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的,又被坑了,为什么人家穿越一次就有无敌的金手指,我都穿越两次了,第一次是时间穿越,第二次是空间穿越,我的金手指呢?别人穿越是装比,吊丝逆袭,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我呢?穿越之前吃苦,穿越之后还是吃苦,不是打沃玛教主就是打赤月恶魔这种奇怪的,相比起来,也就白野猪的名字还算正常,光打就算了,今天还得死在这,让着丑不拉几的东西当饭吃,人家都是这个美女那个美女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这么大。”
叶昊似乎放弃了挣扎,不论是处在定身状态还是非定身状态,都站在那一动不动。内心一片安宁,甚至还不停地自嘲着,他已经认命了,不想再无谓的挣扎下去。
“人家都是妻妾成群,我就这么命苦,和这种丑东西拼命。”
想到这里,叶昊突然非常思念地球,那里有他的羁绊,他临死前终于懂了,一个人活着的意义,其实并不只是单纯的为自己而活,有时候活着也是一种担当,一种责任。以前自己太自我,也太自私了。
人人生而平等,自己算什么?上帝吗?不然有什么资格去影响活着决定其他人的生死?凭什么对那些孤儿进行那些惨无人道的训练,将他们训练成一个没有情感的战争机器。
他们虽然是孤儿,也是有父母的,也是经过十月怀胎才诞生下来的。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别人对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种事,他叶昊会怎么办?杀他全家?灭他满门?可笑,自己能体会这种痛苦,为什么还要施加给其他人呢?因为他实力比别人强?别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在地球,他叶昊也不是无敌的。
每个人都是自然妙手偶得创造出来的珍品,在大自然眼中,每个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个体,却又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没有谁是特别的那个。
“可惜明白得太晚了,我就要死了,真希望能活下去,我终于体会到生命的可贵,家人的重要,以及,以及一个男人的责任。”
叶昊如是想到。
而他同样想到,每个人都有家人,每个人对于他的家人来说,也和他叶昊对于家人来说,同样重要。
“呵呵,多么嘲讽的结局,没想到我叶昊也会有这等人生感悟。如果还能给我一次活下去的机会,我肯定会做一个不同的自己。善待家人,善待善待朋友,虽然他以前带着有色眼镜,并没有什么朋友。对待陌生人也要心存善念。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还是古人看得明白。当然对待生死仇敌,一定要杀伐果断以绝后患”
叶昊心中一片感慨。正所谓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正当叶昊绝望的时候,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从赤月谷飘过。没错,就是飘过,叶昊没有看花眼。之前提到过,在这个世界没有翅膀一般来说,再强的高手也是不能御空飞行的,最多只能是,增加滞空时间罢了。
而叶昊看见的这位女子,却能在空中漂浮,显然有什么特殊的物品或者功法。而叶昊眼中也充满了生的希望。此时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生存下去。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增强实力,才有希望打破空间障碍,回到地球,弥补一些自己做过的错事,以前的叶昊就像一个,自私自利的孩子,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将自己封闭在他那一片狭窄的天地当中。今天的叶昊,就想一瞬间再长大了,他懂得了很多,以前不理解的道理。
“小姐姐,救命啊!”
叶昊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空中大喊道,生怕这个漂浮在空中的女子没有听到离开了。
那女子在空中飘荡的速度并不快,而叶昊的呼救声,也成功的被她听到了。听到声音后,马上停了下来,努力的找寻着发出声音的人,
“这里这里,你向下看。”
叶昊趁着定身结束的空挡,继续喊着,向她提示着自己的位置。
不多时,那女子便发现了,下方赤月谷中的叶昊。发现叶昊后马上向下方的赤月谷降落,眼见那女子就要停在自己身旁不远的地方,叶昊突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心中大骂自己傻,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赶紧想出声提醒
“别下......”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进入了定身状态。
“这下真完了,还坑了一个无辜的小姐姐。我真的也是个猪队友,怪不得会学盗版雷电术,这种坑死人的猪法技,原来是物以类聚。”
叶昊知道,三秒的定身效果结束后,那女子,肯定已经降落下来了,不可能来得及提醒了。在心里骂自己的同时也非常自责,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
果然不出叶昊所料,那女子在听到叶昊出言提醒的时候虽然短暂疑惑了瞬间,不过还是稳稳的下落在他身边,在赤月恶魔的攻击范围!
在她落地的一瞬间,赤月恶魔的攻击如约而至,地钉,毒液。那女子虽然有意躲开,不过,定身效果也作用在她身上了。她只能停在原地,吃下了毒液和地钉的双重攻击。
这时叶昊的定身效果消失,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女孩抱歉的笑了笑道:“抱歉,连累你了,是我害了你。”
叶昊心中无比愧疚与自责,这个人听到自己的呼救,没有犹豫就过来准备对他施救,却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了无可挽救的局面。试问以前的叶昊,以他自私和多疑的性格,是肯定不会理会一个陌生人的呼救的。
这时叶昊竟然发现那个年轻女子,似乎毫不在乎的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赤月恶魔的定身效果可是三秒,怎么才一瞬间,她就可以动了。难道她中的是假的定身?”
只见那年轻女子笑着摇了摇头之后,右手对着他轻轻一挥,叶昊就感觉一阵微风轻轻在耳边拂过,将他头上的发丝吹的轻轻摇摆。
“轰!”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