊,脑袋就开始发晕。
“闭上眼!”谢桥说道,然后将孟童拉了起来,让他贴着山壁,自己挤到他旁边,挡住外面。
“睁眼!”谢桥说,孟童睁开眼睛,紧紧贴着山壁,察觉到腰上的胳膊,他说道:“你放开我!”
谢桥没听他的,反而搂住他向自己靠了靠。
“你要是不想死,就别废话。”
孟童心里别扭的厉害,但他又不想死,只能两人一起贴着走,孟童小脸苍白。
就这样他们终于出来了,孟童立马远离谢桥。
“这是山顶,谢染,其他人怎么办?”孟昙问。
谢染便安排道:“你和孟童躲起来,我和谢桥去救人。”
“嗯,你要小心。”孟昙说,他们躲到一个山洞里,谢染和谢桥就离开了。
至于还在墓里的人,他们碰到了一次机关,但庆幸的是机关里的弓箭日久腐败,只有几个人收受点轻伤,之后不知为什么地动山摇,他们前面的路直接坍塌了,无奈下只能原路返回,走着走着,他们又来到最开始的地方。
众人都有些泄气,游学途中难免会有意外,小意外还可以当做笑谈,大意外可就成了惊吓,如今他们这还是要丢掉性命的意外,夫子们心里都开始绝望。
“谢先生回来救我们的。”文安笃定道,谢染绝不是手无缚jī之力的教书匠,他能在虎口中救下他,一定不是意外。
张橙雪也很想这样相信,但师兄指不定已经遇难了,也不知这姓文的哪来的自信,只可惜当时不该犹豫,应该快一点和师兄一起跳下去,这样就算死也能和师兄死在一起。
就在他们越来越绝望的时候,突然山门动了,文安期待地站了起来,嘴里嘟囔着:“是先生,一定是先生。”
山门缓缓打开,众人都站了起来,也不知门后的是救他们的人,还是害他们的人。
就在谢染的身影出现时,夫子们终于松了口气,有一位甚至喜极而泣,他们围着谢染,仿佛在看一个英雄。
“你们快离开这里。”谢染道。
张橙雪立马走上前:“那师兄你呢?”
“我去接孟昙。”
张橙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拉住谢染的袖子。
“师兄,你让谢桥去吧,你如今是我们的主心骨,你走了,我们不能安心!”她就是不想谢染去接孟昙,最好让那些刁民发现孟昙,从此除了这个障碍,这样师兄才会多看他一眼。
谢染冷淡地抽出袖子,对夫子中最年长的人说道:“沿着山的东头走,可以直接出镇。”
说完他和谢桥就离开了,张橙雪一脸嫉恨。
“我们一群人难道抵不上一个蠢材?”
文安听了她的话,笑她不自量力,已经失了分寸。
孟昙和孟童坐在树下等着,孟昙身子不慡利,又是一晚上惊心动魄,靠着树就开始打盹儿。
疲惫的他没有发现孟童不太对劲的面色,他嘴唇发白,全身发冷,抱着肩膀时不时抖着。
“少爷……”孟童小声道。
孟昙一下惊醒了,他去看孟童,见他双颧泛红,他将手放在孟昙的脑袋上。
“好烫!”
谢染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孟童这样烧下去会出事的,于是孟昙站起来,看到草上和树叶上的露水,立马摘了片叶子,一点一点的收集。
收集好后又给孟童灌了下去,孟童已经完全失去了神智,他表情痛苦地喃喃道“好疼……好疼……”
孟昙听了心疼,心里骂谢桥。
就在孟昙一筹莫展之际,谢染和谢桥赶来了,他们还骑着马,也不知道怎么搞到的。
“他怎么了?”谢桥问道。
孟昙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做的孽,他发烧了,得赶紧看大夫。”
谢桥便抱起孟童上了马,谢染将孟昙拉上马,四个人很快离开了镇子。
他们和夫子们汇给后,向他们说了孟童的情况,就先行一步离开了。
在不远的村落,找到了一位郎中,给孟童看病,郎中是个老人,一了解孟童的情况就把谢桥骂了个狗血零头,本来打算要留下来照顾孟童,却被谢染拉走了。
“你gān嘛?”孟昙不情愿道。
谢染抱起他,将他放在chuáng上说:“谢桥会照顾他,你该好好休息。”
孟昙一听,谢染这是心疼自己,于是心里一喜,拉住谢染问道:“你是不是心疼我?”
以谢染的性子自然不可能正面回答,孟昙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己的答案也不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