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微微一笑,“不客气。你以后见这模样的人可都得长个心眼,他们向来都是这么狡猾的阴险的。”
“江少侠你说得对!我大奔才不会上那魔教的当呢!”
“嗯…嗯…”江流儿点头,“那你现在可否帮我一把,把虹猫抬进去啊?”
说完这话,江流儿就抱起莎莉,轻松走进门里。
把两人安顿好,又输了些内力帮助疗伤后,虹猫的伤势好了很多,不过要想完全好起来,还得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出了病号房的门,江流儿吐出一口浊气。
这几天的事可真多,没完没了的来个不停。虽说原著剧情紧凑是一回事,可为什么我来了反而觉得更忙了呢?
“唉……真是世态炎凉啊……”
大奔刚跨出门槛就听见这句话,问:“为什么?”
江流儿怜悯的看了眼大奔,“你不懂。”随后一边走一边念着自己刚作的打油诗:
“人生世道皆浮沉,风雨飘摇无满归。还道清茶小粥时,咸菜豆花……豆花……也忒贵!”
后面一句完全思想不出来而乱说的。
大奔站在门口看着江流儿如此潇洒的背影,挠了挠头,却觉得自己没听懂那诗啥意思。
“江少侠不愧是江少侠,就连随口吟出的诗都这么高深莫测!”
大奔抹了把头,也学着江流儿的样子,一摇一晃的离开了。
……
美美的睡了一觉过后,江流儿来到虹猫房前,敲门问道:“虹猫你可醒了?那我可就进来了啊。”
虹猫:“……”你压根就没留给我说话的时间啊…
推开门,一股草药的味道扑面而来。
闻见这味儿,江流儿就知道肯定是蓝兔大半夜的跑去山上采了草药捣碎后给虹猫敷上的。
唉,这傻丫头,不都跟她说了我祖传秘方包治百病嘛,还特意上山费个什么劲儿啊……
“江少侠……嘶!”
虹猫见江流儿推门而进,就想做起来,可他体内的伤势一动就会牵扯到痛处。
“别动!”
江流儿急忙走过去把虹猫小心翼翼的放回去,再盖上被子,说道:“你呀就不用担心了,这边反正有我们几个在呢,你还怕什么。”
虹猫听着江流儿的话,眼睛却盯着床顶的蚊帐发呆。
他开口问:“江少侠,我虽作为七剑传人之一,继承了长虹剑,可我对于魔教,一心只想着复仇。你说,我这样究竟做的对还是不对?”
说完他又强调了一下:“把其他传人牵扯进来,到底对还是不对?”
江流儿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在他看似满满当当的生活中,总是在穿梭各个不同的世界,接受系统任务,变得强大,制霸整个世界。
如果说这是一种经历的话,那确实难得。
可换句话来说,他岂不就是一只被安放在碗中与其他蝈蝈成天相斗的另一只蝈蝈吗?
他就是一颗棋子,被命运捏在手中,随意置放,生死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
这样的人生,比起虹猫的来,莫非还能好不成?
叹了口气,江流儿道:“别想多了,你没有做错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