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莎莎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她能看到自己老板谢顶得盛况,一时就被震撼到了,呆愣着站在酒店门,半天没回过神来。
直到手中的东西被接走,房间门‘碰’一声被甩上,她这才如梦初醒,她想笑又不敢笑的低下头去。不一会儿,抖动的肩膀就出卖了她此时的表情。
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陈莎莎连忙收起笑容,抬起头来又是一副严正以待的面貌等着老板差遣。
卫长洲此时已经戴上了助理买来的一顶鸭舌帽,他表情僵硬的问:“戴眉笔了吗?”
陈莎莎忍笑忍得实在辛苦,紧抿着唇不让自己表情失控,听老板问话连忙从包包里摸出一只眉笔递给他。
卫长洲把助理打发走,回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忍痛将自己的头发全剃了,扣上一顶鸭舌帽后就一副牙疼的样子找高驰算账去了。
卫长洲对高驰的情况还算了解,尤其是经常出入的地方,他算准了高驰昨晚那副模样肯定不会跑太远,所以他第一站就去了高驰学校宿舍,这一去,还正被他抓了个正着。
卫长洲真想一脚踹开他宿舍的门,可又怕宿舍里还有其他人,影响不太好,所以耐着性子敲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白白净净,轻轻瘦瘦的小白脸儿长得跟个小妖jīng似的。卫长洲一见高驰跟这么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不管不顾的喊着高驰的名字就冲了进去。
“给爹起来,你他妈别想睡…”
冲到一张chuáng前,卫长洲看到高驰睡得正香呢,顿时就想给他来个永久性的长眠,他怒得一把掀开被子就想把他拖起来,话没说完突然就感觉到不对劲,还没来得及查看就听高驰的室友着急的说:“欸……你别动他,他发烧了。”
那男孩子说着就要上来扒拉他,动静那么大高驰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高驰……高驰……”没长洲摇了两下见高驰还是毫无反应,他骂了一句脏话,将高驰抱起来就往外走。
高驰的室友还想阻拦,被他一把就甩开了,抱着他飞奔回车上就风驰电掣的往医院赶。
***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影高大,戴了顶黑色的鸭舌帽的男人手里拿了张单子低着头走了进来。
高驰一见到来人,脸色就变了,狭长的眼睛里she出两道冰冷的光。
卫长洲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起头来刚好对上他杀人的目光,卫长洲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你还敢来?”高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哼……”卫长洲冷笑:“我要不来你这会儿都凉了。”
卫长洲昨晚为了压制高驰累得够呛,人家做个爱都是浓情蜜意的,偏偏只有他做个爱简直比在部队魔鬼试训练一天还要费劲。
卫长洲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就忍不住喉结滚动,昨晚到后来高驰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被药力折到失去了理智,反正他从来没见过谁会像高驰那样明明是下面那个,却偏偏要掌握主动权。
卫长洲此刻看到高驰那张即便是带着几分病态也很好的的脸,心情相当复杂。
【作者有话说】:有部分内容已经在上本书中的第死章写过了,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大家可以去那书里看。
第30章长海男科
“我说过会让你后悔的!”高驰恨这人恨得牙痒痒,一分钟一不想跟他多待,拔掉插在手背上的针头葱chuáng上起来就想样外走。
卫长洲的脸色在看到他手臂上渗出来的血时就更加难看了,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他就没见过像高驰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我真后悔昨天晚上没把你gān死。”卫长洲一步跨过去,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了回去,用膝盖死死的将他压再chuáng上,伸手从chuáng头柜上拿了一包消毒用的棉签压住他渗血的手背上。
“放开。”高驰厌恶极了这种处处被人压制的感觉,尤其厌恶背眼前这人压制的感觉。
“不放。”卫长洲膝盖又加了点力:“你给我老实待着,我还有账没给你算完呢。”
“算账?你他妈就是个qiángjian犯,死变态,癞蛤蟆,臭王八,种猪,禽shòu。”高驰这人就是这样,身体受制于人,但嘴上功夫可不会饶人。
“不,你连种猪都不配,禽shòu都不如,你……唔……”
高驰的嘴被卫长洲附身下去用嘴给堵住了,挣扎不能的他被狠狠的吻了好一阵,他气得想咬他,但卫长洲或许是昨天晚上被咬太多次,学乖了,一发现高驰有咬他的趋势久立马退开,等他咬了个空又吻上去。
一来二去,周而复始,这种较量就变得很奇怪,一个专注于咬人,一个投入于引诱人咬的乐趣中浑然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