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的幼年玩伴。”齐晓阳语气不快。
刘鹄和史鹧对视了一眼,同时皱起了眉。齐晓阳奇怪的看了刘鹄一眼,眼神示意:有问题?
刘鹄一仰头表示肯定。
屋内看着这俩人眉来眼去的昭溪gān脆从桌子上下来,走到林青的衣柜里随便翻出一件青白色的衣服,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换衣服。
“我去,看了脏东西眼睛要烂掉!”刘鹄一捂眼睛,拽着史鹧跑出了门外。齐晓阳瞠目结舌的看着昭溪的后背,没注意被林青一脚踹出了门外。只听“砰”的一声,林青的屋门被他紧紧关上。
“他......”站在屋外的齐晓阳指着屋内看着守着门口的林青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林青翻了个白眼,对着刘鹄努努嘴:“还不懂?”
齐晓阳这才急忙跑到刘鹄处jiāo换情报:“怎么回事?”
刘鹄显然没缓过来,睁大双眼拍着胸口一脸受惊不小的模样。史鹧便替他开口:“之前不是查了有关苗人献祭的事情吗。林少爷让我们去查了一下南疆最近几年出的事情。”
“说说看。”齐晓阳欣慰了看了一眼林青道。
“南疆五年前换了一次南疆王,之后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出现。不过最近好像有点动dàng。”史鹧仰着头回忆道,“似乎南疆的一些臣民在暗中招兵买马,说是南疆王出了新政策允许臣民有自己的府兵,不过数量不多也够不成军队。”
“最近一段时间,南疆王好像多了一个新的国师。”刘鹄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凑过来接道。
“国师?”齐晓阳疑惑的看了一眼刘鹄。
刘鹄点点头:“这个国师很神秘,我们查不到他的行踪。不过说是国师也没有明确的官位,只知道南疆王称他为先生,日日跟在南疆王身边。”
“他负责祭祀吗?”
史鹧摇头:“应该不是,但是少爷你也知道南疆那边的人个个五毒俱全,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他们能奉为国师的人,肯定不简单。祭祀这种事情估计都不屑去搞。”
“那你们查到南疆人头祭祀是什么意思了吗?”齐晓阳继续问道。
还没等到刘鹄和史鹧回答,昭溪那欠揍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普通的脑袋是施术者向上天祈祷心想事成。如果脑袋被下毒或者下蛊的话就是诅咒别人早点死了。”
齐晓阳一愣,看向刘鹄,只见刘鹄死死盯着昭溪抿着唇不说话,齐晓阳的心中便知昭溪此话不虚。他看着林青和昭溪穿着一样的衣服心中不快,语调里带了点不慡:“几时过来的?”
昭溪看见齐晓阳眼里的醋意,心下大块,当即将林青一把搂进怀里:“从你们说国师这两个字开始。怎么样,小青儿的衣服跟我很配吧?我们很配吧?我们是不是非常配?”
齐晓阳在心里已经骂了几万遍“配个屁”,但若是此时说话定然要落于下风,当下便冷哼一声将林青从昭溪处拉出,然后紧紧拥在自己怀里宣示主权。
可齐晓阳刚将林青拉到自己怀里,林福便走进了院内:“三位少爷,外面有人找。”
林青连忙从齐晓阳腋下钻了出来:“谁啊?”
林福充满慈爱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齐晓阳,又转头对着林青道:“是知府余大人。”
林青一怔,内心升起不好的预感:“他来gān什么?”
林福摇摇头:“不清楚,看着挺急的样子。但是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怕是大事情。”
【作者有话说:昭溪这人到底是不是情敌?究竟是好是坏?怎么一出场就和齐晓阳抢人?齐公子好惨,抢不过还打不过只能憋着。】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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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是上过战场的人,对血腥味道很是敏感。他所说的话一时间让林青内心警铃大作,连忙向门口跑去。齐晓阳和昭溪对视一眼,比赛一样的紧紧跟上。而刘鹄和史鹧对着林福行了个礼后,则脚底点地翻墙离开。
林青跑出去的时候,余省祝正在会客厅里来回走动,额头带汗面露焦急。一见到林青来了像抓住个救命稻草一样:“林公子!”
林青赶紧行礼:“余大人出什么事了?”
余省祝向他身后一看,见齐晓阳和一个陌生男子出现,着急的内心稍微安定了一些:“齐公子也在,那太好了,二位公子快随我来。”
齐晓阳跟着余省祝的脚步往外走,礼貌问道:“余大人到底出什么事了?”
“人头,找到了。”余省祝低声对着二人说道,“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二位公子快随我来吧!”
几个人是坐着余省祝的马车出了城外,又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停在一片空地上。林青第一个探出头来,只瞄了一眼就坐回了车里,顺便将跟在他身后的齐晓阳撞了回去。齐晓阳捂着被林青撞疼的鼻子皱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