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驰怒不可遏,仗着卫长洲此刻没有力气一个翻身又把卫长洲压下面去了:“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说完高驰就扯下卫长洲的皮带直接将他的手给绑了起来。
卫长洲没想到这药力那么qiáng,现在他哪里还是高驰的对手?眼看着自己真的无力反抗了,他也有点慌。
“高驰,你敢!”卫长洲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都敢,我为何不敢?”高驰毫不客气的抽了自己的皮带抽在他背上回敬了他两下,算是报了那天的仇了。
事实证明,高驰不但敢,而且非常敢。什么都没准备就敢横冲直撞,痛得卫长洲怀疑人生。
“高驰,我要杀了你。”卫长洲目眦欲裂,想他堂堂京城第一霸,活到近三十岁,一直都只有他欺凌别人的份儿,如今居然沦落到任人欺凌的境地,他不要面子的吗?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就得刨腹自尽,不然没脸再说自己是京城第一总攻头。
“我要杀了你,那天晚上我也是这么想的。”高驰其实比卫长洲还痛苦,他没这方面的经验,gān起这事儿来自然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但看着卫长洲满头的冷汗和痛苦的表情,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慡,那种感觉无关乎情欲,而是一种占了上风后的优越感。
卫长洲是这方面的老手,所以那天晚上他做起这事来高驰除了感觉到灵魂受到了屈rǔ之外,身体上倒没觉得有多痛苦。而换了高驰来做这种事,那卫长洲可就没那种待遇了,全程痛得他死去活来也只能自认倒霉。
事后高驰才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好像这事儿不是这么做的?管他呢,反正做都做完了。
折腾了大半夜,高驰才架着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卫长洲从房间里出来,乘坐电梯下了楼直接把他扔进了卫长洲自己的车里。然后用他的指纹把手机解了锁,在他的最近通话里随便找了个经常联系的人,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老板……”电话是个女人接的,好像没睡醒似的,高驰一听到她对卫长洲的称呼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卫长洲喝多了,他让你来接他。”高驰说着就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请问,您是哪位?”
“路人甲!”高驰说。
电话那头的陈莎莎一头雾水的看了一下时间,这大半夜的又抽的哪门子疯?但老板呼唤哪有不从的道理,再不情愿也得穿上衣服接老板去啊。
陈莎莎到了路人甲说的地址,一眼就看到自家老板经常开的那辆SUV,她小跑过去,只见车窗开着,车内灯也亮着空调也开着。而自家老板躺在车后座,眉头紧皱,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陈莎莎环顾四周,小区里静悄悄的,连只野猫都没有,只有树影婆娑,灯光微薄,哪里还有什么路人甲。她也没多想,喊了几声老板得到几声嘟哝后,果断进了驾驶室,驱动车子驶离了一个小区。
高驰见车走远后才从楼道里走了出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转身上楼了,他也累得很,终于可以回去补觉了。
高驰回到公寓,看着地上的一地láng藉,莫名觉得烦躁,报复的快感短暂得像烟花炸开一样,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有满地烟尘。
高驰把chuáng单被套全换了,又把沙发和地板都擦了一遍,最后才满意的去洗澡,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睡下,尽管他觉得很疲惫了还是半点睡意也无。脑子里全是今晚发生的那些画面,刺激的,火热的,兴奋的,但要说有多痛快也不见得。他甚至找不到那天晚上的那种欢愉。
脑子里猛然出现那天晚上的画面,吓得高驰一个激灵,他恼怒的想今天下手还是轻了,没把卫长洲那厮给弄残。
卫长洲当然没那么容易被弄残,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腰酸腿软屁股痛,不想动也不想说话,瞪着眼睛看着高驰把他拖进车里,打电话叫人,眼睛都快喷出火来高驰也视而不见,难道他只能感叹报应不慡?
卫长洲那个气啊!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自己那天晚上把他伺候得多慡?事前做足了准备,事后还给他清洗。就这他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把自己浑身毛发都剃了个gān净后跑路了,而自己呢?贱兮兮追过去,见他发烧又给他找最好的医生。结果到了自己这里就受到这么粗bào的对待,这还有天理吗?
高驰,你给我等着,我要……
卫长洲我要了半天也没想好要拿他怎么办。真杀了他?算了吧,口舌之快而已。且不说犯不犯法,就自己舍不舍得都是个问题。
【作者有话说】:读者群建好了,以后拉灯缓解或者有新的变更就都发群里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