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合欢宗是有些秘术,可也需要见到人。
她知道每日辰时后阮盈澄都会去看萧然,这段时间玉竹君的身边不会有旁人。
便用小厨房煮了一碗莲子羹送到玉竹君的书房,门外有弟子把守,她柔声道:“我来找玉竹君有些事,麻烦通报一声。”说完一双媚眼看向那弟子。
四目相对不过三秒,那弟子就侧身到一旁,像失了灵魂一般神情木然的说,“请进。”
齐瑶瑶笑着进了书房,只见玉竹君正在练字,见她进来一脸诧异,“齐姑娘,你怎么来了?”
她端着托盘,走到一旁的桌旁。
拿起莲子羹走到玉竹君的面前才回话,“我来感谢玉竹君的多加照料,明日宴会后便要回门派,只怕没机会单独道谢。”
玉竹君自是不会喝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却也保持风度淡声道,“齐姑娘不必客气,来到凌霄观便是客人,我只是尽了地主之谊。”
齐瑶瑶不死心的往前走进了两步,身子却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桌角,只见那莲子羹失控般泼向了玉竹君。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玉竹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打扫,说完便去拾地上的瓷碗碎片。
玉竹君叫了门外的弟子也并无回应,他有些不耐烦。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喝这莲子羹,所以她一进门便使用了媚术。
那莲子羹里可是师傅亲手制得极品迷情露,仅一滴就会让人失去理智,所见之人皆是自己的心爱之人。
图的就是水到渠成乐在其中,并非一般催-情-药。
如今她可是放了三滴又尽数泼在他的身上无色无味,此露自然无药可解。
她去捡地上的碎片也不过是在等药效,双管齐下她就不信摆不平这玉竹君。
果然在她捡好碎片后,就见男人满眼猩红的看着她,“阮阮?”
她扭着水蛇腰走了过去,双手扶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师尊..”红唇贴近他的耳廓。
玉竹君如梦初醒般推开她,你不是阮阮,你放了什么东西,滚!马上滚出去!
这不是他的阮阮,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阮阮会叫他慕白,而不是师尊。
何况这女子身上不知道什么味道,跟阮阮的身上的味道也不相同,可为何他看着人却是阮阮的样子。
“师尊为何这般对我?难道师尊不想要我吗?”齐瑶瑶从地上爬起来,举起白嫩的小手,上面沾了些许灰尘还有几丝血迹。
师尊,好疼啊。
他看着熟悉的小脸,一时间被药效夺走了理智,阮阮受伤了,他控制不住往前走去想要查看伤口。
这玉竹君果然修为惊人,如此这般他还能有一丝清明,想来还需耐心一点。
她学着阮盈澄的语气,坐在地上举起胳膊。师尊抱我起来好不好,真的好疼啊。
男人走上前来,抱起女子放到一旁的chuáng榻上去,便要去寻药箱。
那女子拽住他的衣衫,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师尊别走,帮我chuī一chuī就好了..好不好嘛。”
他又默默的回过身子,手足无措的chuī着那并不明显的伤口。
齐瑶瑶扑到他的怀里,师尊真坏,我要你补偿我。
便寻着唇角凑去,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玉竹君唤醒了所剩不多的理智将她推开,一甩手便将她打晕,随后一闪身便走向净室。
他坐在满是寒气的浴桶里,bī迫自己冷静下来。
长发尽数披在身后,额间的汗水不断滴落下来,浑身透着一种奇异的粉色,好半饷他才闷——哼出声。
犹如无数虫子在啃噬他的血肉,难以忍受之际。他脑海里不断浮现阮阮的身影,恍惚间他看到了阮阮焦急冲向他的身影。
模糊中听见阮阮似有若无的叫他名字,随即他被人轻柔安抚着后背。
再次醒来,便感觉到怀中似乎有一女子。
他心一惊,猛地推开她。
阮盈澄被折腾的累极了,刚睡了一会儿就被推醒,她揉了揉眼睛,声音嘶哑的说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好过!方才好一顿折腾,刚休息一会儿,觉都不让睡了!”
她坐起来,被子顺势滑落下去。
chūn|光|乍|泄间,玉竹君面色涨红双手不知往哪摆,连忙将被子不停的盖在她身上。
却忽视自己也未|着|半|缕,一阵儿风似的跑下chuáng去寻衣物。
穿戴整齐后,他才喃喃的开口道:“阮阮,对不起。我不会放过齐瑶瑶的,让你受委屈了。”
你打我吧,你狠狠的打我,我绝对不反抗。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只剩个小脑袋露在外面,小脸纠结的说道:“为何打你?我自愿的,若不是正巧来寻你,怕是你会是头一个憋死的人,以后或许会名垂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