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没想到还是要用到咱家这招啊!”
看到这一幕,东厂督主曹正淳笑呵呵地说道。
忍者伪装之后极难被人发现异常,但是狗可以。
因为这些忍者自幼就要被训练扮演各种角色潜入各方势力刺探情报。
所以嗅觉和听觉灵敏的护卫犬就成了他们的最大的敌人。
为了避过这些护卫犬,这些忍者反其道而行之,自小吞服一些让犬天生厌恶的食物。
久而久之,忍者们都会自带这些气味。
虽然人闻不出来,但是护卫犬一闻到这个气味就会远远躲开。
厂卫也是通过对那些被捕获的忍者严刑拷问之后才知道。
但是曹公公却另辟蹊径,专门训练了一批恶犬,只要闻到这种气味就会发狂咬人。
这次要来晋晋军前效命,曹公公也顺便带来了十几只训练好的恶犬。
“放!”
一声令下,十几只恶犬猛地冲向了人群中。
“啊!狗!狗!狗!”
“滚开!给我滚开!”
“我的腿!痛!痛死我了!”
“手!我的手!我的手被咬破了!”
“……”
人群里立刻传出一片哀嚎,有二三十个人立刻被恶犬咬伤,有的甚至被咬成重伤。
所有被恶犬咬伤的倭寇会被大明诛灵军当成忍者处死。
“曹公公能久居东厂督主一位,果然手段了得!我们锦衣卫佩服!佩服!”
锦衣卫都指挥使青龙一脸敬佩地说道。
“没错!曹公公心细如发,咱家也是佩服得紧!”
西厂督主雨化田也点头附和。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几位过誉了!过誉了!”
听到自己老对手称赞自己,曹公公的脸顿时笑得和朵花儿一样!
虽然让恶犬识别忍者,免不了要误伤无辜。
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厂卫鹰犬来说,办成事才是第一要务,其他的都可以放在其次。
更何况就算是误伤,也是误伤的晋国子民。
对于这些杀人如麻,双手沾染了无数鲜血的厂卫大头目来说更无所谓了。
没有一炷香的功夫,整个甲贺里及其周边被清缴一空。
“全军开拔!目标江户城!”
冉闵一声令下,大明诛灵军开始向晋国的心脏江户开进!
……
坤宁宫,思宗皇帝和周太后正和当今天子朱慈烺聊家常。
“皇上,你把那么多西南土司叫到京师干什么?真的要改土归流吗?”
太上皇思宗皇帝问道。
“没错!西南土司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这些土司地头蛇在当地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动不动截杀汉人商队,聚众到官府闹事。简直就是目无朝廷和王法!”
朱慈烺说道。
“可是这些不过是癣疥之疾吧?从始皇帝统一六合就一直如此。皇上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思宗皇帝不解地问道。
自古以来,九州的中心部王朝就对西南边疆地区采用的以夷制夷的羁縻政策。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些土司占据的地方大多数是深山老林或者在崇山峻岭之中的一块小平原。
这些地方地势险峻,还不产粮,九州历代中心部王朝都对这里兴趣缺缺。
在那些执政者眼里,与其花大力气占领这个不年之地。
还不如留给当地土人来管理。
自己需要征兵征粮直接和那些土司头人们要就行了。
正是因为这些土司的居住环境险恶,才让他们可以流传千年。
如果他们居住在物产丰富,适于耕作的平原河谷,早就被汉人王朝横推无数遍了。
不过朱慈烺并不这样认为。
这些土司占据的地盘,虽然不产粮,但是出产更加珍贵的翡翠、煤炭、矿石和药材!
更何况还有很多土司正好盘踞在大明和中南半岛诸国之间。
无论是安南、暹罗、高棉还是占城,都是朱慈烺眼中的兵家必争之地!
那里不仅有可以一年三熟甚至是四熟的肥沃土地和温暖气候。
更关键的是,它们还扼守着大航海时代的咽喉之地。
占领了中南半岛诸国,就可以西控马六甲,南下印度洋!
这么具有战略意义的地方,怎能不占据?
而占领这里的一大前提就是扫除西南诸土司,将土官改为流官。
要知道西南很多土司和中南半萧国家的居民同文同种,难保不暗中勾结。
如果大军正在前线作战,后方却突然叛乱,那就会酿成大祸。
为了防患于未然,朱慈烺也必须除掉这些西南土司。
“上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在大明的疆域之内,却出现了不听命朝廷的番邦土司。有道是卧榻之旁其容他人安睡。上皇难道都忘了播州之乱了吗?”
真实理由自然不能同思宗皇帝说,所以朱慈烺换了一个说法。
“播州之乱啊!”思宗皇帝也沉吟起来。
所谓的播州就是后世的遵义,不过在明代归巴蜀管理。
播州当时的土司是杨应龙。
杨家自从唐末就占据这里,历经两宋蒙元,到万历年间已经传承千年。
播州杨家占据播州方圆二千里,民悍而财富,为西南诸夷中之最大最强者。
万历二十四年,杨应龙想要扩大自己的地盘,公然率领麾下狼土兵攻入巴蜀、滇黔和湖广数十个屯堡与城镇,搜戮居民,奸淫掳掠。
当时西南诸省大乱,杨应龙不仅已经自封为皇帝,而且麾下的武装部门已经直接威胁到了湖广、巴蜀这两个大明主要产粮省份。
神宗皇帝迫于无奈出兵平叛。
整个平叛时间为一百一十四天,万历皇帝集中了巴蜀、滇黔、湘桂、湖广等八省之力,出兵二十四万,耗银约二百余万两,最终平定杨氏叛乱。
但这个战争几乎耗尽了日月朝最后的军力和财力,削弱了大明对东虏的防御,是明衰清兴的转折点。
石柱土司也是在播州杨家覆灭之后才成为巴蜀一地最大的土司的。
“上皇,现在西南诸省土司羸弱不堪。而我大明天兵士气正旺。如果不乘此机会改土归流,难道还要遗祸给后世子孙吗?”
朱慈烺反问道。
“既然如此,那还望皇上谨慎啊!”
说到这里,思宗皇帝也不得不佩服朱慈烺的高瞻远瞩的目光和敢作敢当的魄力。
“好啦!好啦!你们爷俩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轮到我这个妇道人家说一句了吗?”
周太后突然开口道。
“太后请讲。”
朱慈烺点了点头。
“皇上,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本宫生个太子啊!”