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并无夫夫之情,请你自重。”谢染无情地说道,这话就像冬日里的寒水,让孟昙凉了心,也许是凉的抬头了,让孟昙有种鱼死网破的冲动。
在谢染放开他的双手时,他抱住谢染的脖子吻住他,谢染一惊,用力推他,孟昙离开了他的唇,胳膊却还是死死地圈在谢染脖子上。
“我不我不我不,你和我成了亲,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不会放开你。”孟昙说着狠狠地抱着谢染。
谢染活了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也从没遇到这种死皮赖脸的人。
“放开!否则对你不客气!”谢染气道,绕是他,这个时候也难保机智。
“我不!”孟昙一意孤行。
谢染当然不能杀了他,于是沉着脸寻到孟昙的痛xué用力按上去。
“啊——”孟昙疼地直叫,却还是没有放开,他流着泪,骂谢染“混蛋”。
谢染察觉到肩头的湿意,真是有些无奈了,此时可是恨透了指婚的皇帝。
“要怎么你才放开?”谢染妥协道,他以为孟昙要同他行周公之礼,谁知孟昙抬起头说道:“我要在鸿安书院求学,我要做你的学生。”
谢染眉头一皱,心想他这是打算长期赖在这儿?
“不行!”谢染坚定的拒绝,但此时孟昙已经摸到了谢染的软肋。
“那我要你和我夜夜做夫夫之间那些事,你是我夫君,这个总算不过分吧!”孟昙料定谢染不愿意碰他,说出这种大胆的话也只是为了让他同意第一个要求。
谢染抿嘴,夜夜?还不是得赖在这儿!
“不行!”谢染道。
孟昙不说话了,抱紧谢染的脖子就这样僵持着。
谢染此时也是真的生了气,他可从没被人威胁过,于是他抬起孟昙的腿,在他耳边道:“你别后悔!”
(河蟹)……
第5章补品与情敌
孟昙怎么也没想到谢染会同意他的第二个条件,连着两天他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可是没有亲吻,没有触碰,就像完成一个课业。
就是这样,孟昙也觉得自己快死了,他有种快被掏空的感觉,如今像一滩死水躺在chuáng上,起都起不来。
“少爷,你还好吗?”孟童小心翼翼地问。
孟昙吐出口浊气,声音哑道:“不好,一点不好,我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孟童听了他的话憋着笑,接着道:“今日老爷让人送了些补品来,少爷一会儿多吃一些。”
“嗯?你把这事告诉我爹了?”孟昙急的坐了起来,他爹知道了,丢死人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爹知道。
“啊——孟童,我要把你买给牙婆,让你做一辈子苦工!”孟昙惨叫着,孟童无所谓地撇撇嘴,少爷从小到大只会用这一句威胁他。
“快起吧!您都躺了一天了。我去给您拿衣服。”说完孟童离开chuáng边。
孟昙艰难地爬起来,他离开被子,掀起里衣看到自己腰上两个明显青了的手印,叹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和谢染妥协。
站起身开始穿衣,孟童说出自己的疑惑。
“少爷,说起来这种事是两个人出力,怎么就您累成这样?”
这话让孟昙脸一红,这事还真说不出口,虽说是夫夫,但都是男人,肯定还是会在意比较一些东西,尤其是那事。
孟昙想到自己一晚上去了多次,可谢染真是能忍,都说一滴jīng十滴血,他流的血可比谢染多多了。
“小屁孩,等你娶了姑娘就明白了!”孟昙说,孟童听了翻了个白眼,他看了眼镜子,发觉自己两眼青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心想万一自己jīng尽人亡,那自己的愿望岂不是要落空了。
孟昙睡了一天,走出门已是huáng昏时分,谢染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书房。而谢桥正在浇花,见到孟昙出来,放下水桶行了个礼,孟昙向他点点头,向书房走去。
谢桥便道:“夫人,公子不喜欢别人进书房。”
孟昙停下来,看着谢桥说:“你觉得我是别人?”
谢桥有些为难地说“不是”,于是孟昙朝书房走去,但谢桥的话还是让他有些犹豫,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可是没有任何动静,孟昙眉头一皱,说道:“谢染,我进来了。”
说着去推门,谁知门被一把打开,孟昙整个人扑到了谢染身上,他脸一红,立马站好,谢染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有些冷淡。
“你来做什么?”
孟昙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就发现书房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儒士的男儿装,可清丽的面容却说明这是个姑娘。
“她是?”孟昙愣愣地看着那姑娘问,心里却掀起了风bào。
谢染书房里为什么会有个姑娘?她是谁?来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